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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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凛白将虞韵初小心放到副驾驶座,之后驱车前往药店。
    他买了一瓶喷雾还有一盒膏药,打算亲自为她治疗。
    虞韵初问他怎么不直接去诊所或医院,交给医生来治多方便。
    萧凛白只说这是小问题,他以前打球也扭过脚,积攒了经验,自己就能搞得定,没必要那么麻烦,因为去医院也是这一套流程。
    其实,是不想让医生碰她的腿罢了。
    虞韵初岂会看不出来。
    占有欲强是天性是本能,只掩饰在表皮之下,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
    萧凛白半蹲在副驾驶旁,犹豫几下才伸出手,要把虞韵初的腿抬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搭着,这样方便上药。
    虞韵初没拒绝,富有深意的眼神就那么盯着他。
    喷雾清凉,缓解了疼痛感,男人的指腹游走在皮肤上,缓缓涂抹均匀,让其完全渗透。
    女人的小腿光滑细腻,摸上去触感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萧凛白看起来很正派,似乎就只是为了给她上药,但虞韵初却发现,他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
    很明显是紧张,努力地想压制某种原始冲动。
    喷完雾,他又帮她贴上药膏。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直乱眨。
    虞韵初看得有趣,胳膊缓缓抬起,落在他肩膀上。
    “萧凛白,你忍得很辛苦吧?”女人的眼尾微微上勾,眸中泛着秋水般的涟漪。
    “我在给你贴膏药。”他似乎装听不懂她在问什么。
    虞韵初低笑一声,“那晚你喝醉只是想抱我吗?”
    女人的身上散着淡淡清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萧凛白的视线微沉不经意看到她露出的半边香肩,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别装了,很假。”虞韵初收回腿时,脚尖若有似无划过了他的裤链。
    被点破,萧凛白自然有种难堪。
    他上赶着想让她睡,她都不屑一顾。
    虞韵初的神色之中所透露出的,就是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冷傲。
    “你说得没错。”萧凛白站起来,下一秒倾身向前,“我的确是想让你睡我,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虞韵初挑下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萧凛白深呼吸一口气,“因为你夸过我,对我那方面很满意,所以我想拿这仅剩不多的优点取悦你。”
    他用的是“取悦”二字,似乎完完全全把自己摆在了男/宠那般的位置上。
    虞韵初若有所思点下头,很快反问:“那我睡了你,需要负责吗?”
    这个问题当然是很难回答的。
    话在萧凛白的唇齿间滚了一圈,他才艰难吐出两个字:“不用。”
    他不需要负责,只要愿意睡他就好了。
    第19章 19
    ◎以后要多喂妈妈◎
    萧凛白将虞韵初送回家, 车驶入地下车库,他的心跳速度逐渐加快。
    虽然在此前她并没有表态,是否愿意睡他, 但他内心仍然期冀着, 虞韵初会留他过夜。
    停好车后, 萧凛白绕到副驾驶座,准备抱虞韵初上楼。
    当女人馨软的身子落到怀里的那一刹那, 他难免心猿意马, 胸腔内那颗不安分的器官跳得更为迅猛。
    心心念念的人,低头就可以吻到,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 都不可能把持住自己。
    来到家门外, 虞韵初抬手识别了指纹锁。
    萧凛白抱她进去,把人放到沙发上, 怕表现得太刻意,被看出来他没离开的打算,故意问虞韵初要不要喝水。
    “你去倒一杯吧。”说话间, 虞韵初从包里拿出手机。
    她这才看到老妈给她发了语音消息, 以为是让她去接棠棠,结果点开后却听见:“棠棠今晚不回去了, 让她留在我这儿睡,明天你爸带她去钓鱼。”
    这么巧?上天好像是有意安排, 在为她和萧凛白创造机会。
    语音使用的扬声播放,清晰回荡在客厅的每个角落,自然也被萧凛白听见了。
    他端着一杯温热的水走过来, 递到虞韵初的面前, 双目清澈而真诚。
    接过去, 虞韵初抿了一口,“你这些年有睡过别的女人吗?”
    她问得很直接。
    萧凛白毫不犹豫摇头,怕虞韵初不信,还解释说:“你知道的,我有情感洁癖。”
    他的话外音不难听出来。
    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有反应,一直没有忘记虞韵初,又怎么可能喜欢上其他人呢?
    虞韵初敛眸望着光洁的地板,其实她有个问题好奇很久了。
    把杯子放到桌上,虞韵初侧过身问他:“你说你分开那么久还在惦记我,那怎么从来没有找过我?”
    闻言,萧凛白沉默抿住唇。
    漆黑的瞳仁墨色沉沉,凝视着虞韵初,似是能拉人沉迷的漩涡,漪涟层层,不觉中深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告诉虞韵初。
    “一开始是不敢,因为你说过绝对不可能跟我复合,如果我还对你纠缠不休,那就等同于把我们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抹杀了,你会恨我,而我不想看到你那样。”
    “后来,我怕你真的赌气结婚了,就更不敢了,一直活在自我欺骗的假象里,久而久之人也麻木了,就像个行尸走肉那般活着。”
    “其实我本来不打算回国的,是我爷爷在临终前直接跳过我爸,把公司的股权交到了我手上,我不想转让给他,怕白白便宜了作恶多端的他,才逼自己接手这么大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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