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

    第三百二十五章 狼情妾意
    几声嘹亮的鸡鸣声落地,将林敬之吵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慵懒迷人的脸庞就映入了眼睑,此时天色已然大亮,阳光顺着窗缝照射进来,有一缕洒在床榻之上。
    有一物握在手中,林敬之醒来后本能的捏了捏,弹滑的肉感就传入了掌间,玉姨娘原本正在熟睡,‘唔’轻吟一声,本能的往林敬之的怀中挤了挤,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京城这几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白天的温度还是比较高的,林敬之好奇拥有黄金比例的玉姨娘,衣衫下,妖娆完美的身子到底是何模样,就松开掌中的峰峦,将棉被一点一点的褪了下去。
    最先裸露出来的是雪白优美的脖颈,纤细粉嫩,然后是匀称性感的锁骨双肩,映着阳光,令人眼花缭乱,再接下来,一对即便是斜卧,也没有改变形状的完美*乳*峰,凭空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两点嫣红颤颤巍巍的突立而起,静躺在峦峰山尖之上。
    ‘咕噜’等看清楚那白嫩嫩的乳*峰上,还布有自己昨夜留下的吻痕,林敬之不自觉得的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冲动,林敬之刚待再次把棉被往下拉,玉姨娘却被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惊醒,发现自己竟然裸露着身子,而且旁边还有一个色迷迷的男人正在观看,羞赧下,连忙一把将棉被拉起,蒙住了脑袋,
    “二爷,你……”棉被中传来的声音又羞又恼。
    玉姨娘的动作慌乱,将上半身掩住了,身下的一双嫩脚,与半截在阳光的照射下,莹光流转的小腿,就暴露了出来,林敬之闻听佳人对自己的称呼,脸现坏笑,挪了挪身子,将一只粉嫩嫩的小脚捏在了掌间,“呔那小娘子,你刚刚是怎么称呼为夫的?”
    边说,边挠了挠小脚的掌心。
    听到林敬之痞子无赖般的腔调,玉姨娘小脸臊的通红,挣了挣,想要把腿收回来,却不想书生相公却抱的死紧,不让她如愿,并且一双大手,竟然沿着大腿,向上攀爬而去,“敬之,相公,婢妾知错了。”
    小白兔苍白无力的告饶,并没有博取到大灰狼的同情心,林敬之一双做怪的大手,仍然在那双雪白浑圆的大腿上又是揉捏,又是抚摸的往上爬着,玉姨娘左右摇摆挣扎,被撩拨了不久,呼吸就急促了起来,直到大腿根处传来一阵麻痒,再也忍不住,赶紧伸出双手,将书生相公的两只大手压住,不让动弹分毫。
    “咝,玉儿,你轻点,捏的为夫手疼!”林敬之故意呲牙咧嘴,玉姨娘闻言果然上当,随后小手刚刚松开,棉被就给林敬之掀飞了开来,然后瞬间压下。
    玉姨娘的身子又柔又软,体温传来,暖暖的,舒服极了。
    “啊……”以玉姨娘古代人的思想,哪里能接受孤男寡女大白天的赤裸相对,两只小手推了几把,见身上的赖皮鬼抱得死紧,根本就推不开,实在没有办法,急切下干脆捂住了自己的小脸,借以减轻心中的羞涩。
    瞧到一向果敢的玉姨娘,在自己身下化作了柔顺娇人,没有半点凶猛气息的胭脂虎,林敬之的胸中猛然升起一阵强烈的成就感,随后眼珠一转,坏笑道:“小娘子,再来叫声相公听听。”
    “不,你,你快点下来……”玉姨娘此刻直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敬之紧紧的搂着玉姨娘的柳腰,腾出一把手来,‘叭’就在玉姨娘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竟然敢无视为夫的命令,该打!”
    “啊!”不知已经有多久,没被人打过屁股的玉姨娘一声惊呼,随后松开捂着脸的双手用力挣扎了起来,“相公,快松手,饶了婢妾吧,真是羞死人了。”
    林敬之无赖似的就是抱着不放,玉姨娘也怕不小心伤到自家相公,无奈下,只能拿起棉被,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见玉姨娘又想捂住小脸,林敬之连忙将她的小手按住,就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玉姨娘的脸庞此时红的能滴下水来,吃受不住,只好闭上了双眼,睫毛轻轻的颤抖着,预示主人此刻的心情紧张之极。
    在玉姨娘美艳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好一会,林敬之才低下头,又吻住了眼前红润诱人的小嘴。
    玉姨娘左右摆动着脑袋,哀求道:“别,相公,这大白天的,不可以……”
    “谁规定大白天的就不可以。”林敬之的思想来自于现代,可不在乎什么不可白日宣*淫之类的诫语。
    “别,敬之,婢妾求你了,就饶了……”玉姨娘无力的挣扎。
    “哼!想得美,你以前抽我鞭子的时候,怎么不说饶了我。”林敬之的大嘴已然移到了那两座峰峦处。
    玉姨娘闻言身形一震,双眼突然睁了开来,“你记仇?”
    “当然……”林敬之只顾着享用美妾诱人的身子,想也没想,就回了一句,直到发现身下的女人没了动静,才抬眼望去。
    只见玉姨娘美艳的脸上爬满了哀容,不知是悔恨,还是悲凉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而下,林敬之一下慌了,连忙又爬了上去,“玉儿,我,我那是无心之言,你别哭。”
    “如果早了解相公的为人,婢妾不会打的!”刚刚听到‘当然’二字,玉姨娘的心头似是猛然被人刺了一刀,真的很疼。
    捧着玉姨娘的俏脸,林敬之深情的与那双美眸对望着,“我知道,我都知道,刚刚那只是无心之言,我从来就没有记过仇,能把你娶进家门,是我一辈子的福份,别哭了好不好,看着你哭,我心里难受。”
    瞧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表情认真,不似作假,玉姨娘才猛然抱住了他的虎腰,将脸庞埋进了书生相公宽阔火热的胸膛。
    经过这个小插曲的打岔,林敬之小腹处的欲火瞬间消褪,只剩下了爱恋,而且玉姨娘昨夜才破了身子,今天一大早也经不起他再次鞭挞,静拥了良久,他松开手,就要穿衣起床。
    等一会吃过饭食,他还要去皇宫报道呢。
    玉姨娘虽是江湖儿女,但也知道妇人要亲自服侍自家相公穿衣洗漱,她拿过红艳艳的肚兜围在身上,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套上绣花鞋,下了地,帮着书生相公把厚实的长衫披在了身上,然后又弯下腰,凑到近前,双手伸长,把腰带围在了林敬之的腰间。
    圈腰带的时候,玉姨娘整个人都依在了林敬之的胸前,林敬之低着头,将那两座峰峦看了大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掏了一把。
    胸部被袭,玉姨娘浑身一颤,差点瘫软了下去,勉强帮着书生相公系好腰带,就逃也似的爬上了床榻,拉过棉被,遮住了春光,含羞道:“二……咳,相公,今天你自行洗漱吧,明天婢妾再伺候你。”
    林敬之捂嘴一笑,弄的玉姨娘更加羞赧,不过她并不知道林敬之之所以发笑,是因为她转身跑路之际,左边的臀*瓣上印有一个红彤彤的掌印,这是先前林敬之打的。
    眼见玉姨娘顶不住羞涩,又要往棉被里钻,林敬之赶紧强忍笑容,走近床榻,帮她整理了下棉被,“玉儿,还疼么?”
    棉被收紧后,青绿色的床单上,几滴艳红刺目的血迹,映入了林敬之的眼中。
    “嗯,有一点。”玉姨娘见书生相公不再嘻笑,深情款款,一脸的心疼,虽然羞于开口,但还是低若蚊吟的说了出来,一阵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刹那间将她的人和心,都包裹在了其中。
    林敬之又与玉姨娘轻语了几句,这才离开了房间,正巧杨威此时从外边归来,手里提着食盒,身后跟着一个妇女,和几个衣衫单薄,约莫十三四岁的小丫环,见到他,杨威连忙弯腰施了一礼,“二爷,奴才去买了个厨娘,和几个小丫环,您看可有中意的?”
    那名妇女三十上下,皮肤白嫩,面相较好,不像是吃过苦头的人,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抱着她的胳膊,依偎在妇女的怀中,娇怯的抬头看了林敬之一眼,又将头埋了下去。
    其余的几个小丫环身形削瘦,衣衫单薄,神情紧张,战战兢兢的,一看就知道是穷苦人家出身,不过由于人牙子要卖她们,所以小脸都洗的干干净净。
    林敬之还未开口说话,杨威突然板着脸道:“大胆,见到了主子,还不赶紧跪下磕头!”
    “给主子请安!”那名妇女搂着怀中的少女,盈盈跪了下来,不显半点慌乱,看的林敬之暗自奇怪,此女明显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流落到人牙子的手中?
    剩下的几个小丫环,则慌乱的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林敬之见那名妇女怀中的女孩长相不错,就指着她道:“就让她伺候在玉儿的身边吧,其余的你自己按排。”
    说罢,林敬之转过身刚待去另一间房屋洗漱,脚步一顿,又补了一句,“这些女娃娃还小,分配些洒扫烧水的活计就行了,另外,院子里的人,你们不许碰!”
    听到这一句,那名妇女抬起头,双眼中升起了一抹感激。
    “是!”杨威连忙应了下来。
    林家暗卫们执行的任务通常都比较凶险,在活着的时候,自然都想要多多享受,林敬之可以不管他们吃喝嫖赌,但在自家的院子里,却不能容忍有女子被他们侵犯。
    洗漱完毕,林敬之就提着食盒重又走回了小屋,刚刚推开屋门,就见已经穿好了衣衫的玉姨娘,正跪在床榻上,用剪刀将落红裁剪下来,见他也不敲门,就闯了进来,又羞的脸泛桃花。
    林敬之倒是没有想到,出身绿林的玉姨娘,竟然也把落红看的如此重要,嘴角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玉儿,来,坐下吃饭。”
    “嗯。”玉姨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待裁剪下来后,整整齐齐的叠好,收入怀中,贴身收藏。
    待洗漱了一番后,就与林敬之对坐在小桌旁,一边吃饭,一边眉目传情。
    吃过了饭,林敬之见时间差不多了,拒绝了玉姨娘也要跟去的意见,让她待在小院里好好休息一天,然后骑上马,与杨威径直奔向了城池,来到皇宫门口不远处,将马缰交到杨威的手中,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你不必守在这里,我如果出来的早,会去府上的玉器店里瞧瞧。”
    “那奴才就去店铺里等您。”杨威应了一声。
    掏出腰牌,给皇城门口的羽林军看了看,林敬之顺利的走了进去,不过他虽然昨天才来过一趟,但皇宫这么大,他哪里能记得住去御书房的路线?瞧着里边居然没个站岗的太监,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不过没走多远,刚拐过一处走廊,突听前方传来一声娇斥,“呔,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凤驾!”
    第三百二十六章 巧遇皇后
    林敬之不记得去御书房的路线,正埋头前行,期望能碰到个太监或者宫女,也好问下路,却不想刚转过一个半圆形的拱门,就见前方行来一座金黄色,帐纱上绣有凤凰的香辇,香辇的前后方各有二三十名宫女,队伍拉的很长,架势十足。
    有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少女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见拱门处冷不丁的窜出来一个青年男子,连忙娇声责斥。
    “学子林敬之,受皇上召见,因不识得路,冲撞了娘娘,求娘娘开恩。”能在皇宫中摆出这么大阵势,并且可以在香辇上绣有金色凤凰的女子,除了皇太后,就只有皇后了,林敬之不晓得是哪一个,连忙跪下磕头,叫了一声娘娘。
    不管是皇太后,还是皇后,或者贵妃,都可以叫一声娘娘。
    那名红裙少女闻言,犹豫了一下,快步折身回到凤辇旁,小声汇报,由此可见,这个宫女并不是个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女子。
    林敬之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观看,过了一会,听到脚步声渐走渐近,“林举人起来吧,皇后娘娘恕你无罪。”
    皇后也有权管理诰命夫人呈上来的玉碟,所以林敬之到是不怎么惊讶皇后娘娘能猜出来他的身份。
    红衣女子说罢,转身招了招手,叫过一名太监,“小方子你过来,一会带林举人去御书房面圣。”
    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太监闻言连忙小跑过来,弯下腰,在刚刚起身站在一边的林敬之身后站定。
    红衣女子说完对着林敬之点了点头,再次向前行去。
    不一会,香辇来到了身前,一股浓郁的芳香便扑入了林敬之的鼻腔,他心中好奇这位大乾王朝的一国之母到底是何模样,就大着胆子偷偷瞄了一眼,却不想正好与皇后娘娘顺着帘缝望过来的眼神撞在了半空当中。
    ‘糟了,被发现了!’
    额前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林敬之连忙将眼神避开,脑袋深深的垂下。
    “林举人,请吧。”见皇后的香辇走远了,那名小太监一挥手中的拂尘,弯着腰,细声细语的说道。
    听到小太监的话语,林敬之才重又抬起头来,用衣袖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心中暗忖,这好奇心果然要不得。
    皇后乃一国之母,身份高贵,她的容颜可不是谁都能看的,尤其是男性,更要避讳,如果先前皇后恼他无礼,可以直接叫人砍了他的脑袋。
    “公公请!”林敬之客气的抱拳回了一礼。
    行走在过道上,小声询问了一番,林敬之才知道,原来先前通道中之所以没人站岗,是因为晓得皇后要出宫,都跑去跪在路旁见礼了。
    当今皇后姓孟名雨菲,乃礼部尚书孟谦的小孙女。
    ‘传闻这位皇后贤淑明德,性格温婉,可依我看来,却与事实不符!’回忆起先前皇后凤眉斜挑,目光中不自觉得就会带着一丝凌厉的俏模样,林敬之暗自寻思,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这位皇后果真是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林敬之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刚散朝不久,正在用午膳,还未到来,书房内站着几个熟人,正是秦牧,庞羽,杜明,卢刚,还有白喻生。
    “学子林敬之,见过几位大人。”因为林敬之是白身,没有任何官职,所以进来后,就赶紧给这几人施礼问安。
    秦牧,庞羽,还有杜明与他不合,都是冷哼一声,别过脑袋,当作没有看到,卢刚生性刚正,颔首轻轻点了点头,只有白喻生微笑着走上前来,扶了一把,“几年前,本官就听闻流洲洛城出了个大才子,以十四之龄,就高中举人!
    日后我们一起伺候在皇上身边,当要多多亲近亲近才是。”
    林敬之连忙答道:“能得白大人赏识,是学子的荣幸。”
    “哼!读了许多年的圣贤书,只因父母双亡,就发誓不踏入仕途,将忠君爱国之大义丢舍在了一边,如此目光短浅,心胸狭窄之人,算什么大才子!”秦牧一向自负才华古今少有,闻听白喻生抬举林敬之,不屑的往这边瞥了一眼。
    “就是,依本官看来,不过是个慕恋双亲,长不大的稚子罢了!”庞羽抿了口茶,开口附和。
    白喻生眼见林敬之眉头皱了起来,连忙拉着他坐在了另一边,这时卢刚突然一脸正色的开了口,“林举人的父母双亲,是因为担心林举人的科考成绩,才郁郁而终,为此,林举人心生愧疚,乃人之常情;虽然他发毒誓永不踏入仕途,的确是有些过了,但也不至于说他慕恋双亲,是个长不大的稚子!
    还有,林举人能以十四之龄,就高中举人,说明他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青年俊杰。”
    卢刚秉性耿直,不会因为谁与自己熟稔,就帮着谁说话,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白喻生闻言也是开口大赞,说林敬之此举,实乃是身为人子,重孝重情的表现。
    杜明今年刚满二十岁,血气方刚,也是一方有名的才子,闻言不服气的说道:“本官十六岁考中举人,但自认文采不在林举人之下,不若我们现在就来依景作上几首诗,分个高低?”
    “好啊,本官也想与林举人一较高下!”庞羽也开口附和。
    秦牧更是狂士中的狂士,闻言挑畔的看向了林敬之。
    “除了不考取功名,学子的誓言中也有提到不再吟诗作对,所以怕是不能应承各位大人了。”林敬之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子。
    “哼!不敢就不敢,何必找借口推脱!”秦牧一甩衣袖。
    “秦大人此言差矣!”卢刚再次开了口,说了句公道话,“人,无信而不立!林举人不答应你,只不过是不想违背誓言罢了。”
    “你……”眼见卢刚继白喻生之后,也开口帮着林敬之说话,庞羽大为不满,不过他刚说出一字,就听御书房外传来一声尖细的唱诺,“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人不敢再辩驳,连忙都起身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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