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转职了,算是半个娱乐圈人士,记者总是要找话题报导的。”他轻抚着许闻音的脊背,安慰她,“我都习惯了。”
    为4a增肌后的他,阔肩形成了背部的倒三角,穿着西装更显出整个人儒雅的强大感。他搂着怀里的娇软女生,不住安慰,她的细腰在他手掌中仿佛要折断一般。他们的拥抱,被门缝外的记者抓拍到一张。
    有了这张背影照片,身形、年龄、样貌比对的素材又更多了。许闻音本人甚至已经被挖出来,但因为种花家国籍,在嫌疑人列表里排名靠后。
    cp粉的人数艰难上升着。好消息是,这段时间结弦不断上节目,督促大家不要对他的私生活过于好奇,猴爹和主持人们也努力声援,粉丝内部被有意引导,竟然形成了类似“仙台守则”一样的倡议:守护羽生结弦的隐私权,不窥探、不传播,让他平静地生活吧。
    而这份“幸福守则”,难得地被羽生结弦的油管视频回应了:“我和女友一起,谢谢大家的支持!大家也要一直幸福哦!”
    并且随机挑选了十位粉丝,送了签名明信片+女友自制火漆印。
    好了,cp粉人数大幅上升。看到这里一些黑粉甚至开始唱衰:捆绑炒作,真的不会分手吗?分手怎么办?
    羽生结弦本人很想回复“不会”,但回复黑粉不回复忠实粉,是不是不太好?但算上死忠粉的留言,他也回复不过来……想想算了。
    许闻音则是实在太忙,不怎么喜欢管网上的言论。
    结弦的个人冰演最终被定名为《prologue》,是“序章”的意思。
    《la la land》里的终曲叫《epilogue》,集大成了全篇所有的曲目。作为转职的第一场冰演,象征着之前竞技生涯的句号,按逻辑可以顺理成章地叫《终章》。
    但结弦想叫《序章》,所有纷飞的、新生的希望——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定下了这么美丽而又寓意深刻的名字,整个logo的设计也就改了三四十版吧。金色、红色、彩虹色,优雅的、霸气的、古朴的,日文、英文、拉丁文……结弦是最挑剔的雇主,把对接视觉设计公司的许闻音折腾了半天。
    “抱歉,但我觉得这里还能再优化一下……”他总是温文尔雅地说出最苛刻的意见。
    当你的男友同时是你难搞的甲方……许闻音只能半夜咬他的肩膀泄愤。
    “嗯,快睡。”他把某个磨牙的小猫箍在怀中,温热的大腿贴上她沁凉的皮肤,把她进一步包在自己怀里。
    “热——压到头发啦!”她戳他的痒痒肉。
    他闷哼一声,缩起背脊躲避她。这么一闹,他倒是清醒了:“看来白天的工作,没有完全消耗你的精力?”
    眸光一闪,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吊带睡裙:“为了明天更好的工作,来点催眠运动吧。”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日夜兼程了吧……许闻音爆哭。
    最后定下来的logo,有着冰的剔透质感,是他喜欢的“苍炎”蓝色:即是冰蓝,又是温度最高的火焰的颜色。右上角的时钟定格在11点11分,整场冰演也以“时间”作为契子串联。
    结弦在养伤期间认真参加了许多综艺访谈,也一并接了许多代言。东京现在走到哪都能看到他的广告牌。热度一直居高不下,并且在10月公布冰演时,达到了高峰。
    他之前的伤势,还是影响了时间安排,冰演不得不往后拖到赛季中。但这也有个好处,是赛季中花滑的关注度会比较高。粉丝们往年都会期待今年结弦的竞技表现,今年可以无缝衔接看冰演节目了……
    10月,两人刚好退租搬家,一起前往距离东京不远的横滨,又开始住酒店。
    冰演最终定下的时间是11月4、5日,撞上了花滑大奖赛coc的时间,但和nhk杯的时间刚好打了个错峰。12月的八户场又是在大奖赛总决赛之前打的错峰,也满足了之前和粉丝一起过生日的惯例。
    羽生结弦说是转职,其实还是很怀念竞技的感觉吧……
    冰场里,许闻音被手脚架抬至7.5米之上的高空,在几乎撞到天花板的高度调试着灯光设备。
    “音?”换装完的羽生结弦找不到她,站在冰场边缘大声叫着。
    “我在你头上。”许闻音对他喊道。
    “快下来,那么高!”结弦忙滑到她这边,伸手要抱她。
    “哎呀,你滑就是啦,这个灯光好像有点重影,我在节目中调一下。”许闻音手脚不停。
    “你下来,不然我不滑。”结弦坚持道。
    许闻音只好摇下机械臂。还没等她落地,冰上王子一般的结弦已经伸出手臂,把她公主抱了下来。
    “身上有机油,脏。”她在他怀里挣扎。
    他仰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啄,成功让她安静下来:“太危险了,你就在地上指挥。”
    “周围人都看到了!”她羞得拍他,“以后我怎么面对同事!”
    这回和faoi不一样,周围的人都是她货真价实的rhizomatiks的同事。
    “音音不打算跟同事公开自己有男友吗?我都公开了哦。”他反而委屈起来,仰头舔舐着她的唇,借机悄声说道,“那个和你一起吊上去调灯光的男生——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明明是故意弄不好,要你一起上去看的。”
    这都哪跟哪啊!许闻音拿这个醋桶没办法,恨恨地拿沾了机油的脏手在他脸上一划,才被他放在地上——甫一落地,又被他扣着后脑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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