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阅读指南】
    1.狗血淋头火葬场
    2.我流医学,为剧情服务,不必较真
    3.这是初版文案,还会改
    4.与《真假少爷火葬场》无直接关联,不同主角的不同故事,但延续了真假少爷火葬场的核心梗,作者又是个不会起名的渣,故延续文名
    5.待补充
    【预收2:身死祭剑后他们都后悔了】
    亲手从胸口剜出灵根的时候,闵佚想:原来他以为被救赎的这六年,都是要还的。
    *
    闵佚出生在一片血泊里,可能是上天惩罚他克死生母,红色胎记布满半张脸,病骨缠身三步一喘。
    生父恨他害死爱妻,家族厌他貌丑平庸。
    无论他怎么讨好表现,也得不到一丝回馈。
    反而把他关进小院子,不允许他出现在别人面前。
    与尘土作伴、与蛇虫为友的生活,闵佚过了十年。
    但总有穿着华服的同辈孩子跑到篱笆外,一边骗他出来,一边向他扔石头,嘴里还唱着——
    ——丑八怪,病死鬼,惹人厌还没人爱。
    他们最喜欢看闵佚红着眼发抖的样子,但好在闵佚还能躲回茅棚。
    那里又脏又乱,蟑鼠横行,没人愿意靠近。
    但突然一个疏冷如月貌如谪仙的男人来到他面前,用一尘不染的手指拂开他遮住脸的污发。
    “小孩儿,你可愿意同我去无问门?”
    *
    无问门,天下第一剑宗,所有剑修心中不容玷污的圣地。
    奉盛雪,天下第一剑修,所有剑修心中霁月风光的师尊。
    闵佚成了无问门宗门上下最受宠的小师弟,也是奉盛雪唯一的徒弟。
    师姐们宠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师哥们护他,师弟有难必然出击;
    师尊怜他,把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养。
    闵佚度过了梦中都不敢幻想的美好六年,直到十六岁生辰那日到来。
    闵佚跪在血泊里,水里让他功力尽失的牵机散是师姐下的,肩上让他无法动弹的锁妖钉是师哥打的,而拿剑指着他的,是他默默倾心的师尊。
    闵佚看着血泊倒映出奉雪盛冷如皓月的脸,拽住他洁白衣角问:师尊,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心软?
    奉雪盛掰开他的手,举剑从闵佚脊骨刺下。
    至阴至邪的魔物,若非能取骨炼剑,再无半点存活于世的价值,何来的胆量与他说心。
    但当闵佚亲手剜出灵根,跌跌撞撞跳下深涯时,奉雪盛被无情剑道封印多年情窍忽然阵阵刺痛。
    ……
    三界魔王贺无拘,传说他性情暴戾,屠人无数,连灵兽驰狼都是用美人的心喂大。
    贺无拘闭关修炼的五百年间,恶名依旧可止孩童啼哭。
    那日,驰狼忽然衔回来一个血淋淋的人。
    1.文案待补充,主线是全员hzc
    2.闵佚是攻,后续会变健康变好看
    封面画手:【眷思记】-尼古拉斯·二狗
    第24章 修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本该是和乐融融。
    但望着面前精致的菜色,谭臣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谭父先动了筷子,谭母和谭玉谨才跟着行动。
    这样的礼仪不仅贯彻在餐桌上。
    谭臣在这个家里多待一分钟都是折磨。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排,冷声问:“什么时候放我走?”
    谭父不回答,淡然地用公筷夹了一棵青菜。
    “我说,什么时候让我走。”
    全家唯一有反应的就是谭玉谨。
    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谭父,轻声安抚说:“先吃饭吧,你好久都没回家了。”
    “把我叫回家里就是为了吃这个破饭?”
    从昨晚到现在,谭臣本就不多的耐心早就告急。
    下午的决赛就要开始,他还要在这里慢悠悠地陪吃。
    这兄友弟恭全家团圆的戏码是一分钟也演不下去了。
    平时也不见他们对他这么热情。
    谭臣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吃吧,我不奉陪。”
    “坐下。”谭父的声音浑厚有力。
    身为一家之主,他对谭臣的离开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等着谭臣自己回来。
    “我知道你急着要去做什么,你惦记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谭臣的脚步猛地停住,转过身,脸上写满怀疑和怒意。
    “你说什么?”
    “你要找也不找个像样的,不男不女又不干不净,根本无法入眼,比其他,我倒宁愿是林听,最起码知根知底。”
    谭父语气波澜不惊,是谭臣一脉相承来的冷漠。
    谭臣的眉心拧成一团,从只言片语中,他隐约猜出谭父可能会做什么。
    沈迭心不像林听有林家在背后撑腰。
    他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谭家想对他出手,比碾死蚂蚁还轻松。
    难怪这段时间他给沈迭心去的任何消息都没有回复……
    谭臣咬紧牙关,质问:“你们对沈迭心做了什么?”
    “对付那种玩意,根本用不上做什么事。”
    谭父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谈起沈迭心的事,仿佛在聊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谈笑间就决定了沈迭心的去留。
    谭臣再次给沈迭心打去电话。
    得到的回应还是无法接通。
    面对谭臣的愤怒,谭父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看来他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在意你啊。”
    谭臣遏制住自己把手机砸碎的冲动,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你们把他逼走的?”
    “我说了,他还没必要用手段对付。”
    谭父的神态是掌控一切的运筹帷幄。
    谭臣面色阴沉,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谭父进食结束,淡淡地说:“不信,就自己去看吧。”
    挡在家门外的保安终于让开一条道路。
    谭臣觉得这个家是离疯不远了。
    为了让儿子在家吃饭,连守门的保镖都要找四五个。
    再一次给沈迭心打去电话,还是没有接通。
    谭臣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开车,一边调出家里卧室的监控。
    上次南南意外生病之后,他就特地在南南卧室里装了一个监控,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寻找沈迭心的下落。
    监控之内空无一人。
    不仅没有看见南南的影子。
    连那床上的兔子玩偶,桌面上的课本,毛茸茸的拖鞋也都消失了。
    谭臣的心狠狠一坠。
    这间卧室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仿佛那个活泼乱跳的小丫头从来没来过一样。
    南南对沈迭心而言,是比他自己命还重要的宝贝。
    南南不在,那沈迭心……
    在“沈迭心已经走了”冒出来的瞬间,谭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迭心还背着合同。
    他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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