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想起昨晚挤在他身边睡觉的时候,身下凹凸不平,于是又回去将枯叶里参杂的碎石一一捡开。接着又将周围的落叶拢到两人身边,尽量垫得厚一点,就在蓝语思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忙活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发寒,猛地转回头时,只见易轻寒正眯缝着双眼看着自己。
“你诈尸啊!吓死我了,醒了就出点儿声音嘛!”再也不用忍受他的气了,蓝语思气得一把将手里的枯叶撒到他的身上。
“活腻了!你要……要造反!”易轻寒虽然身受重伤,但是眼里的凌厉不减,蓝语思不禁脚发软,细想他如今瘫着动不了,怕他作甚!
蓝语思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易轻寒说:“造反又如何!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要恩将仇报!”
18、第十八章 恩将仇报
蓝语思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易轻寒说:“造反又如何!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要恩将仇报!”
“我向来凭喜好做事,更别提恩将仇报了,杀了你又如何!你莫要看我伤了筋骨,我只要有一只手在,捻起一颗石子就能打死你。”易轻寒噙着一抹冷笑,清冷不近。
蓝语思听了先是后怕,后又想起些什么,立马乍起毛:“哼,我真的很怕,你快些打死我吧。”
易轻寒作势就在身下摸索着石块儿,摸了摸什么都没有,于是继续看着蓝语思笑。“果然是女探子出身,做事很周全。”
“告诉你!我再不想受你的气了,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儿,你还得靠着我吃饭呢。”蓝语思寻思着这是只老虎,不能放虎归山,待他胳膊腿快好的时候,就再打断,只留他一口气在陪着自己面对恐惧,可不能让他痊愈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你得靠着我吃肉。”易轻寒用眼神点了点远处的飞鸟,示意只有自己才能捉住野味。
“你休想,给了你石头,你打死我怎么办?”蓝语思之前误打误撞收走石头,可不想再以身犯险。
“打死你,我有什么好处?”易轻寒试着动了下双腿,痛苦地闭上双眼,接着缓缓睁开眼说:“你给我石子,我打落野味,你拿去伺弄,我俩一起吃。咱俩,谁都离不开谁。”
蓝语思站着想了想,心道易轻寒说的有道理,看样子他也没有理由杀自己。如此看来两人都不必怕对方,于是说话也有了底气,拿过一个石块递到易轻寒手中,说到:“一块够吧,高手?”
易轻寒笑笑没说话,心知她是不敢多给他石子,免得有了剩余便会威胁她。易轻寒也不说破,只微弱地呼吸着,轻轻说:“你将我扶起一些。”
蓝语思看了看四周,勉强滚着推过来一根圆木,扶起易轻寒倚靠在上面,接着拍拍手说:“开始吧,高手!”
易轻寒有气无力地笑笑,他受的伤太重,连呼吸都有些痛,唯一完好的右臂此时也是伤痕累累。飞鸟易打,一只还不够塞牙缝的,易轻寒眯了眯眼睛,轻轻说:“你去前面看看,那个方向的野味多。”
蓝语思想着离他远一些也好,危险系数也会少一点儿,于是走出庇荫处,来到中间的空地上,双手叉腰左看看右看看,突觉后背某个穴道一麻,随即便没有知觉重重趴在了地上。
树荫下,脸色苍白的易轻寒拿稳了剩下的石块,随时准备出手。方才的他,偷偷将石块捏成两块,一块将蓝语思这个诱饵打昏在地,一块留在手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狭长的鹰鸣刺入谷底,回荡其中,蓝语思死猪般躺在地上,随时有可能入了鹰口。易轻寒失血过多,有些眩晕,仍旧强打着精神盯着蓝语思。鹰时而俯冲,时而盘旋,过了大概两个时辰,终于划向蓝语思。
也许是苏醒过来,也许是被鹰鸣惊到,蓝语思慢慢摸着后背撑起身子,抬头看到那鹰,已来不及躲闪,以为必死无疑,就在这时,就见那鹰扑腾了两下翅膀,重重摔到自己身边的地上,一动不动。那鹰毛上沾了血,立时毙命。
蓝语思死里逃生,正分不清状况,突然想到自己方才是被什么打中了后背才晕倒的,猛地回身看向倚靠着的易轻寒,立时明白怎么回事,怒气冲冲跑回去说:“是你把我打昏!我差点被老鹰叼死!你!”蓝语思扬起手臂就要打,犹豫了一下还不敢下手。易轻寒虽然暂时没了杀伤力,但那余威还在,蓝语思咬了咬嘴唇,恨恨放下手说:“看你可怜伤了筋骨,就放你,放你一马。”
易轻寒一双眸子如无底之渊,微抿着薄唇清冷不羁,虽受了重伤,仍蕴含着无尽的凌厉之势。“不出诱饵,怎能引来老鹰?”
“那你可以跟我说清楚,我,我有个心理准备再去呀!”蓝语思见易轻寒不仅没有半点愧疚,还理直气壮的。
“跟你说清楚,你会去吗?你胆小如鼠,清醒的时候连诱饵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易轻寒不屑地一笑。
“谁说我连诱饵都做不好,来,再给你块石子,这回我就清醒地去做诱饵,你来,你再来打。”蓝语思塞到易轻寒手里一粒石子,大摇大摆地又走到中间。走过去便有些后悔,看着老鹰俯冲下来奔着自己的头脸时,那种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老鹰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自己的脸叼花,毁容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又走回到易轻寒身边说:“我怕你失手,万一来不及打落它,我被叼的毁容了怎么办?出去了也给你丢脸,人家一看堂堂百户大人的夫人是个丑八怪,会笑话你的。”
易轻寒笑而不语,表情不屑。
蓝语思后悔话已说出,只好磨蹭着又站到正中间,此时日头正盛,站了一会儿便头晕目眩起来,直晒得喉咙冒火。正在头晕目眩时,只听一声鹰鸣传来,蓝语思抬头一看,两只老鹰极速掠向自己。蓝语思只觉双腿发软,想跑也跑不动,易轻寒手里只有一块石子,这可如何是好。
慌忙间,蓝语思吓得抱住头便蹲到地上,啪啪两声,再睁开眼睛时,两只老鹰便瘫倒在地。
“还不快捡回来!”易轻寒声音很轻,胸腔疼痛不敢发出声音,却蕴含着凌厉之势。
蓝语思哆哆嗦嗦拎着三只老鹰走回来,颤抖着声音问:“你怎能打落两只,你只有一块石子。”
“我捏碎成两半。”易轻寒懒得理她,从怀里拿出火折子说:“褪毛洗净烤了吃。”
“我,我不会。”蓝语思有些不好意思。
“你没做过?”易轻寒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随即想想,或许因为蓝语思以前是个大家小姐,当了女探子之后也没有做过这种活,所以不会,于是说:“直接剥皮吧,扒了洗净之后拿根木棍□去烤。”
“剥皮?”蓝语思的手有些抖,想想就恶心,转念一想只能自己来做,这个残废的一只手是指望不上了。要活命,就得自己动手,于是鼓起勇气拿着易轻寒递过来的短刀,抖着手开始处理。
处理第一只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待第二只时,已经熟练些了。
掏净了内脏,洗净后架在搭起的一个木架子上,底下生了火,边烤边流着口水。
“你少吃点儿,明天再吃一餐,免得我又要去晒着。”蓝语思见易轻寒自己一个人便消灭了一整只,有些心疼地说。
“谁都可能背叛你,只有你的身体不会。我不多吃些怎么好起来,我好起来才能带你出去。”易轻寒吃完了手里的,看着蓝语思吃剩的半只说:“你不吃,给我。”
蓝语思有些迟楞地将手里的半只递过去,心道这有小洁癖的太监也会吃自己吃过的东西,她倒要看看。
易轻寒的求生欲望很强,也许是从小就与生俱来的,也许是后天离家后被逼的,吃完了最后一口,指着仅剩的一只说:“明日将它放到日头底下做诱饵。”
“那就是说不用我去做诱饵了?多谢。”蓝语思脱口而出后就觉不对,自己为何要谢他,这本就不是自己该做的。
易轻寒笑笑不语,开始闭目养神。蓝语思自觉地收拾残局,之后又跑到水滴处捧水喝。易轻寒回头看了看,蓝语思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装作看不到自顾自地捧了水洗脸,洗手,只等着这个人开口求自己。
收拾完之后,易轻寒仍旧静静坐着,嘴唇干裂的厉害,也不开口。
蓝语思又有些不忍,看着那嘴唇上的血口子想到,看来自己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只能等着他的伤好了才有希望。若是他好的慢,两人便要在这里多困些时候,就当作帮自己,给他喝水吧。
想到这里冷声冷气回头说:“都这个时候了,别清高了,想喝水吗?”
“不想。”易轻寒声音很轻,许是怕声音大了牵动了胸腔,疼痛难忍。
“你不渴吗?”蓝语思好奇地问。
“渴,不方便。”易轻寒声音更轻。
蓝语思以为他的意思说自己不能活动,不方便去喝水,于是走到那块蓄了水的石头上,捧了一小捧回来,凑到他的嘴边说:“那,我是看你可怜,快喝吧。”
终是抵不过水的诱惑,易轻寒像条小狗似的低头在蓝语思手心里舔舐,不是碰到软软嫩嫩的手心,两人都有些尴尬。
“你,你就都喝掉嘛。”蓝语思嗔怪地说。许是因为易轻寒已是只无牙的老虎,所以蓝语思不再那么害怕,话也敢说了。
易轻寒许是太渴了,听了这话便将剩下的全喝掉,喝完了有些后悔地说:“喝多了不方便。”
蓝语思这才想到,方便的时候怎么办呢?脑袋嗡地一响。
19、第十九章 色头是刀
“你去捡两根木头,立起来到我腋窝下方处即可。”易轻寒轻轻说。
蓝语思听了立马动作起来,从没有过如此主动和心甘情愿过。
易轻寒看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
杨元听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侍婢的小手轻轻敲在自己腿上带来的舒适感。自从那日船上受辱,他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易轻寒付出代价。他安排了人沿途跟踪,知道易轻寒上岸后,便召集了手下在前面做埋伏。易轻寒众人在河边耽搁了一段时间,路上又走得慢,这才让杨元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所属于镇南城的赵家村本就是杨元的地盘,熟悉地形的他自然能够做得天衣无缝。
杨家自杨相浦后,虽无人在朝为官,但在地方上却作威作福惯了,杨元自小飞扬跋扈,这次本是想给易轻寒点颜色看看,也没想过就要了他的命,谁知却逼得他掉入断崖。人死了,杨元也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是天意,也难怪,能布置这样恶毒的陷阱,心里虽没想过要了对方的命,但是也应该想到一定会出人命。
二世祖杨元什么都敢做,别说如今要这小小女子了,连易轻寒都敢对付,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杨元听了手下人的汇报,知道易轻寒已被逼落崖底,其手下也一并被歼,心情大好起来,一扫几日来因丢了私盐而暴怒的阴霾。又想着晚上便可享用那温婉如玉的小娘子,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弓起的腿上打起了拍子,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和着对面弄琵唱曲的小娘子哼哼。
“下去下去。”杨元听着听着便有了想法,挥手赶走了身边捶腿的小丫鬟,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琵琶女。
琵琶女也欲随着其他侍婢出去,却被杨元叫住。“小娘子,你别走,你留下给爷唱曲儿。”
琵琶女迟疑地立住了脚,慢慢挪回坐到椅子上,又开始唱起来,声音有些发虚。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杨元仰在榻上,一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连鬓胡子,色迷迷地看着琵琶女。
“玉颜。”琵琶女小声说完,又继续唱下去。
“美颜如玉,温润佳人,妙啊,妙!”杨元在心里意淫够了,这才慢腾腾从榻上走下来,围着玉颜转了两圈,接着探身在她衣领处闻了闻,满脸陶醉地吸吸鼻子。
玉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抱了琵琶便站起身,不想杨元又往前探头,于是玉颜光洁的颈部肌肤便华丽丽地擦过那丛胡子。
“爷先休息,奴家告退了,奴家……”玉颜急忙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上了锁。有些绝望的玉颜紧紧靠在门上,将琵琶抱在胸前,隔开自己与杨元的距离。
“小娘子,爷给你赎身,做爷的人好不好。”杨元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玉颜越是惊慌失措,杨元越是心痒痒。
“爷就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奴家是清倌儿,奴家只唱曲儿。”玉颜后悔到杨府走这一遭,若不是看在那丰厚的酬金和打赏可以给老父抓药救命的份上,她绝对不会来。
“卖艺不卖身?那你可有什么技艺?”杨元边笑边说,四下打量着这楚楚的人儿,根据经验早已把穿着宽大衣衫的玉颜的胴体曲线勾勒了出来。
“奴家会弹琵琶,会唱曲儿。”玉颜紧紧抱着琵琶,鸵鸟似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弹琵琶,唱曲儿。恩,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好,也不是?”杨元□着又往前一步,浓重的呼吸仿佛都扑到了玉颜的脸上。
“爷,爷莫要为难奴家,若爷执意如此,那奴家唯有一死了之。”玉颜慌乱间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上光洁白皙的脖颈。
“呦,小娘子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你可有想过,你死了,你老爹可如何是好。”杨元早就注意粉妆楼的这个清倌儿许久,探听了她所有底细之后,这才把人叫到府上唱曲儿。
玉颜握着簪子的手颤个不停,死死咬着唇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的人,他可是个恶贯满盈的人,曾经以此手段不知逼得多少良家妇女就范。
“小娘子别怕,爷会疼你护着你的,来,以后别带这种银簪子了,爷给你买金的,碧玉的。”杨元看出玉颜舍不得老父独去,连哄着拿走她手里的银簪子,丢到一旁。
杨元一把将软软的身子扯到自己怀里,大手抚上玉颜的翘臀。没了簪子,玉颜的头发散开来,如青丝般垂在肩头衬着雪白的脖颈,激起了杨元体内的□。
玉颜呜呜低鸣着,既恐惧又不得不承受,紧紧闭上双眼任凭杨元的络腮胡子在自己的脖颈上乱蹭。杨元□焚身,一把扯去了玉颜的衣衫和亵衣,露出滚圆的颤颤巍巍的白兔,急不可耐地覆上去,狂吸了起来。
杨元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玉颜,直顶得身后的门板啪啪作响,引得门外看守的人一阵脸红,急忙往远处走了几步。
玉颜被杨元打横抱到床上,仍旧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承受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杨元脱去自己的衣衫,抽出玉颜的绶带将她一只手绑在床柱上。玉颜惊恐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杨元,只见他正在解自己的绶带,接着便将她另一只手也绑在了床柱上。玉颜惶恐地挣扎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想到家中的病重的老父,便心如刀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杨元扑到玉颜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雪白的前身便红迹斑斑,褪去亵裤等一应遮盖物,羞得无以复加的玉颜便彻底呈现在了杨元身下。杨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欢那种骤然入侵的感觉,感受着紧紧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惨叫的样子,就觉得兴致满满。正准备猛然发力的时候,只觉一阵舒爽的潮水涌来,接着便泄了去。乳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颜两腿之间,桃花源口还是紧闭着。
杨元激情褪去后不禁暗骂,许是近日来在外奔波过于劳累,这才不入而泄,又或许是这小娘子太过诱人,导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犊般把持不住。杨元没想到是自己纵欲过度,酝酿了一会儿,又开始不甘心地动作起来。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玉颜,此番心又提了起来。
杨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进入便先缴械投降,气恼之下将玉颜提坐起来,仍被缚住的双手恰好将她稳稳固定住。杨元捏住玉颜双颊,使之张开口,接着将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这才心满意足地仰头动作起来。
玉颜真想一死了之,无奈残留的唯一一丝清明告诉自己,无论受了什么苦,都要记得家里还有个老爹。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满口,伴随着阵阵恶心,那软软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动,随着律动的加速,那物件愈发地庞大起来,直顶得自己喉咙深处一阵阵反胃。
“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时候他就咽气了,你去哭丧吧!”杨元因着终究没在对的地点做成那事,心里不爽,看了玉颜呆滞的双眼,更觉气急,于是说出了实情。不顾玉颜目眦欲裂的瞪着自己,摔开门大步流星而去。
手拿团扇兴高采烈走来的老鸨面上带笑,心知这个急色鬼小霸王定会留下玉颜,到时候少不得给自己一笔丰厚的赎金,想到这里便加快了脚步,跟着丫鬟往杨元刚才听曲儿的屋子走去。
得知杨元已经离开,并叫她将自家闺女带回去管教,老鸨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丫鬟进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两人不禁尖叫起来,随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远处还在按着胸口不停喘息。
老鸨万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那嘴角边淌满乳白色和刺眼红色液体的玉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老鸨得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倒也配合杨元说是玉颜在离开杨府后死的。妓人在庆元朝是属于朝廷的财产,哪怕是清倌儿也是在官府登记造册了的,白白死在杨府终究是个麻烦事,不论她是他杀还是自杀。
这边杨元继续作威作福,那里的易轻寒和蓝语思正慢慢熬着日子,没了外界的干扰,两人倒也清闲,只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比如他方便的时候。
“出去以后,我赏你一个庄子。”易轻寒见蓝语思板着脸坐在那里,便拿钱财补偿她。
“我就这么好打发的吗?我给你一个庄子你来伺候我!”蓝语思头也不回地说,默了半晌见易轻寒闭目养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认账,于是小声说:“怎么也得再加一间铺子,要临街的。”
那边易轻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你说,是不是锦衣卫的人设陷阱害我们的。”刚刚帮助易轻寒方便完的蓝语思觉得气氛诡异,随便找了个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这次不是。”易轻寒试着动了一下腿,发觉还未完全长好,想了想蓝语思一直虎视眈眈的目光,决定继续装作一点儿起色也无。
“你怎么这么肯定?”蓝语思味同嚼蜡地吃着烤好的野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盐的食物吃起来就是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