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n&3 強制……挑逗
「慢死了!」
在她房門前蹲半天,她才慢騰騰上樓。
進了房,男子坐在地毯上,手靠在矮桌上瞪她。
她把門關好,「突然想看書,所以下午就直接去書店買書了。」
曾如芹將書包放好,從開放式衣架拿起上學前就準備好的居家服,「我先去洗澡了。」
「嗯。」章珞哲皺眉點頭。
反正他也正好有東西要想。
今天在學校的天臺上他是很想那個什麽她啦!
可要是跟她說了,她一定會死白著那張膽小怕事的臉、繃得跟石頭一樣看著他。
難道要他去把她嗎?
呸!才不要!萬一被她笑,他還要不要臉了真是。
當女朋友還言之過早,總之,先霸佔著就對了!他沒決定好之前,誰也別跟他搶!
想東西習慣速戰速決的章珞哲決定了之後就直接伸直腿躺在柔軟的地毯上睡了。
曾如芹洗完澡出來看他睡得香,只是拿了自己的作業出來完成。
反正他每次來也只是睡一覺就走了。
沙沙沙。
開了冷氣的涼爽房內,只有她寫字的聲音,正當她專心入神地解決數學算式時,卻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
「妳的數學有進步了嘛!」坐到她左側身旁的章珞哲語氣涼涼的。
曾如芹努嘴,不予回應。
他剛開始欺負她讓她當他奴隸的時候,不是沒有試過讓她幫他做作業,但後來看到她努力完成的作業後,一點也不客氣地給了四字評語,「字丑人蠢。」還提醒她一句,「以後別碰我作業。」。
「不過這裡做錯了。」章珞哲一手撐在她身後的地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另一手指著她的作業指正她的錯誤,「這裡要這樣解。」
左手抽走她手上握著的筆,寫在一旁的草稿紙上解釋給她聽。
整個人被他圍著,身後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體溫,他解釋完了之後,她握起還留有他餘溫的筆桿重新解過算式。
章珞哲見她解得專注,覺得無趣地往後躺下。
在家裡,她習慣穿著及膝短褲。
一看就知道穿了很多年的短褲鬆垮垮的,一點品味也沒有,但在青春期的少年,還是忍不住情慾地將手探過去。
「啊!」
曾如芹瞪大眼,感覺腰上被他的大手貼著撫摸,整個人僵著。
他的手心有些粗繭,探入她的上衣內,貼著她腰間的肌膚來回撫摸,滑到腰前。她屏息,發現他的手竟然開始探入褲頭往下摩挲。
「你……」她伸手按著他不安分的右手,那溫暖的大掌雖然被阻止了,卻緊貼她的腹部。
好尷尬,她的內褲還是舊得有點鬆垮的那種。
曾如芹覺得難堪地咬著下唇。
章珞哲瞇眼,手上一個使力起身,「幹嘛啊?在天臺的時候妳不是濕了嗎?妳不想要嗎?」
不滿地將左手覆上她的右手,抽走她手中的筆桿,將她纖軟的手握入掌心內揉搓,按在她腹上的手掌也開始輕按地挑逗她。
溫潤的唇貼上她耳垂吮吻,聽見她輕呼微喘,他伸出舌頭從她耳垂舔至耳後的肌膚、用腦勺頂著她脖子磨蹭,在她放軟的時候,大掌伺機下滑,意欲攻佔她的私密部位。
「不要!」她如被驚醒般驚呼,右手緊張地遏止他就在私處之上、只稍前移些許就能碰到肉縫的手掌,「求求你……」
章珞哲瞇眼,不滿地按著她肩膀將她推倒在地,摟著她,啃咬她耳朵,慍怒地低斥,「妳是我的奴隸,想摸就摸,妳得順從!」
她是不爽什麽啊,他已經很努力了耶,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大不了他練習多幾次總能上手啊!
「我待會兒教妳那些作業就是了,妳現在專心一點!」很煩耶!還要這樣討價還價地交易!她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章珞哲懊惱地低下頭吮吻她的紅唇,閉上眼感受跟她唇瓣相磨、微微帶電的發麻觸感,手上接觸到少女特有的滑膩肌膚,更是加深他的刺激,忍不住將手移到她腿上分開她,架到自己腿上,大掌後移到她臀上撐起她來按壓自己的勃起蹭動。
「曾如芹……」他喚著她的名字,熱氣吐在她的肌膚上,唇瓣貼上她的脖子吮吻舔舐,大掌探入她沒什麼彈性的內褲內,順著股溝滑入。
「喂。」突然發現一件事。
「啊?」被他整個人圈著,緊張又刺激地期盼著,有點適應不來他仿佛置身事外的語氣。
「我用舌頭舔妳,都是口水,會不會黏黏的不舒服啊?」章珞哲皺著眉不悅地問。
呃?
見她傻愣愣的模樣,章珞哲決定放棄詢問,不然等她理解過來,他都疼死了。
一手撫上她的腰身將棉質的圓領衣往上推,抹去自己剛剛的舔舐痕跡,解開她的胸罩褪去,被那兩團白晃晃的嫩乳吸引了目光,低頭虜獲她的豔紅莓菓吮咬吸吻。
「唔。」他粗喘著氣,面對少女的嬌嫩感到羞澀又急迫渴求,捧著她臀部的手掌滿是她充滿彈性的嫩肉,嫵媚地勾引他的按壓擠弄。
好滑嫩、好有彈性、好細緻。
男子勃發的慾望蠢蠢欲動,手腳俐索地脫下她的褲子、將她的內褲拉到她雙膝間,三兩下將自己的褲子褪下,腫脹的慾望怒指著、筋脈誘人的紫紅肉棒威武地準備戰鬥。
他將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撐著,低頭咬著她內褲那片原本覆蓋她私處的布料吸吮,一口都是她的勾人馨香,他一手粗暴地握著她的盈乳搓弄,手指彈弄那抹嬌豔,一手滑入她的花叢上激烈撫搓,弄得滿手都是她的特製糖水蜜漿,淫靡的聲音夾著兩人的喘息、她的吟叫,刺激得他耳朵都泛紅了。
「章……珞哲……」她嬌喘著呼喚他的名字,伸出手想要擁抱上方的男人。
她雙頰粉嫩嬌紅,雙眼氤氳嬌喘的模樣,讓他眼紅得只想粗暴地侵犯她,佔為己有。
章珞哲咬著她的內褲,雙手移到她腰間盈握,一個使力讓她的柔嫩私處貼上他的腫脹,他悶哼一聲壓下身子。
「啊——!」她疼得驚呼,癟嘴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凝望自己的雙眼,「很痛……」
見她啜泣,淩厲堅毅的那雙眼睛眨也不眨,一手撐在她腦袋旁、一手還扶在她腰上,俊臉湊得更近,鼻尖抵上她的。
曾如芹不安地微微扭動腰肢、用雙手抵著他的雙肩推動,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很疼……腳很疼……嗚……」
雙腿被他折到自己的肩膀前,沒什麼運動、肢體一點也不柔軟的她只想掙脫這不舒服的姿勢、還有那抵著自己私處微微戳動的溫熱棍棒。
冰涼的房內,溫熱的身體貼得很近,仿佛只剩下:她綿綿的、孩童般的啜泣,兩人交接處的細微淫靡水聲。
沒被擁抱的男子死死盯著原本伸出手要擁抱自己,卻在他紆尊降貴壓下身子讓她抱的時候一點也不爭氣地喊腳疼還試圖推開他的沒用女——恨不得瞪到她靈魂深處去讓她寫上一萬遍的「羞愧」!
「唔……」他粗喘著氣,閉上眼蹙眉地擺動腰肢。
火熱的肉棒被浸泡在她柔軟濕潤的包裹中,緊貼著肉縫搓弄,讓淫蕩的甜香汁液沾滿紫紅的肉棒,他反復地挺腰、擠壓,來回磨蹭搓弄,借由刺激的快感來抒發情慾。
「唔……唔!曾如芹……唔……」仿效著交歡的動作已足以讓年輕的男子感到刺激興奮,明明沒有插入、卻那麼親密地緊貼著、勾引她對自己的慾望、弄得她濕了一地的蜜液,比什麽都要讓他覺得有成就感。
今天不插入也可以,就這樣也足夠親密了。
汗濕了臉頰的他低下頭來,張口含著她的柔軟唇瓣吸吮,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洗刷她的貝齒。
男性的大掌撫摸她的翹臀,引導她按壓他的堅硬肉棒,舒緩他的疼痛、加深兩人的刺激、讓她跟上他的節奏一起律動。
「舒服嗎?」他放開她的唇瓣,用唇貼著她的耳畔低聲問,然後愛憐地用鼻子磨蹭她的脖子、細細啃咬她的下巴,用舌頭舔舐她的肌膚,唇抵唇地閉著眼全心摩挲她。
「嗯……舒服……可是腳很痛……」她癟嘴囁嚅地說。
「明天開始妳給老子去運動!」惡狠狠地低吼,男子瞇眼命令,滑下身子讓她的腿可以放鬆一些,張嘴含吮她的白嫩乳房,憐惜地挲弄,挑逗莓菓,看它抖動戰慄,然後含吻她。
就是喜歡欺負她、然後心底總想抱抱她,讓她看看他、兩人一直在一起。
想要這樣而已。
「唔……唔……」勃發的慾望難忍,男子雙手緊抓著她的腰肢,挺起身不斷挺動腰臀擠壓她的柔軟,享受她舒服、具有彈性的濕潤柔嫩包裹,「曾如芹……曾如芹……!」
「嗯……嗯……章珞哲……」好舒服、好舒服喔!美妙的快感因為下身的衝擊、陰蒂感受到被碾壓搓弄的刺激、快感源源不絕地湧上、征服她的心神,她開始忘我地淫叫、浪蕩地讓身子追隨原始的律動節奏、滿足慾望。
「啊……啊……啊……!寶貝……好棒……」她嬌喘著、忘了自己地呻吟著,雙手胡亂地摸索,然後抱在他脖間,手心捧著他的腦勺按壓向自己的乳房,「親我……嗯啊……好棒……快些……」
章珞哲再也受不了,放開她的雙腿,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挺上身緊密地親吻她的唇瓣,「唔……」
終於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嘴角逸開一絲微笑,一手下滑扶著她的腰律動,一手愛撫她的臉頰戀戀不捨地持續啄吻、感受她香滑的舌頭舔舐自己的唇瓣。
「曾如芹、曾如芹……」他貼著她的唇喚她,雙手抱著她,讓她緊貼自己,埋首到她脖子間吮吻她的肩膀,像頭原始的野獸一般開始激烈而兇猛的律動,「唔……唔……唔!」
「啊……啊……啊……!」她的浪叫愈見銷魂誘人,像個妖精一般緊緊攀附著可靠的身軀肩膀任他帶領自己攀登逍遙的樂巔,「好舒服……好舒服……啊——!」
泉湧的快感噴出,她激動不已地攀附他緊繃著、緊致的蜜穴難以自己地收縮著、即使沒有被插入卻有被磨蹭欺負個過癮的錯覺。
泉湧而出的泉水蜜澆灌在兇悍的肉杵之上,男性的沉重龜頭怒張至極,終於射出億萬子孫,湧向亢奮的樂園。
滾燙的熱液噴灑向她的柔嫩,兩人都縱聲呻吟,擁抱著彼此、索要著彼此,好半響才慢慢沉澱下來。
章珞哲摟著她喘息,手掌依戀地滑到她腰間、背部摟緊她,唇瓣在她肩膀密集地印下細碎的吻。
完全無力的曾如芹只能癱在地毯上喘息休息,心底祈禱著他溫熱的身體再停留些許時刻。
男子吞了吞口水,吸口氣起身,拿了條毛巾覆蓋在她身上,然後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了澡出來,她正裹著毛巾坐著發呆,鼻頭有點發紅。
「幹嘛?妳哭啊?」章珞哲蹲下身,伸手幫她把淩亂的髮絲撥好,撫摸她腦袋兩下然後扣著她腦勺往自己湊近、他的腦袋也往她湊近,然後僅只是好好地、不輕佻地啄吻她一口才放開,腦袋低垂抵著她的肩膀。
「吶,我先說好。」他惡劣的手指伸入她私密處挑弄挖掘,不意外地挖出泉湧的蜜水以及她的嬌喘,「老子沒插入前,妳可不能被別人給插了,聽到沒有?」
「第二,」章珞哲站起身,將沾了蜜水的中指含入嘴內舔舐,居高臨下望著她雙眼,「老子只插妳,妳也只能給我插。懂?」
曾如芹望著他,眨眼,沒說什麼地喪氣低頭。
「好乖。」他彎下腰,雙手捧起她的臉吮吻她的唇瓣,滿意地微笑,「去洗澡!妳作業還沒做完呢!發什麽情啊!」
「……!」明明是他先發情、他勾引她的嘛!
曾如芹憋著氣,覺得冤枉,氣嘟嘟地看他坐在矮桌旁等她的惡劣大爺樣,抿咬下唇,不甘心地屈服、起身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