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想探究里面是不是如想象般,这么性感爆棚.....
等等!!!
她!在!想!些!什!么!啊!!!
脑里奇奇怪怪的东西,赶紧退退退!!!
眼前的男色过于诱人,乔知漾有些没遭住地连忙转移视线,小脸温度嗖嗖升高。
她连忙在心里敲起木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方是小姐妹的小叔叔。
她不能色胆包天,以下犯上。
就在某只变成粉红色的小绵羊想悄悄往后挪几步,透透气时,突然腰间猛地一紧。
“嘘。”
岑昼搂着她的腰肢,压低的嗓音更为低沉性感,“他们过来了。”
乔知漾:!
她紧张地攥住他的衬衣,余光瞥到那几道熟悉的身影正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还羞躁着的心里一急。
炸毛般地没忍住用最凶巴巴的语气骂出:草。
有无搞错啊!
机场这么大,他们怎么就非要执着这块地方啊!
她又急又幽怨地微鼓了鼓腮帮,隐形的小羊毛炸得一卷卷的。
“他们望过来了。”
岑昼半侧着脸淡淡地往外看了一眼。
随即凑近她的耳边,唇角半勾,腔调慵懒,耐人寻味,“看上去他们似乎不太相信我们是情人。”
他声线自带着厚度磁性的颗粒感,每个胸腔震动都在敲击着她的耳膜处。
那一声饱满亲昵意思的情人自他唇中吐出,无端的缱绻,令人脸红心跳。
乔知漾抵在他胸膛的指尖不由蜷缩了一下。
心里的小人再次手忙脚乱地敲击木鱼。
她屏了屏呼吸,抬着茶棕色的双瞳,紧张地望着他,“那怎么办才好?”
单纯的小绵羊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直接朝伪装成绅士的灰狼猎手发出求助的信号。
岑昼低笑了一声。
坏人遇到爱慕者会变成什么呢?
一个想要卖乖的坏人而已。
他幽邃的眸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暗藏着汹涌的海浪,语调斯文,“可能需要把戏做足,他们才愿意相信我们是情人。”
戏要做主?
怎么做?
乔知漾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抱歉,小姐。”
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俯下身。
原本代表着禁欲佛子标志的乌木香突然像是挣脱了某种封印,变得危险强势。
直接将她身上干净的玫瑰香,瞬间染指成他的气息。
他抬起只手,像捧起世间最为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
有点薄茧的拇指暧昧地按着她柔软的红唇,不轻不重地摩擦了一下。
“轮到我,冒犯你了。”
那道彬彬有礼的磁音落下,未等女孩反应过来,他已缓缓低下头。
炙热滚烫的呼吸倏然朝她倾洒下来。
第3章 斯文败类出击,哄她跟他走
男人儒雅俊美的面容蓦地在眼前放大。
薄唇贴在了他按着她红唇的拇指上。
冷欲至极的气息若有似无地顺着他的指缝,暧昧地轻掠过她的唇角,像被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
“!!!”
乔知漾的心脏猛地怦然颤动。
只觉得大脑里的弦像倏被扯断,变得一片空白。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躁动顺着血液激动上涌,蔓延至四肢百骸。
让她还布满着茫然的面容再次添抹上漂亮的嫣粉色。
外面似乎变得安静,就连时间也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的男人全部掠夺,根本无法思考。
这,这也太疯狂了吧!
“岑先生您.....!”
乔知漾像是一只嗷嗷炸毛的小绵羊,羞恼地瞪向他。
但偏偏眼前的男人目光坦荡,一脸清正地看着她。
仿佛像是一个正经君子为了帮助她,而不得已才做出逾矩的行为。
并不是因为某些图谋不轨的坏心思。
小绵羊心里刚升起的火苗,瞬间咻地一声熄灭了。
其实.....
他真的想要冒犯她,是完全可以直接亲下去的。
根本不用多余做出用拇指隔住她唇的举动。
而且 一开始是她失礼在先,利用他当挡箭牌,但他不但不计较,还包容她的冒失,并好心帮助她。
岑家现任家主岑昼,是云京权贵圈流传甚广的玉面佛子。
这种称号,连她在港圈里也略有所闻。
信佛,便是禁欲。
现在却为了帮助她,而破了戒。
而她还想指责他的冒犯。
乔知漾越想越懊恼。
她望着他的目光,微怒已经散去,涌出了不谙世事的天真信任。
但小绵羊根本不知道——
面前披着矜贵斯文的绅士皮囊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从来就没有过清白。
怀里的女孩那些微小的变化,自然没逃过他敏锐的视线。
岑昼盯着她依赖着自己的模样,唇角微勾。
啧。
乖死了。
保镖们一走过来,就看到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搂抱着怀里的女孩,头微低,唇瓣近距离地贴着。
男人背对着他们,无法看清模样。
宽厚的背身完全遮挡住怀里的女孩,一小角水蓝色裙摆在男人的西装裤上若隐若现。
在机场里,像这种即将要分离,或者重聚的情侣难舍难分的场景很常见。
他们只看了一眼,并没什么起疑地快速往另一处方向走去。
“小姐不在这里,看来还真的已经跑远了。”
“赶紧去那边看看。”
其中一人猛地想到了什么,脚步微顿了顿,有些疑惑地再次看去。
嘶。
怎么觉得这个身影有点像岑家那位爷呢?
这想法一浮出,很快就被他摇头否认。
不可能吧。
像他这种位于金字塔顶的京圈大佬,怎么可能会贸然出现在这里,身边还没有一个随从贴身跟着。
更别说传闻他还禁欲多年,不近女色,就连参加晚宴也从来不带女伴,正经得像个活佛。
怎么想也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那几道身影逐渐走远。
乔知漾枕在岑昼的胸膛上,隔着纤薄的白衬衣,脸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里面肌肤的温度。
富有力量感的心跳,像是鼓声般直撞入她的耳膜,直勾得她的心跳频率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