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喜欢。”江晚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觉得戒指确实还挺好看的。
    上官时等了几秒,不见江晚意伸出手,只好将戒指盒一起给她。
    江晚意也装作没有发现不对的模样,抱着花,扯开话题:“阿时姐姐,其实我们今天的表演有一点小意外,上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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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了江家。
    晚餐早已经做好,就等着她们回来。
    江母见小女儿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眉眼间不见半分疲态,就知道她们感情和谐稳定,因此笑容更加真诚热烈,让她们先去洗手。
    这次聚在一起吃饭,江晚意心情显然比上次好上很多,席上话也变多了,还喝了几杯酒。
    她酒量不太行,喝了几杯有点喝多了,便让渣a一个人走,她要住在家里。
    江千奕闻言笑道:“你们俩一起住家里不就行了。”
    “但是我不想跟她一起睡。”江父江母已经上楼了,江晚意打了个哈欠,“天天都和她一起睡,我睡烦了。”
    江千奕:“……”她就好像那路过的狗无辜中箭。
    江千奕:“算了,你们自己随便吧,我也上楼了。”
    偌大客厅只剩下渣a和她,空气有些寂静,江晚意内心却很燥热,也很烦。
    不应该喝酒的,这个酒太差了。
    江晚意又推了渣a一把:“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我今天就在这里睡。”
    上官时有点无奈,她半抱起omega,哄道:“我送你上去。”
    “好。”江晚意有点腿软,所以不客气地揽住了渣a的脖子,还吩咐道,“你走慢点,别把我摔到了。”
    渣a体力应该没问题吧,毕竟小说里不在特殊时期,也是随随便便三天三夜的。
    嗯……绝不能和渣a发生关系,三天三夜她会死的。
    如果是发情期的话也许可以?
    不太清楚,毕竟她每次发情期都是打的抑制剂。
    渣a易感期也是打抑制剂吗?以前接触过多少个omega?
    渣a的那个助理秘书团,都那么好看,渣a不会搞职场潜规则吧?
    为什么出轨不入刑呢?
    ……
    江晚意思绪乱七八糟,还想得入神,直至被放到床上,对方问她要不要洗澡,她才回神。
    “洗。”江晚意睁开眼睛,又推了渣a一把,“你可以走了。”
    上官时道:“等你洗完澡我再走。”
    她不放心,怕江晚意洗澡出事,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或是醉酒缘故,她觉得对方的信息素浓度变高了。
    江晚意蹙起眉毛:“你想看我洗澡?”这个渣a,果然就想占她便宜。
    “我是想帮你洗澡。”上官时认真解释。
    江晚意心想:这不一样吗?
    “那我不洗了,你走吧。”等你走了我再洗。
    上官时却完全没打算要离开:“你先睡,我去洗澡。”
    没听见她说的话吗?她让对方走。
    “小晚。”上官时帮她脱了鞋,又去脱她的外套和裤子,像哄小孩似的,“你躺下。”
    江晚意:……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她只是喝多了一点,又不是变成了傻子。
    “我自己会脱,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吧。”江晚意这会儿又忘了要赶对方走了。
    上官时摸了摸她的脸,笑道:“那我就去了。”
    “嗯。”
    上官时转身走了一步,又走回来,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消息。
    她没有在江家存衣服,让助理送一套过来。
    等渣a进了浴室关上门之后,江晚意才慢吞吞地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自己,可还是很烦。
    头明明不晕,却很燥热,就像是渣a易感期她闻到对方信息素的那一天。
    江晚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下床,去敲了敲门:“你洗完了吗,我也想洗澡了。”
    洗个澡,应该会舒服一些。
    因为这间浴室坐落于她的卧室之中,是留给江晚意一个人使用的,所以门是半透明的,她站在外面,离得近了,能够清晰地可能里面的景象。
    渣a……身材果然很不错,跟漫画似的,不愧是脑残作者的亲祖宗。
    上官时见门外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挡。
    半晌,她才开口:“我马上就洗好了。”
    “哦。”江晚意应了声,视线又在对方身上瞟了几眼,然后才转身回到床上。
    然后,她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她能够看见渣a,那岂不是代表,她洗澡的时候渣a也能看见她?
    江晚意眉毛拧了起来,心里更是烦躁。
    “小晚。”渣a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白皙弧度优美的锁骨和肩膀,以及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
    虽是alpha,可上官时的第一性别是女性,因此她的女性特征也很明显,露出了一半。
    江晚意心想: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勾引她?她是那种好色的omega吗?
    她眉头拧得更紧了,但视线却很难离开。
    只是看看而已,不看白不看。
    “小晚。”注意到omega明目张胆的视线,上官时不得不又唤了对方一声,提醒道,“你可以去洗澡了。”
    江晚意这才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凭直觉站起来往浴室走。
    真奇怪,这到底是什么酒,她以前也喝过酒,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难受,就跟发情期要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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