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处男h
黎知说放手是真放手,她没再联系谭意远,也没用手段逼谭意远联系自己。
两个人已经一个月没再见过了。
民警本来也很忙,谭意远几乎是连轴转,处理繁杂警务后,一有时间空挡还要跑医院看谭意颜,还好在吴妍的心理干预下谭意颜已经有明显好转。
在那天酒店后没多久,吴妍又回来给妹妹治疗了,他问了缘由,才知道吴妍是去出差了,不是黎知故意不让她来。
他内心翻涌出一阵愧疚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纵然这个君子一直想和他上床,三番五次地玩弄他,但这些都被谭意远自动屏蔽了。
鬼使神差地,谭意远买了一套护肤品来到了黎知家门前。
护肤品是他上次来,用卫生间时在架子上看到的,不便宜,几乎花了他一个月的工资,但这些远远不及她给他的帮助贵重。
黎知刚从店里回来,身上才脱了件开衫,听见敲门声她快速地理好翻上去的衣裙角,走去开门。
黎知一瞥,谭意远僵硬地捧着个礼盒杵在门前,哟,还是她常用的牌子。
她走进屋,谭意远还一动不动的,“进来呀,你杵那干嘛。”
他这才走进来,把礼盒放在茶几上,“谢谢你。”
黎知也不问谢什么,翘起纤长的腿,搭在茶几上,十个脚趾圆润可爱。
“这是谢礼?”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小腿一晃一晃的,茶几高,黎知的裙子慢慢缩上去,露出整节修长白嫩的小腿,红唇随着说话一嘟一嘟地。
或许是他食髓知味,他又回想起那次舔穴,水淋淋的阴户,像朵绽放的玫瑰,吐露着晶莹的露水,优雅地,淫靡地吸引着他。
是他不知餍足,这一个月里,只要是做梦,他在梦中总能见到这靡丽的画面,他不满足于只是吮吸,他用舌肏了她的穴,咬了她的奶子,还狠狠啃了她红润的唇。
他抱着感谢的名义又来到了这个地方,是他色令智昏,是他自愿跳进欲望的深渊。
问题又回来了,真的是谁他都会放下自尊去舔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梦里他已经把这个人的穴舔了千千万万遍。
“我知道。”
谭意远走进黎知,半跪匍匐在她的身侧,将她咖色棉质的长裙收到半腰,她的整个下半身露了出来。
是一条粉色蕾丝的内裤,谭意远勾起内裤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捻小小的阴蒂,翘翘地小肉珠在长指的揉捻下很快充血,肉珠像是水龙头的开关,一揉下面穴缝就开始倾泻出水意来,浸湿了档部的布料,粉色变成了玫粉色。
他托住黎知的臀,往上一抬,将内裤脱下来。
她的屁股也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细腻绵软,他手一托就再也不想撒开了,真的没撒手,沙发软硌着也不痛,一伸手,把黎知的穴挪到了他的眼前。
她在注视下身体逐渐有痒意,穴里很快滋生出更多的水来。
谭意远用手指沾了水液,透明色,黏黏地攀附在他修长的指节,下一秒他用两根手指扩开了紧闭的小穴,穴口一开,里面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出。
黎知仰头喘息,私处被扩开的异样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感受到穴里进入了一根异物,是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只进入了一个指节,缓慢地抽插她的穴。
“嗯……”
黎知半坐起,看见谭意远扑扇着长长的羽睫盯着她的私处,手中动作不停,只是在她哼出声时看了她眼。
“你以为我要的就是这个?”
“谭警官,你还是纯情小处男吗?”
谭意远仰头,突然站起,按着黎知的后脑勺,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比他想象的更软,暖暖的,带着湿润的潮意,他不会接吻,只用双唇包住黎知的唇瓣,还是黎知主动张开的唇瓣,伸出舌头,勾起他的舌头吮吸,两人的舌像是水中的游鱼,互相挑逗追逐。
一吻毕,黎知攀附着谭意远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衬衣,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不会真的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吧。
被她搞到真的了?
黎知侧腰,让他给她解开拉链,他依照着做了,长裙被解开,黎知伸直手,他就无师自通地给她脱了。
和内裤是同一色系的内衣,柔软的蕾丝内衣将她的乳肉托起,上半边的雪白乳肉露在空气中,
谭意远坐下,将她抱在怀里,酥胸传来阵阵的馨香,他循着香气,将雪白的乳肉吞在口中,拨开内衣的边缘,啃食在他梦中牵动他心绪的乳头。
乳晕是粉粉的,乳头也是,他急切地吮吸着,还用唇抿住拉扯。
乳头的湿润让黎知的小腹激起了一阵酥麻,她抱着胸前的头颅,忍不住喘息起来。
“另一只……”
黎知凑上另一只乳,他埋头继续吮吸,另一只手不忘刚刚的那只,红豆被他攥在手指摩挲。
谭意远一直没吭声,如果不是屁股下硌地她难受的阴茎,她根本感受不到他任何动情的迹象。
伸手握住剩下硬地发烫的阴茎,黎知脱身站起,她扒拉下他的裤子,刚脱离束缚的那一刻,硕大胀起的阴茎就跳了出来,周身散发着湿润的热气。
在谭意远的注视下,她几乎赤裸的着身体,抬脚踩上他的阴茎,她用圆润的脚趾拨动他贴着小腹的阴茎,见压不下又踩向下面的阴囊。
“嗯……”
他硬地发疼,索性一把拉过她,双手桎梏住她的大腿,捧着她到面前。
黎知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她的穴就贴着他的肉棒。
滚烫的热度从他的肉棒传到她的穴,在她的注视下,谭意远从裤子口袋拿出来一盒套。
套是他刚刚路过小区门口药店买的,糊里糊涂就买了。
买的是最普遍使用的中号,显然对于他来说是小了,他挤压着也只能塞进去一个龟头。
黎知拔掉套,“用我的。”
随即在房间里拿出一盒大号的套。
谭意远不知道,他皱着眉头,他应该知道的,她这样的手段显然是个惯犯,又看片又玩弄人,怎么可能是毫无经验。
他发狠地将套套上,拉着她就往自己的阴茎上套。
“你干什么!”黎知躲开。
黎知的捶打像是小打小闹,他没什么感觉,心里只有满满的不甘,不甘自己被玩的团团转,不甘眼前的女人一片荷塘他还是要撅着嘴被她钓。
“你是想让我阴道撕裂吗!”
黎知满脸愠怒。
“抱歉,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黎知听到他没有经验,纯情小处男被证实,看着这张潮红的俊脸,她觉得更喜欢了。
握住他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缓慢地坐了下去,对于两人来说,第一次用女上位并不好,但气氛到了,黎知没有不吃的道理。
肉棒刚进去一截,就碰到了一层膜,黎知咬牙,狠狠心坐下去。
“啊……嗯……疼,好疼啊……”
谭意远看着怀里人痛苦的样子,满心的爽意变成了恐慌,他不知所措地不敢乱动,生怕黎知更疼。
泪在黎知眼里快速蓄起又落下,挂在脸颊上,好不可怜。
她艰难地接受下谭意远的肉棒,感受着粗壮肉棒在穴内的顶弄。
酸胀的感觉越积越多,她摇动着腰,“你动呀。”
他抽动起腰,上下来回顶动着温暖的穴肉,温暖的绞弄着他的肉棒,穴内褶皱咬着他的不放,一抽一插显得艰难。
待黎知痛感过去,变成舒爽,她的放松让身下人的动作变得流畅。
谭意远捣弄地用力,仿佛把所有的不甘都加注在胯下,希望他的肉棒变成教鞭,驯服她,让她不要再去和别人发生关系。
肉棒和穴肉交锋间,水液不断地被动作带出来,因为他捣得疾速又用力,水液流出来时浮起沫。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咬着的地方,溢出的水液夹杂着血丝,瞬时停止胯下的顶弄。
“你流血了。”
黎知瞥一眼,抱住他的头埋在胸前,让他咬住自己的奶子。
“破处,流点正常。”
回想起她刚刚喊疼,和肉棒接触到的那层阻隔,谭意远一下子醒了。
他抱起黎知,放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就着淫液顶了进去,口中循着软嫩的乳肉,胯下兴奋地顶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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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乐!
求珠珠,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