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琴酒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到德川明的房间听到波特和伯莱塔吵架的声音,索性将人抱到自己房间拎到浴室。
    “别乱动。”
    “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德川明勾着琴酒的脖子不放,导致两个人挂在一起一时间无法分开。
    琴酒索性把他的衣服脱掉一起进入浴缸,把人冲洗掉一身酒味才重新将人捞出来。
    “你要杀谁?”
    “工....藤....新一必,须死。”
    德川明说话断断续续,直到人被腾空抱起来,脑袋晕的像浆糊一样。
    琴酒想要挣脱开德川明的魔爪,他德川明就想带着钩子死死揪着他不放。
    他只能躺在眼前这个醉鬼旁边,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无疑最为致命,三年前他主动离开了意大利来到霓虹,本以为随着时间会淡忘那些奇怪的想法。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不仅没有遗忘,甚至深入骨髓。
    “园子...”德川明混沌的脑子里全是如何利用铃木园子这枚棋子搅合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自相残杀。
    只要时间足够,他一定可以。
    琴酒听到一个陌生的女性名字从德川明嘴里喊出来,整个人冷下来,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像淬了毒一般阴寒狠厉,伸手掐住德川明的下颌,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说什么?你在叫谁?”
    第32章 是你先招惹我的
    德川明因为疼痛眉头皱在一起,哼唧了几声,抓着琴酒的头发往他身上钻。
    “罗伊,看着我!”
    琴酒薄唇紧抿,更加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浑身散发着冷气,似乎下一秒就能捏碎德川明的头盖骨。
    听到熟悉的声音,德川明疲惫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琴酒的残影。
    确认过没有危险,重新闭上眼睛,无视了被掐的疼痛,张了张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你活着真好...”
    琴酒松开手,神色更加阴郁,周身幽暗的气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吞噬,“你透过我,看谁?”
    但是德川明向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无奈也不想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任由他在为所欲为。
    只是安静不过三分钟,德川明开启了蠕动,翻滚,扭曲,在阴暗中爬行...
    琴酒深吸一口气,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德川明还在不断向他身边拱,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挤下去。
    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从床头柜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但是下一秒,德川明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疯狂乱蹭,手法像极了rua狗。
    “伯莱塔...”
    琴酒:.......
    当德川明手上rua到了不该rua的东西,琴酒呼吸一滞,迅速将嘴里的烟丢到一边,去捞那双不老实的手。
    他迅速握住德川明的手臂,才发现少年身上的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小腹上的腹肌明显,腰线诱人,拥有着完美的身材比例。
    而他的身体正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平常装的绅士儒雅,确实很受女性欢迎的。
    被禁锢住的德川明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几声,一个翻身几乎将自己扭了一百八十度,这种拥有着不俗的柔韧性,很难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柔韧性?
    琴酒墨绿色的眸子闪过幽深,重新把人紧固在怀里,控制住他的手脚,防止继续翻来覆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年脸上的凌厉被弱化,漂亮分明的下颌线显得更加清晰流畅。
    若是脸上没有这股狠厉之气,少年应该是十分漂亮的。
    但若是如此,却又失去了那股独特的气质。
    就在琴酒看的失神之时,德川明脑袋凑到他的颈窝咬上了他的下巴。
    “嘶~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伸手将他的头推到一侧,没一会儿又凑过来,犬齿在他脖子上轻轻撕咬。
    这次琴酒眸子里蕴含着波涛汹涌的幽暗,反客为主压上那张不老实的嘴,用力咬在德川明的唇角,扩散在口腔的血腥味将他的意识拉回。
    “罗伊,是你先招惹我的。”
    而17号安全屋中的波本和苏格兰相对而坐。
    安室透抱着头,眼神中透露出迷茫,“hiro,怎么办?好像又因为我害死了人。”
    “一开始是你,然后是班长,现在是西尾议员的儿子...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苏格兰眼神中透露着温柔,细声安慰,“zero,坚持下来,这个国家还需要你。”
    安室透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将头发往后捋了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波本威士忌一饮而尽。
    “你说的对,帕德里诺以为这样就能摧毁我的信仰,呵呵,他太小看我了。”
    安室透重新找回了理智,只是他没有察觉到,如今他已经陷入了灰蒙蒙的混沌之中。
    “hiro,我决定在抓捕朗姆之前,先让帕德里诺成为组织的叛徒,届时将他和朗姆一并抓获。”
    诸伏景光垂下了大大的猫眼,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现在他不希望能够重新回到光明,只希望zero不要出事。
    如今的他已经彻底成为了傀儡,帕德里诺没有对他有任何约束,甚至没有限制他和警方的联络。
    越是这样,他越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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