17 指交与口交(H)
芠博社的编辑办公室仍旧灯火通明。李玫宇刚看完校对回来的稿件,她瞥一眼腕表,8点57分。她有些紧张,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心不在焉地拎起钥匙离开了工位。
“我出去透透气,”她将转椅推至桌下,提起钥匙朝旁边的同事晃动,“直接锁门就好了,不用等我。”
十六楼,海外合作部的走廊漆黑一片,她生怕被声控灯感应到,于是脱了高跟鞋向尽头的茶水间走去。甫一推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进屋,与人撞了个满怀。
“你终于来了,”对方紧紧将她抱住,话间带着急切的呼吸,像在汲取养分,“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李玫宇摸上埋在她右肩的脑袋,微卷的头发软软地挠着掌心。20岁对她来说也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奶狗。
“你太用力了……”
她拍拍小奶狗的后颈,示意他放松一些。男生会意,松手后直直地看她。窗外的霓虹映上两人的侧脸,正如此时亦真亦魔幻的情形——李玫宇对天发誓那只是句随口的玩笑,没成想被对方当了真。
“我还以为宇姐姐在逗我玩。”男生歪着头,露出腼腆的笑,又有些小得意。
李玫宇说不出话,于是苦笑。上午她带着这个大二的实习生出外勤,忽然就被引到了处男的话题上。什么“恋爱零经验”、“好期待第一次”、“喜欢大姐姐”一句句不停地往耳朵里钻,她自认是个十分无趣呆板的人,偏偏这次她顺嘴秃噜一句“我这样的大姐姐吗”反问对方,果不其然,引火烧身。
晚上八点我在楼上茶水间等你哦。
走出约稿教授的办公室时,李玫宇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十四个字,每个字都很普通,连在一起简直吓破了她的胆。
“安冶,你听我说……”她还是想要努力说服一下,明知对方是因为他们地位不对等萌生的短暂倾慕,小孩不懂也就算了,她一个大人跟着拎不清就太狡猾了,“你才上大二,应该多跟你的同学……啊!”
李玫宇话说一半,突然感觉重心一飘,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放置在橱柜台面上。紧身长裙令她挣扎不得,于是她抱腿缩到墙角,作最后的挣扎抉择。
“宇姐姐,”安冶伸手撑在柜面上,卡住她的出路,他的头发和衣领微微凌乱,“明明是你先约我的哦。”
李玫宇反驳不了。
“就一次。”
安冶蹲下,双手在台面上交叠平放,像个好好学生一般,有意无意地蹭到那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背。李玫宇终究抵挡不了这样哀求又粘人的攻势,犹豫动摇写了满脸。安冶见状即刻起身朝大姐姐的红唇吻下去,双手在丝袜上游走。
“唔……”
李玫宇没有脑力再去细想小处男为何如此精通吻技,只觉自己像久旱逢雨的枯草,匆忙地吞咽着口水,生怕露怯出糗,同时半推半就地任由一双大手推高窄裙,在橱柜的拐角处,架开的双腿刚刚好暴露春光。
“宇姐姐,你好好闻……”安冶蹭着女人光滑的颈肩,顺势向下,伏在波涛汹涌中,用力地吸着奶气,“好香……”
李玫宇心底一沉,如果被发现自己没有回奶,她一定羞愤而死。她强忍了悸动,移开面前毛茸茸的脑袋,用衣服会乱的理由拒绝了。安冶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笑得像个小恶魔,露出一颗虎牙,没留神的功夫就俯身钻到了她的腿间,浓烈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
“别……”
“这里总不会乱了吧嘻嘻……”
他说完便愣住,来回看着李玫宇娇羞的表情和她的腿间——裆部中空的丝袜镶着一圈细密的花边,露出整个阴部和两瓣肉臀,丁字裤前部的三角布松松地压住茂密的丛林,逐渐收成一道细绳消失在股沟。
这幅景象对于一个少更情事的大男孩来说过于刺激。安冶看直了眼睛,循着诱人的气息凑近,然后由白嫩丰腴的腿根开始舔弄起来。
“安冶,你……”
这次换李玫宇愣住,但随即被快感俘获。她主动摸上对方肩、脖、后脑,卷发在指缝中穿插。腿间那灵活的舌头留下一串温热湿润,一直到那道半掩半开的肉缝,凸起的肉蒂被一口含住。她的眼中溢满了五光十色。
她无法想象,同一时刻,她的亲妹妹正在三人的目视眈眈中,享受着人生第一次插入,一如她的表情一样沉醉。
一根中指及时为李蓝阙止了痒,但这远远不够。她还想要,还想要手指进入时那种感觉,于是她焦灼难耐地撑起身体,自己将屁股向前送去,主动用小穴套弄手指,指节缓缓摩擦着肉壁。
周衍看着自己满掌的湿润,动手深深浅浅地掏弄起来,穴口内部的粉肉翻动,带出更多的花蜜和李蓝阙意识模糊的呻吟。他抽插得小心翼翼,生怕将那层薄膜扯开,但每次捣入都极深,直到关节撞击在外阴上,一下一下,晶莹的花口开得越来越糜乱。
胸前和下体汹涌的快感一股一股,越积越多。
突然,李蓝阙瞥见肖枭已在身前,专注地盯着自己被玩弄的乳头和小穴。残存的意识中填满了舅舅那天淡然的神情,她仿佛变成那个被缚在椅子上张开私处的女人,迎接着他目光的挑逗和亵玩,强烈的羞耻感迸发,李蓝阙全线崩溃。她尖叫着看一股清澈的水柱急促凶猛地自下身喷出,随着不受控制抬高的臀部忘我地抽动,直直浇在了肖枭的前襟。
李蓝阙瘫在原地。
呼吸声此起彼伏,不同的频率中,蕴藏着同样的余韵。
肖枭见两名始作俑者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于是干咳一声,
“那就……扯平了。”
半夜,何宁粤被门铃吵醒。他拖着已半入睡眠的身子开门,只见李玫宇扶着门框喘粗气。
何宁粤清醒几分,让开门口,“你没回家?”
他打量着已然站在门厅中央的女人,衬衣长裙细高跟,风尘仆仆。她略一沉吟,从挎包了翻出一个黑色防水布袋子,呼啦啦地倒出一堆大小跳弹和一捆红绳,抬脸满是哀求,
“宁粤,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