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

    那个拿红缨枪的乞丐只用了三招,用钎杆挡住他们的军刀,然后闪电般刺出两枪正中喉咙,最后飞起两脚踹出门外!
    电石火光间转眼杀两名将官,这非同小可,本来也准备冲上来的人立刻都下意识后退,他们战场厮杀从小练武高手当然见过,但如此高的高手当真少见,幽州将官竟然在人家跟前显得如此不堪。
    杨广趁机再开口,“众位将军我杨广无意杀人也无意伤人,只求众位荣我将事情说清楚,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胆狗贼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受死!
    杀啊!
    不管他如何说又有5名将官一起冲杀上来,红缨枪乞丐又想动手杀人却被杨广伸手拦住,杨广手中不是没有武器,他手中正是一把小戟,比平常的练的大戟小一半左右,这并不是他今日才开始使用,而是从练戟开始他就挑选了这把长度重量最为顺手的小戟!
    “慢着,我来!”
    养马的哪里放心,这可不是什么比试武艺点到为止,这可是真刀真枪,而且他们现在是在幽州城大将军府,在人家的老巢里。
    “少爷,万万不可,就让养马的开开杀戒先杀他十个二十个再说!这帮人根本不会听你讲道理,他们为了于翼狗贼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要造反!”
    养马的这话说的气势恢宏中气十足,震的人耳朵根生疼,懂行的将官都知道人家这是展示实力呢,就人家这声音这气力绝对是高手高高手,否则杨广又怎么会带在身边?不过连飞鸟都不能随便飞进来的大将军府这乞丐什么时候混进来的竟然无人知道!
    而且今天所有事情,从晚宴开始就都严重偏离了控制,他们只是不说,他们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晚宴上杨广亮出金字令牌和暴露尉迟惇人头都绝非于翼本意,直到现在于翼完全陷入到人家的陷阱之中。
    但其中道理他们打死也想不通,所以只有誓死护卫大将军,他们是军人,这是他们天生的职责!
    啪的一声,杨广竟然抬手给了红缨枪乞丐一耳光,打的这个大高手一个趔趄退到一边,低头站立,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那样的大高手杨广竟然阿猫阿狗的随便一巴掌打过去,这杨广究竟是什么人?
    可杨广已经拎着手里的小戟开口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于翼的心腹,南征北战跟随多年,你们又是最好的将军,战场杀敌战无不胜!所以杨广不想杀你们也不想让你们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枉死。但是,你们要不识时务一味想着愚忠尽孝,那我就成全你们!”
    “老子以一敌五,用你们最擅长的大戟送你们归天!”
    第391章 玩毒
    沒人想到杨广此刻会亲自出手,除了被他突然爆发的气势所震撼以外就是在心中嘲笑他年少轻狂冲动鲁莽,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是逞强好胜的时候么,明明身边有那么一个大高手不用非得自己以身犯险,哼,一个从沒上过战场的毛头小子,一个乳臭味干的富家子弟,花拳绣腿罢了,一对五,哼,难道他不知道五人组成的戟阵已经很可怕了么,对了,他还不知道,幽州五人戟阵叫做绞杀,就是专门训练有针对性的在战场上大戟阵当中的小戟阵,专门针对敌军的特殊人物和将官设置,威力无穷,不知道有多少将官或者有名气的将军死在绞杀之下,但,杨广对此一无所知,杨坚练到的学到的只有大戟阵和基本招式,人家于翼又怎么可能真把压箱底的都拿出來交给他让他学呢,根本不可能,不过这个空隙已经有几个将官悄悄往床边移动打算将已经穿上几件衣服的于翼护卫出來,本來他们并不担心于翼的安危,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对于翼的实力很有信心,反而对杨广这方相当鄙视,‘但刚才养马的两枪三招杀两将的表现让他们心有余悸,还是稳妥些好,可是哪有那么容易他们刚往里靠近刚被杨广打完巴掌的养马的已经鬼魅般拎着生锈的红缨枪挡在近前,“嘿嘿,各位将军,养马的也不想杀人,所以还是躲远点好,养马的只对主子一个人脾气好,对其他人就很不好。”
    杨广正在散发霸王之气准备迎敌,听到身后养马的这种无耻言论禁不住回头骂道,“养马的你他娘的好的不学学坏的,现在于翼是要犯不允许离开床榻,其余人胆敢营救格杀勿论。”
    实际于翼现在心已经彻底凉透了,因为他竟然四肢无力头晕脑胀,刚刚才有的症状,之前绝对沒有,中毒了,他铁青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用内力逼毒,但绝沒有什么力气和精力下床逃走了,只是外面的人沒人知道他已经武功全失沒有反抗之力了,于翼内功深厚,他是从3岁开始就练童子功,虽然破身较早但随后改变思路专练硬功,所以普通毒药对他不会致命,只要运功逼毒的及时,可是现在他却找不到毒脉的來源,这到底是什么毒,他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杨广看着他那样子心中好笑忍不住揶揄打击,“回头看看你们的威武大将军吧,搞女人搞的已经下不來床了,要是我们來的晚一点怕是已经死在令狐小姐身上了。”
    “还有令狐将军你女儿早被这贼人弄的昏死过去,你做父亲的还不救出來么,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这贼**害致死。”
    令狐华锋十分为难,不过杜美月已经冲过去抬手飞速的给令狐小姐穿上衣服然后裹着被子抱了出來,“给你,亏你还身为人父,女儿都要死了……”
    令狐华锋这才反应过來红着眼睛接过女儿,“小惠,小惠,你还好吧,你睁开眼睛看看父亲……”
    可是血水滴答滴答往下滴,令狐小姐下边竟然还在出血,这是一种罕见的症状,1万个女人里边总有两三个第一次同房的时候会出血不停,令狐华锋终于受不了了,“啊……于翼,我令狐华锋帮你做牛做马忠心耿耿,你竟然如此禽兽不如,我要跟你拼了……”
    于翼此刻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顾及他,况且于翼的忠实拥护者们也绝对不会让他得逞,还是杜美月提醒,“赶快送她去找郎中,晚了真的连命都沒有了。”
    原來于翼招待众将官一共分为两个大厅,一个是将官本身一个是将官家眷,所以这边的宴席不欢而散可是家眷那边却吃的正好,所以有些人直接过去跟家人一起吃饭了,这边也沒吃好也沒吃饱,不管如何这幽州的天不会变,饭也总是要吃,而令狐华锋的妻子和女儿也在其中,所以这才有了这等事件,实际令狐华锋來到偏厅就发现女儿不见了,可老婆却说是如厕去了,很快就回來,可是左等沒有右等不回來,派人去找沒有,这才着急亲自寻找,可就在这时候公主却突然通知他们统统去三层院子集合,说是大将军有要事相商,于是他们就看到了眼前荒诞可怕的一幕,他很悲催很矛盾,只有他知道事实真相如何,他就是于翼的一条狗,专门骗人咬人的狗,沒想到今天却落得如此下场,令狐华锋,不得对大将军无礼,大将军带你不薄,沒有大将军哪有你今天的荣华富贵,况且大将军已经答应明媒正娶,你还敢造次,就是,令狐华锋别逼我们动手,令狐华锋知道他寡不敌众又看看怀里昏死过去的女儿,杨广又凑了过來,随手给了一颗药丸,“给你女儿吃下去,我不看你,因为我要杀了你这个祸害,但你女儿是无辜的受害者。”
    令狐华锋不知如何是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在那边正对峙的养马的张嘴就骂,“那个什么狗屁令狐你别给脸不要脸,主子的医术谁人不知,连皇宫里的御医都不如,况且主子给你的止血丹你知道多贵重么。”
    令狐华锋终于接了过去,稍微犹豫了一下抬手给女儿塞进了嘴里,杨广这才冰冷的嘱咐,“血水会暂时止住,马上带她去找郎中吧。”
    令狐华锋却咬牙留了句,“哼,要是让我知道你这是毒药,杨广,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杨广不屑的冷哼,“赶快滚,否则连你一起杀,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这句话才够狠,一下子就把他变成了他的人,幽州军的叛徒,令狐华锋一张黑脸涨的通红可是女儿性命要紧跺着脚大步离开,杨坚死忠将官当然不想放他这个叛徒走,可是刚才还好好的平原公主突然间脸色苍白四肢颤抖口吐白沫,抽了羊癫疯,公主,公主殿下,夫人,夫人,快,快去叫郎中,男女有别他们还不敢对已经躺在地上抽搐的平原动手,只能焦急的围着大喊,一时间现场混乱如麻,
    第392章 以杀止杀
    刚才站出來逞英雄要一挑五的杨广也够忙,刚送走一个令狐小姐给了粒药丸,这边平原公主又抽羊癫疯,此刻他已经被那五个将官拿着大戟围在中间,当然战场也从屋内转移到了屋外,屋内的对峙依然,于翼老**依然努力的运功排毒,养马的拎着个生锈的红缨枪挡在床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养马的彻底学坏了,因为他一般对峙还一边打击本來就要崩溃的于翼,“我说大将军,你可是威名赫赫啊,要说大周朝隋国公排第一主子排第二尉迟迥那老儿排第三你咋也能拍个第20吧,可是你太让俺们失望了,搞个女人就累的连床都下不了,你这身子骨可怎么带兵打仗啊,唉,悲哀,悲哀,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平原公主怎么熬过來的,难道,难道你们夫妻俩各玩各的。”“不过像你这样的就别出去玩了,小心把命玩沒,真是……沒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非得逞强害人害己啊。”
    “但俺其实还是很佩服大将军你的,连令狐小姐那样的货色你都当成心肝宝贝气衰力竭,佩服,佩服,你运气不好,你运气好了,主子要是带罗七來你就有福气了,跟你玩玩爆菊啥的,你只要趴着享受就行了,肯定美的你不行……”
    哇呀呀,你个臭乞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看刀,找死,被羞辱的于翼沒工夫也沒精力回应,因为这老**越是强行运功逼毒越是觉得自己身体越虚弱,有种突然间掉进无底深渊的感觉,哪里也着不上力,哪里也沒有支撑,但对面跟养马的对峙寻找机会救主的几个将官哪里受得了,其中一个已经迫不及待的举刀就砍,彻底小宇宙爆发,还别说这货最起码比刚才那两个白送死强不少,养马的还稍微费了一点点力气,不过即便如此也只用了8招而已,前提是他一边打一边护住床上的于翼不让别人趁乱救走,噗,一声,又是锈迹斑斑的枪头戳进了人家的喉咙又是不耐烦的抬起一脚直接踹出院子,噗通一声刚好落在绞杀五人戟阵和杨广之间,人落地脖颈之处的鲜血却刚好喷薄而出,杨广手疾眼快知道这货喜欢这一手一闪脸躲过,可是她旁边的两个戟士将官可沒这么幸运了,刚好被喷的一脸都是,人被刺破喉咙鲜血喷发的能力还是不弱的,最起码喷个人的身高沒有任何问題,呀,什么,好疼,但这已经是他们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了,其实杨广一见人家摆开阵势心里就后悔了,心说老子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他这才明白这五个货为毛一起上了,原來类似全真道士那什么北斗七星阵,他虽然沒见过小戟阵但他见过大戟阵,而且他一直在想光是大戟阵的集团冲锋和总体包围不足以杀敌,必然还有小杀招,分批围堵个个歼灭的法子,现在他就有机会见到了,本來他就想趁着平原抽羊癫疯这几个货稍微分身动手的,可还沒等动手突然飞过來一个死货,还带喷血模式,于是他动了,死货的血喷到那俩货脸上的时候其余三货也下意识闪避或者遮挡,所以等这三货闪躲过后恢复戟阵的时候,傻眼了,那俩个同伴,千锤百炼的绞杀戟阵同伴竟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咕噜咕噜说不出话,再仔细一看,他们脸上身上血色弥漫而是喉咙开始咕嘟咕嘟往出冒血,拼命的用手去捂,拼命的气管破损后凄惨的挣扎,跟小鬼跳舞一般,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们还沒有展示绞杀戟阵的威力就已经完蛋了,而杨广,白衣飘飘,装b呵呵,卓然而立,手里的小戟尖斜指着前方地面,鲜血顺着冷兵器滴答滴答,他自己看起來对这两下十分满意,冲着屋里大骂,“养马的你好好学着点,杀人一枪封喉可以,但要是血水喷人家一脸一身就不地道了,知道了么。”
    养马听见声音一愣,不过他看不清外面究竟发生什么,好像是主子亲手给他做了示范什么的,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还有比他还牛逼闪电的老板娘在外面掠阵呢,虽然大将军府的精锐护卫已经满满登登挤进了院子甚至爬上了墙头房顶,但是沒用,因为于翼在他手里,他们绝对不敢乱箭齐发轻举妄动,而且于翼这老**是一家之主,现在他自顾不暇,他不下令剿杀谁敢直接放箭,所以看着凶险无比实际却沒那么凶险,而其他们也不是沒有后招,只是还沒有到出來的时候,想到这他禁不住才一次从心里深深佩服少年主子的英明神武和猥琐风骚,这种阴人害人栽赃嫁祸以杀止杀的主意天底下沒有第二个再能想得出吧,所以他大吼一声,杀,立刻又挑死一个,这下沒有踢出去,一枪封喉也沒有再喷血,手法跟刚才如出一辙但效果却截然不同,看起來他是个相当听话的狗奴才,他再次出手连杀两人剩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第一个被杀的在他们之中算是武功比较拔尖了,要是那货都沒过去十招,那他们也够呛,所以改变策略隔空对话,“大将军快逃,末将们拖住这人。”
    “大将军,你怎么了。”
    “难道毒性侵体。”
    但于翼沒有回应,他不服他不甘心,他还想着自己一定能将不知名的毒气逼出体内,他相信自己几十年深厚的内功,他不愿意告诉手下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了,那样事情会朝着更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他虽然身子动不了,但他此刻却是十分清醒的,他只后悔太轻敌太不把杨广放在眼里了,现在看來他已经掉进了一个大坑,杨广要的不是先锋官不是3000精兵也不是他天下无敌的戟阵,而是他的幽云十六州,好大的胃口好大的胆子,但他此刻只能期盼自己快点恢复,只要他恢复了一切就不是问題,哼,跟他玩,杨广小儿你还太嫩,但他身边那个蓝衣卫怎么还不到,难不成又睡着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只要蓝衣卫到了他就能扭转乾坤,可为什么不到呢,他的信心开始不自觉的下沉,外面战况正酣,杨广以一敌三一把小戟对三把大戟,杨广的招式他们从未见过,因为这货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和重要性只有进攻沒有防守,本來绞杀戟阵五缺二他们就很费力,别人倒是可以上來填补,但那些人有的在观望有的在盘算一部分人正处理羊癫疯的公主一部分则堵在屋子里想着救出于翼,所以时间不大,噗噗噗,三声,这三货也一命呜呼命归西天极乐世界,杨广一身白衣也喷上了点点血渍,看起來却更像是冬日里盛开的腊梅,格外阴森恐怖,杨广再次昂首站住,“哼,你们都看见了,要杀,老子奉陪,以杀止杀,哪个还來受死。”
    第393章 杀女人的是懦夫
    现场一片肃然一片血腥,几百精锐护卫也看的心惊胆战,这屋里屋外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就这样在大将军府在大将军面前在公主面前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他们都有战场经验,但如此情景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时间气势竟然被只有区区三人的杨广这方压过,萧瑟之中平原却快已经坚持不住了,大将军府里自然有郎中还是最好的郎中,可是面对已经快要抽死过去的平原却并沒多少有效的办法,作为一个千年以后医学药物器械高度发达的未來人杨广根本不把这当回事,根本是毛毛雨,他有好多种法子救治,西医根据癫痫病因不同分成特发性癫痫和继发性癫痫两大类,前者指这类患者的脑病并无可以解释症状的结构变化或代谢异常,而与遗传因素有较密切的关系,症状性癫痫因于多种脑部病损和代谢障碍,如先天性疾病、产前期和围生期疾病、高热惊厥后遗、外伤、感染、中毒、颅内肿瘤、脑血管疾病、营养代谢性疾病等,癫痫的产生与神经元异常放电相关,但杨广研究的是中医,所以中医的理论他更愿意接受和研究,更何况穿越到古代就越显得他当初痴迷中医的英明,因为这年月哪里有手术器械哪里有消毒药抗菌药哪里有人工心脏假肢哪里有x光机ct机,毛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些残缺不全的草药和中医理论以及庸医神医乱七八糟的,中医认为,脑为至清至粹至纯之腑,为真气所聚,维系经络,协调内外,以主元神,脑清则神识清明,主持有度;脑为髓海,水谷精微及肾精所藏,清灵之脏腑喜静谧而恶动扰,易虚易实,是故神伤窍闭为其病理基础,清窍被扰。元神失控,神机散乱,则昏仆抽搐;髓海不充,元神失养,脑神乏机,致恍惚不安,目光呆滞等,心藏神,肾藏精主髓,脾运中焦,肝主疏泄而调畅气机,可见脑与心、肝、肾、脾诸脏功能相关,先天因素命门伏邪,或由于父母禀赋或孕产调养不当,胎气受损,或者脏气不平,或者气机逆乱,脏腑功能失调,脾肾虚而生痰,肝气旺而生风,痰浊内生饮食不节,过食醇酒肥甘,损伤脾胃,脾失健运,聚湿生痰;或气郁化火,火邪炼津成痰,积痰内伏,一遇诱因,痰浊或随气逆,或因火炎,或随风动,蒙蔽心神清窍,发为痫证,故有“无痰不作痫”说,不洁饮食,虫阻脑窍,因虫而致风动,也是引发痫证之因,七情失调主要责之于惊恐,突受大惊大恐,造成气机逆乱,进而损伤脏腑,肝肾受损,则致阴不敛阳而生痰生风,脾胃受损.中医治疗效果较好的药物是礞石滚痰散,该药物在清朝时期曾为朝廷秘方用于治疗清朝末期皇室成员的癫痫和精神疾病,后经当时注明中医加以新药配伍,治疗癫痫的有效率很高,后來清政府被推翻,礞石滚痰散的药方只有山东胶东半岛一中医有记载,此方在建国后治愈过很多癫痫患者,那个姓张的大夫也曾轰动一时,后经文化大xx,可怜的张中医被打成“右派”至农村务农,杨广刚巧特意去拜访过他的后代,因为杨广对于现代某些药厂十分不信任,他要自己采药自己配置,这也是他活在千年之后最大的乐趣之一,因为他有着一颗总是不甘寂寞闷骚的心,一声高喝,一句以杀止杀镇住场面以后,趁着一点点间隙他大步來到平原跟前那个满头大汗的郎中跟前,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马上照方抓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郎中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此方我从未听说,效果如何。”
    杨广却已经被另外一伙于翼死忠将官包围了,可他不慌不忙一点都不害怕,并且瞬间改变了对策,“你们最好弄清楚,如果你们杀我那就是造反,你们也清楚尉迟迥虽然來势汹汹但他只占东部一隅论兵力论粮草论城池论将士论民心,尉迟老儿哪个能胜。”
    “你们杀我北面突厥十几万精锐大军虎视眈眈,高保宁那地方突厥人不在乎,可是突厥人几十年來一直对幽云十六州虎视眈眈,真打起來,突厥人才不会管你幽州将士站在哪边,他们要的就是拿下幽州。”
    “你们有种,杀了尉迟迥的儿子又杀了我,小小幽云之地真能够承受尉迟迥大周军队和突厥精锐的三方怒火三方轮战,哼,到时候恐怕你们只有一个结果,死无葬身之地,而于翼在想什么,他不是忠心耿耿而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用阴谋诡计存活于三方之间,而且还想自己造反做皇帝,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你们真以为凭借幽云的实力就能造反当皇帝。”
    “还有那个狗屁郎中,你要是自己有办法救公主你就用你自己的方子,你要是沒法子就马上按照老子的方子去熬药,否则因为你的无能葬送了公主殿下的卿卿性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郎中一听一咬牙一跺脚,回头按照方子煎药去了,而杨广则再次蹲下身子在平原的几个穴位稍微处理了一下,她总算稍微平静,但也只是稍微平静,依然还在颤抖,只是轻了一些,不过这**一会杀人一会救人一会讲大道理把在场的人都给晃晕了,这**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人就杀,那还会管什么令狐小姐更不会管平原,平原死了才好呢,因为他都敢把于翼给变相软禁在床上,到现在不管外面的人还是屋里的人都知道于翼肯定出事了,否则他不可能不下床,可杨广这**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神经病一般,但杨广已经再次自认为牛b闪电的发表临时演讲了,“不用这么看我,战争从來都是男人的事,跟女人无关,我杨广可以杀男人,可以杀十个百个千个,但我不杀女人,杀女人是懦夫的表现。”
    “好了,现在女人的事处理完了,谁再來,或者你们几百个一起上,乱箭齐发老子也不在乎,老子只是替你们感到不值,跟这样一个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的将军,你们的前途会好,你们看这是什么。”
    “沒错,这是于翼勾结突厥和尉迟迥反叛的铁证,这是于翼写给突厥南下统帅阿史那比尔的信,这是写给尉迟迥的密信,两面三刀,跟突厥承诺会见机行事跟突厥联合占领尉迟迥并州之地一直打到淮南淮北,跟尉迟迥又说会帮助他控制突厥南下,让突厥只起到搅局的作用不让他们得到土地和城池。”
    第394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因为杨广说完竟然直接将手里的两封密信递给旁边虎视眈眈拿着武器的于翼派系,“你们自己看这是不是于翼的字迹是不是他的印章,如果你们认为是并且为了维护你们的主将毁了它,沒关系,我杨广不为别的,只为能够保住大周江山,只为幽云十六州百姓不因为一人的一己之私卷入不必要的杀戮,生灵涂炭,要打仗,要拼命也是我们这些血性汉子热血男儿冲锋上去,我们可以不怕死不要命,但我们不能让自己家里的妻儿老小再受到伤害。”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说到众将官的心坎里,他们也不是愚忠之辈,他们同样经历战乱经历逃荒经历国破家亡的,只是于翼给了他们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他们只是知恩图报而已,杨广的话让每个人都禁不住动容,罗副将最熟悉于翼的字体,亲自验证,仔细对照了每一个字和最后的印章,最后一语不发懊悔痛苦的蹲到地上叹气,罗副将,到底是不是,是啊,你给个痛快话,我们相信大将军,对啊,对啊,到底是不是,我们就是为大将军死也死个明白,罗副将咬了咬牙,站起身,竟然抬手将两封密信一起塞进嘴里硬生生吞了进去,“从此再也沒有密信的事,杨广,我敬佩你是条汉子,杀男人救女人,只是你如何得知这些事情,你又如何知道将军在杜美月房里,这些不说清楚就证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杨广不慌不忙,看到大家情绪都平复下來,而里面的于翼也听得见外面的情况,十分着急,他知道要是再让杨广这么颠倒黑白栽赃陷害他的威望就彻底完了,他必须得说话了,可是就在这时候杜美月突然走了进來,不知怎地就到了他跟前,贴着他耳朵说道,“不反抗还能活命,反抗必死,你跟平原公主还有两个在外的儿子都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再高的内力也白搭,你要是反抗会立刻找机会把你灭口,这是杨广让我给你的传话,你不信就试着來,杨广刚才救了公主……我亲眼所见……”
    于翼冷哼一声刚要开口,他彻底清除目前的情况了,他怎么都不会有好结果了,所以他要强行运功下床,拼的内伤也不能让杨广得逞,可是來不及了,一切都晚了,因为杜美月已经伸出两根手指在他某个穴位上轻轻一点,不许说话不许动,葵花点穴手,这还是杨广起的名字,他总那么奇怪,于翼身子一麻,彻底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了,这就是杜美月点穴高明之处,只点一处,不能说话不能动童叟无欺,于翼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杜美月,他再次意识到他就毁在眼前这贱女人手里,这女人根本就是跟杨广里应外合,否则他怎么会知道杨广那么多事,哼,他真是大意失荆州阴沟里翻船,但此刻他已经无可奈何任人鱼肉,杜美月靠近和离开的时间很短,所以也沒有引起那几个将官的特别注意,杜美月脸上早沒有泪花,她出门之后就抱着平原回房等着喝药了,这次沒有人再阻拦她,因为第一她把平原放了,她完全可以不放,第二有她照顾大家相对放心,这种情况公主离开也好,他们都有种感觉,向着杨广的感觉,尽管杨广抬手杀了他们五个兄弟,杨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鲜红的血渍苦涩一笑,“我來不是因为父亲大人惧怕幽州跟并州连成一片而是担心突厥人趁人之危占领我大周城池抢夺大周牲畜屠戮大周子民,父亲以天下计,先皇只知享乐不顾百姓死活,皇帝如今又年幼无知被别有用心的人摆布利用,父亲大人除了站出來强势掌握局面还有别的选择么,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來得不易的江山四分五裂百姓生灵涂炭。”
    “父亲大人一向敬重于大将军,杨广更是想拜他为师,所以來的是我杨广而不是别人,这是因为父亲大人和我都相信于将军一定会以天下国家苍生为计,本來我也一直这么觉得,所以我才单人单马一个人进幽州城,九死一生,我杨广何曾怕过。”
    “而且我直接把尉迟惇交给大将军处罚,怕的就是大将军为难,大将军沒有任何理由的就放了他,我杨广可说过二话,只是我们之前抓住的尉迟惇的心腹宋大成交代尉迟惇还有任务不会离开会跟范阳郡守令狐华锋汇合,并且寻找机会趁战乱夺去幽州城取而代之,我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找到大将军和公主汇报,大将军却说他自有处理,可几天过去了,尉迟敬气势汹汹的造反了,大将军却对内贼和反贼熟视无睹任凭他们安然在范阳谋划发展。”
    “所以杨广不得已晚宴之上请命,杨广不怕承认尉迟惇是我杀的,人头也是我让人送來的,我就要看看大将军到底如何处置,沒想到他竟然还左推右挡给自己留后路不肯承认,即便我拿出可节制天下兵马的密令。”
    “杨广只求冲锋陷阵卫国为家为皇帝效力,可是我的马夫竟然在无意中截获了两封密信,从大将军的管家身上,正准备交代心腹分别送出,而我得到迷信以后非常难过,想再跟大将军谈一次,相信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刚出门就看见大将军神秘兮兮的进到杜美月房间,我以为是在跟尉迟迥的人或者突厥特使见面,这才带着大家一起來见证。”
    “可沒想到,沒想到大将军竟然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对公主也竟然如此不敬,但大将军就是大将军,这幽云十六州还是大将军的还是你们的,杨广到此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杨广不会杀大将军,即便要处理也该由皇帝陛下亲自下旨,杨广只想保卫幽州只想不给突厥狼子南下机会,只想快点剿灭尉迟迥叛军天下太平。”
    第395章 医学权威
    杨广从來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牛b的演讲功夫,吹牛撒谎造谣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还把自己牢牢的放在正义与道德的制高点上,罗副将这个铁杆于党听了也颇为动容,“那……那可不可以高抬贵手不把这些事启奏皇帝,还让大将军坐镇幽州,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将军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种事,况且公主殿下贤良淑德一定能够让大将军重回正道的。”
    这个要求很过分,可却代表绝大部分在场将官的心声,杨广早想过如何结尾,所以罗副将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这……
    他很为难的样子,家父一向教导杨广要公私分明,这事的确也太过让人为难,但放眼大周境内又有什么人可以像于大将军这样将幽州护卫的如此铜墙铁壁,连嚣张百年的突厥都不敢进犯分毫,可……
    可我不知道大将军具体会怎么想……
    罗副将众人一听杨广松口了,立刻集体单膝跪地行大礼,誓言保证劝说大将军回归正途,杨广挥手让他们去吧,并且承诺今日死伤的将官他另有丰厚银两抚恤家属,因为他们都是好样的热血好儿郎,只是死的有些可惜罢了,罗副将为首的一杆将官立刻进房间去查看于翼的情形,可是当养马的终于不再阻拦的时候,于翼却已经躺倒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众人都十分纳闷,可是找來刚才的郎中查探却查不出任何毛病,当然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可就是昏睡不起,浑身出虚汗,嘴里还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杨广一直淡定的站在旁边,不说话不离开,就跟养马的一直站在旁边,“杨将军,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郎中用了杨广的方子给公主下药,结果效果相当不错,所以此刻对这位兼职郎中已经十分信任,杨广沒有说话,而是对着罗副将,“我能看看么,你们莫要说我杨广用毒或者心怀不轨,否则我还不如不看,想这幽州城内定然名医众多。”
    罗副将的确有所顾虑,可是他相信府中郎中的眼光,这郎中本就是幽州城最有名最厉害的郎中了,既然他都说一沒中毒二沒伤口查找不到任何原因,除了脉象虚弱之外,要他开方子只能当脾虚肾虚來对待,只能开些草药调养,无外乎人参鹿茸一类,“还请杨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施以援手,末将代表幽云十六州的将士儿郎感谢杨将军的大恩大德。”
    杨广平淡的挥了挥手,“算了,只要你们不怀疑我害人就行了,该是我做的我杨广从來都承认,可杨广眼里也揉不得沙子,丑话说在前边,大将军的病我未必能治好,只能尽力而为。”
    杨广接着很简单的把脉看舌苔看眼睑,然后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大将军的身体并不像看起來那么强壮,早已经外强中干,大将军的房事过于频繁,白天过于执着于武艺和练兵,经常出了一身汗就打赤膊,哪怕是数九寒冬,再加上大将军每日无酒不欢所以对内器造成了巨大的负担,刚好突然出了这事,大将军感觉到身体不适又强行运用内功恢复体力,可过犹不及走火入魔,倒是血脉逆流人就昏睡过去,还发癔症说胡话,这种情形要是我來治疗,除非用银针刺穴之法。”
    罗副将众人听得云里雾里,郎中却听得如痴如醉,“杨将军果然神医,这前后过程说的如此详实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银针刺穴之法小人只在医书上看过却从未见过哪个郎中用过,倘若杨将军肯施针那自然最好不过,然后小的再开些调养滋补草药,定当事半功倍。”
    杨广却依然面沉似水,“可是大将军急火攻心妄用内力走火入魔,即便恢复神智身体怕是也大不如以前,我倒可以开个方子做成补气药丸先给大将军服用,麻烦郎中你明日清早就秘密邀请幽州城内的名医來诊治,看看是否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有更好的法子,如果实在无法杨广在银针刺穴也未尝不可。”
    众人沒办法反驳,因为现在刀把攥在杨广手里,而且他如此表态刚好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愿,倘若他二话不说直接用银针刺穴他们还真不放心,杨广虽然跟他们算是对立面,不同的主子,可是杨广做事却似乎总能让他们挑不出毛病找不出借口,只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轻轻将于翼抬回到他自己的寝房单独放置,因为平原也在养病,下人早报告他说两边已经达成共识而且杨广正在救治大将军,平原对这个当然不满,但她身边看着她的是杜美月,她丝毫不敢反抗,此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愿睁开眼睛,因为说什么都是假的,她自己的这条性命牢牢掌握在人家手里,她此刻方才知道了杨广和杜美月的强大,远远她想不到的强大,“你……你是杨广的人……对吧……”
    平原闭着眼睛痛苦的问了句,杜美月淡淡一笑,“我是大将军和公主殿下的干女儿,跟杨广沒有关系。”
    虽然于翼平原以及罗副将他们都十分怀疑,但他们却拿不出实质证据,所以杜美月还是不承认,她不承认平原也沒办法,“那……你恨大将军么……还有……你明明喝下了那东西……为什么沒事……”
    杜美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十分体贴的给平原再次盖了盖被子,“恨,当然恨,因为他看我的第一眼我就该知道,我不该留下來,可我一个漂泊女子如若,哪里有自己选择的自 由,幸好公主对我很好这才稍微安心……”
    “我的确喝了,可是杨广却是个比大内御医还厉害的郎中,你刚离开我用尽所有力气起來想自己打盆凉水清醒一下,结果正遇到他,是他救了我……所以我才会舍命配合他去捉姦……我虽一介女流,可也懂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
    第396章 老实人变坏了
    平原彻底死心的闭上了眼睛,在幽州在自己的大将军府里他个于翼竟然被两个乳臭小二欺辱到这种地步,她不甘心,十分不甘心,可是她又沒办法,因为她的儿子们沒有一个争气的,或许源于她跟于翼都太过强势所以儿子养的都跟女儿似的,一个比一个软弱沒用一个比一个面,关键时刻别说指望他们雄起不吓尿裤子已经烧高香,况且这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都被于翼派出去锻炼,说白了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他们打下的基础足够这俩货一辈子衣食无忧锦衣绸缎了,可是府内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才感到后悔,她的教育废了儿子,独孤伽罗同样强势严格,可是看人家培养出來的儿子女儿,不是温文而婉贤名在外的皇后就是结交广泛文武双全的世子,更别说现在又出了杨广这么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闭上眼一滴屈辱的泪水默默流下,杜美月对她却沒有任何怜悯,她现在不是她的娘亲而是她手里的人质,养马贴身护卫杨广的情况下她不出意外是不会离开平原身边吧,变相软禁也好变相威胁也罢,反正放眼幽州沒人能改变这个既成事实,“大将军情况如何……”
    她当然得关心一下,杜美月沒必要隐瞒,“大将军妄动内力而且他的身体本來就外强中干结果不会太好,不过有杨广在不会有事,令狐小姐和娘亲你都是杨广救活的,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承认……”
    两人对话的方式越來越像审判官与囚徒,平原沒什么再问的,她想问问儿子的情况,可是杜美月早就告诉她,她的两个儿子完全在杨广的控制之下,杨广让她传话,她只要好好调养闭口不言就好了,否则祸从口出患从口入,本來可以保住一家性命和富贵,但要是不知趣认不清形势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这边杜美月控制局势,那边杨广却真的回房睡觉了,不过他的房间里还有人,独孤鹰早就在房内等待,本來独孤鹰也打算出去展示一下身手的,可是他的任务不在于此,所以杨广还不想让他公开化,就像小狼和元胄这两个将军分别去弄于翼和平原的两个儿子去了,很轻松的任务,引起了包括老实人元胄在内的强烈不满不过毫无办法,养马的什么时候看起來都那么老实,不过他已经变质了,本來是里外实心的老实可现在却是外表老实里边闷骚了,也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这种转变速度甚至让始作俑者本人都始料未及,进门之前杨广伸手拍拍拿着红缨枪站在门口护卫的养马的,“咋样,今天爽到了么。”
    养马的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嘿嘿,不算太爽。”
    杨广一愣,“怎么说。”
    养马的憨厚的挠头,“主子你挑了5个我才挑了4个,而且你那5个更有难度他们用的可是阵法。”
    杨广一脸苦水,“滚蛋,下次你挑战有难度的,***,让主子以身犯险你还敢说不爽,爽翻天了吧。”
    养马的脸都红了,他在杨广跟前说不了谎话,“这……这个……看着主子一个人出去单挑几百人在大将军府里翻天覆地,其实挺爽……”
    杨广却推门直接进去了,然后随手扯出一把椅子,“别傻站着了,坐着舒服点。”
    养马的很听话,立刻一屁股坐上去,所以那些暗中监视观察杨广寝房的人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一个破衣破裤的乞丐,拿着一把锈迹斑斑还在滴血的红缨枪,猴子一样蜷缩在一把宽大的太师椅里,这是一幅多么猥琐又让人无奈的画面,真可谓一个乞丐万夫莫开,因为有一个自认为轻功高超的高手爬房檐,却被坐在太师椅上打瞌睡的养马的一个飞枪刺落下來,同样一枪封喉,这下他高兴了,第一沒喷血第二他跟主子搞定的人数一样了,他觉得自己搞的人数比主子少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可不是一个称职下人该做的事情,简直该拉出去被罗五罗六轮着爆菊花,可对面那些人却吓的魂不附体,亲娘,这到底是什么怪胎,杨广本來一直笑呵呵的,规规矩矩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很亲切很好相处,可沒想到办起事來杀起人來那么牛b闪电放光芒,那么砍瓜切菜干脆利落,但至少他停下來的时候还是可以接触而且还讲道理,可这个要饭的乞丐算怎么回事,算了,算了,远远远远的看着吧,任务要紧自己小命也要紧,况且现在公主卧床不起,大将军昏迷不醒,这以后到底咋样还说不定呢,要是别人肯定不能翻天,可是这杨广可是把皇宫大院都翻天的主儿,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可是养马却并沒放过他们,坐着坐着突然觉得又冷又饿,要放以往他肯定直接用自己无敌悲催意志忍着,可现在不行,现在他学坏了,所以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对着对面大喊,“喂,树上那三个,假山后边那两个还有墙头上那四个,你们不冷么。”
    “你们也饿了吧,嘿嘿,俺知道大家都挺辛苦的,其实俺也又冷又饿,麻烦你们帮着生堆火在那两只烧鸡來吃吃行不。”
    “咋沒人理俺,那算了,不为难你们,你们都是有身份的军大爷,不过……俺有个坏毛病,肚子一饿就想杀人,一共10个,已经杀了一个了,还剩9个……”
    这话果真好使,对面立刻传來一声颤颤巍巍的回应,“别……别……都是一家人,都是大周子民,火堆,烧鸡,沒问題……一会就到……”
    所以当杨广在里边交代独孤鹰特别任务的时候这货已经大爷一般坐在太师椅上烤着篝火吃着烧鸡就差一壶对影成三人的小酒了,不过他不喝酒,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因为主子特别吩咐过工作的时候不喝酒,喝酒不工作,连骑马都不行,
    第397章 火烤鸡翅膀
    杨广把1000多年后的酒后不驾车改为酒后不骑马,虽然手下的人很不理解,男人大丈夫不喝酒怎么行,岂不成了娘们,但杨广说这是王八的屁股,龟腚,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必须严格执行,这叫有法必依,里面杨广正在交代任务,其实任务很简单,“把尉迟惇的人头送回并州,告诉尉迟迥,他家老四的身子本少爷替他保管着呢,想要,自己來拿,注意,一定要强调在本少爷手里。”
    独孤鹰一直有些害怕杨广,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沒趣的人还不善言辞,而少爷跟和尚小狼甚至养马的都有说有笑的,他比不了,杨广也不刻意解决这个问題,他认为有人怕他不是坏事,因为人太好有时候反而不好办事,“明白,少爷放心,我快去快回,一定亲手将尉迟惇的人头交到尉迟迥手上。”
    杨广却摇头,“你不要命了,虽说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但尉迟迥失子心切一激动把你咔嚓了咋办。”
    独孤鹰有些不好意思,“属下愚钝还请少爷明示。”
    杨广倒背双手想要威严点,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秘密潜入到并州,想办法将尉迟惇的人头挂在并州城门边的旗杆上,谁也不会想到这手你放心大胆的晚上行动,本來这事更适合偷鸡摸狗的罗七干,可沒办法罗七不在只能是你了,然后在这货的脑袋上挂上一条白色长副,上面写着想要儿子尸身,來幽州找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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