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村长世袭?”张天说到一半看到村长在外面,又忙把生意降下来,祁云阔给众人都续上了茶水后道:“是的,上一任村长是他父亲,上上任是他爷爷。”
    方月也惊讶了下:“这,这得多么古老的地方啊?我怎么从没有听过,你听过吗?”她问沈倩倩她们,沈倩倩也轻轻摇头:“没有。”
    看她看我,我也摇了下头,我只听过皇帝是世袭制的,没有七品芝麻官还有胆子搞这一套的。张天正要说点儿什么时,祁云阔微微抬了下手,那村长大概是擦鼓擦累了,正直起腰来捶了锤背。
    祁云阔又开始摸牌:“打牌吧,轮到谁了?”
    行吧,晚上的时候再讨论吧,反正晚上也没有足够亮的光打牌。
    陈冥他们回来的时候正是晚饭时,他们在外面整整待了一整天,不知道有什么新发现。不过因为人多,当着村长他们,也不好问什么。
    等吃完饭,我沐浴时没有再睡觉,所以泡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而外间的陈冥还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我心想他这不会是睡着了吧。
    他肩膀上有一片桃花瓣,还挺好看,我刚想靠近他时,他睁开眼了,我朝他笑道:“睡着了?”
    他摇了下头:“没有,多泡一会儿可以去阴气。”
    我没明白他话什么意思,但桃花跟桃木是一体的,是有驱邪的功能,我跟他道:“那你再泡会儿吧。”
    陈冥只摇了下头,从桶里站起来了,桃花瓣还沾身上好几个,这大概就是美人出浴图吧,我多看了两眼,陈冥就朝我伸了下手,我忙给他把旁边叠的整齐的毛巾递过去,他围在身上带着衣服进了里屋,行吧,不让看就不让看。
    晚上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那句洗桃花澡可以去阴气的意思了,因为程老师说他们除了发现了我们看到的那些壁画外,还在那个山洞水池里发现了很多白骨。
    第48章 飞天妆
    沈倩倩‘啊’了声:“白……白骨?”
    何叔也点了下头, 给她用手比划了下:“这么大的一个水池子,里面全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他说的太渗人了, 我见过那个水池, 那个山洞足有200平, 那个水池就有100平,100平下面全是骨头, 太疯狂了。
    张天咳了声道:“那是什么骨头?”
    他问的也很瘆人, 我都觉得后背冒寒气了,何叔还一个个的数:“什么骨头都有,有羊头、牛骨、兔子、狼头, 还有人骨。”
    大概是看我不信,他指了下陈冥:“你不信可以问问他, 是陈兄弟发现的,他想下水看看有什么。”
    何叔这会让也一边搓胳膊一边道:“我也下去看了, 真的,幸亏你们没看, 要不,你们晚上得做噩梦,我跟你们说跟万人坑一样。”
    怪不得陈冥说要去去阴气,他下水去捞骨头了,还是万人坑,确实太瘆人了, 我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他在旁边打坐, 他上炕后就这一个动作, 非常的敬业。
    沈倩倩这会儿说:“何叔你都这么说了, 我们不用做梦,直接睡不着了。”
    何叔哈哈的干笑了两声:“那咱不讨论这个了,讨论别的,我们这次去看壁画了。”
    祁云阔问道:“跟长生拍的一样吗?还有其他的壁画吗?”
    说到壁画,程老师接着道:“还有,很多,那墙上全是画,只不过画面都是差不多的,只是年月不一样。”
    看样子跟我看的差不多,他们记录下来了每一年的祭祀活动,我疑惑的问:“你们说,既然都一样,他们为什么每年都画下来呢?”
    程老师想了想道:“也许就是纪念画,就跟年画年历一样,提醒着后人不要忘了这个活动。”
    年画?他说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点头:“原来是这样。”
    张天关心别的:“你们见到那个怪鱼了吗?”
    这次何叔道:“没有,我们在湖里来回的转了有三圈,它都没有出来。”
    “看样子它只会在深夜出来?”我迟疑的说。
    他们这边汇报完了,于是我们这边把看到的疑惑的都跟他们说了。特别是说到世袭制村长时,也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他们也都不解,李钰声还说:“难道这个游戏副本跟别处不一样?架空的村长?”
    陈冥这会儿睁开眼了,他看着我们道:“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
    我看着他:“什么情况?”
    陈冥眼神盯着窗户,淡声道:“就是他们需要传承一样东西的时候,必须是家族制传承,一代传一代,密不传外。”
    “我明白了,你是说那种跟古代守墓人一样!守墓人就是必须要一代代的传承下去,因为不允许暴露,他们就是誓死守护陵墓。”张天飞快的说,这是我们的游戏副本里的背景,他背的很熟,我也想起来了。
    陈冥点了下头:“类似于这种吧。”
    李钰生想了下道:“他们这里不是守护墓,而是守护狐仙大神。这个狐仙大神姓涂山,他们这一整个村长里的人都是涂山姓,他们难道不是他们的子孙吗?”
    方月摇了下头道:“据我这些日子来观察,这些人并不像是村长的同族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疏离。”
    我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说,就村长及几个重要npc是有灵魂的主演,其他人不过是凑人头的群众演员?”
    我今天上午看那些村民木头似的举着仪仗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方月符合我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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