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不能够

    洛水先是茫然。随即觉出身下大地微微震颤,竟是隐蕴沉雷,其声隆隆。
    有人从林中大踏步走来,身形未至,笑声便已于在场诸人耳边嗡嗡响起,亦是鸣雷洪钟一般。
    “哈哈哈哈哈,我在那头瞧了这边热闹许久,寻思着还需得多久你们才会唤我一起快活。”
    说着也不见那人如何动作的,不过两步一迈,转瞬便已站得众人面前。
    洛水一瞧见那小山一样的身形,已然呆住了。
    伍子昭身高八尺,已是她见过最高大壮实之人,然此人身量却是比伍子昭还要高些,肩背宽厚如熊,伍子昭同他比起来,体型大约只能算是虎狼之属。
    甫一照面,此人身上便有烈火似的腾腾热意扑面而来,隐约还有熟铁、火铜与积炭的气息,洛水甚至不需细辨,就已知晓此人便是她、或者说是白微要寻之人。
    她初入此地时灵觉未开,口舌迟钝,与面前人一番情事亦是稀里糊涂。如今再来,已是耳目清明,方觉自己曾经接触过的是如何一个令人心惊的人物。
    然除此之外,洛水却是看不出更多了。
    其人面容身姿乍看疏朗雄健,然凝神瞧去,五官轮廓也好,四肢筋肉也罢,便如水底暗影、林中烟气,纵使迫近亦只能瞧个大概,其余半分细节不入识海。
    见诸人不说话,他也浑不在意,一下就注意到了盯着她的洛水,目光热烈得像是要在她身上多开出几个洞来。
    半晌,他才咳了一声,转向“闻朝”:“今日怎带了个小娘子过来?瞧着细皮嫩肉的,竟舍得罚了这许久。”
    “闻朝”没动,只沉沉盯着来人。
    边上的“白微”倒是笑了笑,对惊惶莫名的洛水道:“你还真是好本事,能唤出‘我’来不说,居然连这位‘前辈’也被你喊出来了。”
    洛水急急解释道:“不是我喊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姓谁名谁。”
    然这句一出,洛水顿觉脖后一凉。
    面前之人沉了脸,本就浅淡的眼眸彻底失了笑意,便如淬了冰开了锋的刀刃。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她那般,以眼神将她面皮一寸一寸地剜过去,其中有审视、有怀疑,当然,还有杀意。
    是的,洛水忽就明白过来,对方在这一刻是真的动了杀意。
    先前在青言洞府被抓了现行之时,她一度怀疑自己要被对方就地清理,然和眼下的情形比起来,那时他真的只是在同她“玩耍”。
    洛水根本受不得这眼神,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恍惚就好似回到初会闻朝那夜。
    那一刻,闻朝也是想对她动手的。
    身后人拢上了她的脖颈,倏然收紧。
    洛水难受得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就觉呼吸困难,甚至连什么时候口唇大张、涎水流了身后人满手也未觉察。
    她想要挣扎,可甚至连下身也动不了,腿脚腰肢皆被身后人压住,只待将她慢慢缠紧困死。
    就在她脑中晃过“死了”的念头时,那双掐着她的手突然顿住了。
    却是来人捏住了“闻朝”的手腕,笑道:“你这后生,不喜欢我也就罢了,何苦迁怒旁人?这样不好,很不好。”
    见“闻朝”不语,他又道:“你这当师父的怎如此狠心?哪有这一管教徒弟就要打打杀杀的?”
    洛水正感激哽咽,结果听这人咂了下嘴:“掐死了便不新鲜了,不若先送于我肏了再行料理,如此方是……”
    “闻朝”突然松了手,洛水猛地捂颈咳嗽,打断了对面人的话。
    “前辈说得是。”“闻朝”道,“是我这当师父的没管住她,对她纵容至此,才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在底线之上。”
    “瞧她这副模样,大约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如此行事既无知,又无状,可见我是个不会教徒弟的。”
    “可再不成器的徒儿也是徒儿……”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低低一笑,“——这样罢,还请前辈、师兄一起同我好好教她,一次教不好便多教几次,想来总归是有办法治好她的吧。”
    “说得好,说得对!”来人闻言哈哈大笑,直夸他“悟性极佳”,“那便一起,只要将这小徒儿肏熟肏昏,自然就乖了。”
    “闻朝”点头:“前辈教训得是。”
    说罢又转向“白微”:“师兄有何见教?”
    “白微”晃了晃杯中水液,道:“我倒是有一法子,你这徒儿不是爱吃鸡巴么?这里有三根粗的,自然可以让她一次吃个够——可光吃不行,总得让她长些记性。”
    他说着低头望向洛水,慢慢道:
    “其一,这三根之中,只有一根会泄精水与你。一根泄了,便再没有了。你要从此地出去,应当只能吃你‘师父’的精水才行。这三根你都曾用下面好好尝过,一定可以分辨出哪根是你师父的吧?”
    “其二,你‘师父’还有些话要同你说,你需得一字不差地记住了——在他说完之前不能乱吸,万一吸早了、漏了什么重要之事,回头出了岔子,便是师伯也无能为力。”
    洛水彻底呆住。
    她这劫后余生,方才听到三人要一起肏她,虽然有些害怕,但并不抗拒。毕竟她要出去,确实得同披着“闻朝”皮的白微合情才行,“白微”所提甚至可说是正中下怀。
    她只想赶紧出去。
    不想这个杀千刀的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根本不肯轻易让她过了。
    刚刚这番话分明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她得从三根肉棒中用下面的嘴挑出正确的那根。且“合情”的时刻早了也不行,晚了也不行,需得是听完训才行。由是她甚至不敢乱高潮,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就将不知道哪根吸了出来……
    且乱吸的后果,这恶人暗示得明明白白——
    什么师伯也无能为力?分明就是师伯会亲自动手!
    她方才惊魂稍定,闻言又忍不住哆嗦起来。
    “此法好!非常好!妙极!”那温鼎真君显然也听得明白,抚掌大笑。
    “闻朝”干脆利落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也是并无异议。
    洛水欲哭无泪。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微”极自然地解开束腰玉带,袒露胸腹,如穿衣一般从容,线条深刻的人鱼线与色泽冷淡的阳物于她眼底一晃而过,随即便遮在了束眼的玉带之后。
    洛水陷入了朦朦胧胧的昏昧之中,不安地夹紧了腿。
    刚一动作,便听“闻朝”道:“急什么?一会儿有的是需要你使力的地方。”
    洛水尚不明所以,双臂便被人向后折去,手腕相贴,又被脑后垂落肩胛的玉带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动作的人故意将玉带多绕了几圈,收短了许多,由是她不得不跪坐起来,仰首挺胸,彻底露出脆弱的咽喉与大片柔软的胸脯。
    这捆缚完成之时,周围明显静了片刻。一片又一片热辣辣的目光针也似地刺在她已然微汗的皮肤上。
    因双目被遮蔽的缘故,洛水旁的感官明显敏锐起来,甚至能觉出有不止一个靠了过来。
    她不禁胡思乱想,若是那搞事的家伙出尔反尔,中途让旁的人混入其中、入得穴去,她如何能分辨得出来?且万一来个数十、数百根,她如何能保证自己一直不泄?
    如此想着,她更是冷意岑岑,连胸乳都浮出一层汗来。
    “闻朝”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淡道:“莫要胡思乱想,你师伯向来守信。倒是你,若是吸错了,那便罚你留在此处,再重新温习一遍。”
    “白微”闻言嗤笑:“你师父真是个会享受的,自己吃了不够,还爱欣赏旁人一同肏你。”
    洛水还没明白过来此言何意,一只蒲扇大的手突然伸来,用力在她胸乳上揉了一把。
    温鼎真君抱怨道:“你们这些后生当真是废话极多,既是要肏穴,还要耍上这半天嘴皮子,一会儿小娘子灵力耗尽可就不好。”
    “白微”哼了声:“在场的刚给她灌了满肚子的精水灵气,就算想要尽数耗尽,也是需要本事的。”
    温鼎真人闻言哈哈一笑:“那便看看我三人本事到底是够还是不够。”
    说罢他大手拦胸一捞,强迫洛水直身坐起跪好,待得洛水大腿分开,膝盖勉力支稳,便抓着她的腰,扶着驴马样的阳物就要入穴。
    不想刚急急塞入一个头,“闻朝”便按上了他的手,淡道:“前辈,除了下面,旁的地方不好碰她,否则便是作弊。”
    温鼎真人张口欲骂,然对上“白微”一同望来的冷淡眼神,还是生生咽了回去,辩道:“反正第一个她都知道是我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松了抓腰的手,双手捧住阳物,如握着捣杵一般朝洛水的穴慢慢掼去。
    那物实在太大,她忍不住就挺腰向上弹去,可双手被缚,一动之下差点失了平衡。
    白微扶住她腰:“小心,只此一次,下回可就不管你了。”
    “闻朝”瞥他一眼:“还是你惯会做好人。”
    “白微”坦然承认:“不过是同你学的罢了——可惜还是学不来师弟这般纵容,为了帮弟子辟谷,连‘温鼎前辈’都敢唤出,还试图瞒我。”
    他望着“闻朝”弯了弯唇,笑意不落眼底:“你既这般爱护她,那由她替你受些罚,也是应当的。”
    说话间,手下改扶为掐,抓着洛水的腰对准那可怖的阳物便用力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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