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萧慕言和韩瑞熙看到这一次来了三个人,两个筑基中期的老头子都是花白胡须,一百多岁的老家伙,为首的也是一个四百多岁的老头子,是一个金丹。三个人都是生面孔。穿的是普通的长袍,也并非是魔宗的服饰。
    “这位前辈,您找我们有事吗?”
    那金丹修士看了看萧慕言和韩瑞熙,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萧慕言、韩瑞熙,你二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害我的爱徒徐哲,还杀了我宗门之中的十长老,可有此事?”
    萧慕言听到这话,微微点了点头。“哦,原来阁下是天华宗的宗主啊!您是来给孙岩和徐哲报仇的?”
    “正是!”
    萧慕言看着正义凛然、义愤填膺的白发老头,轻轻摇了摇头。“不,不只是为了报仇,或者说,报仇只是您的一个幌子,您来杀我们其实就是为了杀人夺宝。”
    萧慕言活了两辈子,早就已经成精了。萧慕言可不觉得对方会为了一个五灵根的徐哲,为了一个死掉的孙岩来找他。为了报仇大费周章的毁坏他的名誉。他觉得对方为的是他手里的传承,或者,对方还以为他的手里有什么灵宝。这个老家伙眼里的贪婪之色,太明显了,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心事被拆穿,金丹修士恼羞成怒。“黄口小儿,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要为我的徒儿报仇,你拿命来。”
    韩瑞熙看到金丹修士要出手,立刻激活了阵法挡下了对方的攻击。带着萧慕言回到了山顶的洞府之中。
    回到洞府之中,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萧慕言说:“这个是金丹,一个阵法恐怕困不住他。”
    “没事儿,我在布阵的时候就想到可能会遭遇金丹。所以,我这三个阵法都是相连的,可以分开使用,也可以联合在一起使用。”说着,韩瑞熙拿出罗盘来,立刻将三个阵法连接了起来,将天华宗的三个修士困在了三层阵法的中间。
    韩瑞熙手里的罗盘在墙上投射出了一个画面。正是阵法之中的画面。
    萧慕言看到,跟在金丹身后的两个老者都拿出了罗盘。不由得挑了挑眉。“居然带来了两个二级的阵法师。看来这老家伙是早就谋划好了啊!”
    “是啊,还真被你猜对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三个阵法师能不能破开我们的符阵啊!”说到此,韩瑞熙轻轻勾起了嘴角。
    萧慕言看着媳妇一脸期待的模样,抬手搂住了媳妇的肩膀。“如果他们能破开两道阵法,我们就坐传送阵离开。”
    之前,萧慕言让韩瑞熙在杀掉孟家三兄弟的那个废弃加油站后边,布置了一个传送阵法。而他们的洞府后边也有一个传送阵法,两个阵法是相连的,可以相互传送。方便他们离开重力山。
    “好!”点了点头,韩瑞熙表示赞同。
    阵法之中,两位天华宗的长老正在破阵。这两位,一位是天华宗的四长老,一位是天华宗的八长老都是二级的阵法师。
    四长老首先找到了阵眼,他对着阵眼打出了一掌,结果这一掌打在了萧慕言的反弹符上,攻击力直接被反弹了回去。
    “噗……”
    四长老被自己的攻击打的倒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接连着吐出了两大口血。
    “四长老!”飞过去,天华宗的宗主张天华急忙查看对方的情况。
    “四长老。”八长老也跟着飞了过来。两个人把地上的四长老给搀扶了起来。
    “轰隆隆,轰隆隆……”
    三个人站着的地方刚好是阵法的攻击点,三个人被雷电噼砍了好几下,急忙闪躲到了一旁。
    “四长老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那是阵眼吗?”
    四长老听到宗主的询问,很是郁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里的确是阵眼啊?”说到此,他看向了八长老。
    八长老点了点头。“这个阵法是二级的五雷阵,刚才四长老攻击的东南方位的确是阵眼。怎么会突然冒出攻击来呢?难道是韩瑞熙在阵眼之上做了什么手脚?”
    “阵眼也可以做手脚?”对于此,张天华感觉到很是困惑。
    “不好说,这两个人很是邪门。照理说,咱们华国没有什么厉害是散修,可是这二人也不知道师承何处,居然学会了厉害的刀法,而且还精通符文和阵法两道,的确是不简单啊!”
    “如果阵眼无法破开,那我们就干脆暴力破阵吧!”想了想,张天华如是说着。现在,魔宗、火焰宫、连军方都在找这两个小子,他必须先下手为强。不然,人就要被其它势力抓走了。
    第092章 张天华(1更)
    韩瑞熙听到张天华说要暴力破阵,一脸的鄙夷。“暴力破阵想的美。”说着,韩瑞熙的心念一动,立刻引爆了三人脚下的爆炸符。
    “砰砰砰……”十张二级爆炸符一起爆炸,将三人都掀飞了出去。
    那位刚才就受伤的四长老,当场就被炸死了,八长老也被炸的重伤,张天华轻伤。手臂和腿上也出现了伤痕,被炸的灰头土脸很是狼狈。
    萧慕言看了看韩瑞熙,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行啊,掌控的很好啊!”
    韩瑞熙得到爱人的夸奖,笑的合不拢嘴。“都是你的功劳。”
    如果不是慕言提出布置符阵,堵住阵眼,修改阵法薄弱的地方。韩瑞熙不会想到改良阵法的,而事实也证明,两个人做的是对的。如果这个阵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五雷阵,这会儿早就被破开了。他和慕言只能落荒而逃,根本不可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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