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知道贺东哲只是在助兴,可她的大脑却本能地把所有荤话描述的动作转换成了图片,在她的脑海里来回播放。
她被刺激得不行,又不想这么快就泄,只得跟罪魁祸首求饶:
“阿哲……求你……别说了……好不好?”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贺东哲跟她装傻,“我帮你即时讲解还不好?”
“我……不懂……你们不是在比赛吗?你这么帮他刺激我,我真的到了,你不就输了?”
贺东哲沉吟片刻,“唔……好像有点道理,怎么办?你领悟得太晚,小逼都湿了……”
连北兮还在捶死挣扎,“我只是湿了,又不是喷了,你现在住嘴,让我自己慢慢来……”
“宝贝,你这么说是嫌弃我,只想和你的小殷同学二人世界么?”他一副伤心不已的口吻,心够细的话还能听出一丝威胁。
不知是不是被点到大名的关系,殷爵风忽然停下不舔了,改成一口含住那颗蕊珠,深深吮吸着。
酸麻的快感瞬间直冲天灵盖,连北兮忍得很辛苦,从牙缝里挤出反驳的话来:
“我……都跟你们俩……躺一起了……你还这么……这么误会我?到底是谁……在……伤谁的心?”
情感绑架谁不会?她才不会给对方留个把柄当借口,一会儿往死里折腾自己。
贺东哲果然被唬住了,他怔了怔,咬着女孩的耳朵低笑道:
“了不得了,咱们兮兮都会倒打一耙了……”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腰,一边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翘得老高的性器上撸动抚慰,“是不是要到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多勾人吗?”
“不……”连北兮浑身颤抖,身下男人火热的唇舌还在不断吸嘬着小小的阴核,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着刮蹭,耳边是另一个男人助兴的荤话,把她形容得像个只知道岔开腿求操的荡妇。
快感一直在不停地累积加深,她的大脑逐渐停止运转,嘴里喃喃自语着无意义的音节。
这样的临界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不到半分钟她就在一声声“想肏你”和一下下强劲的吸吮中泄了出来。
殷爵风丝毫不曾躲闪,任由花心深处的那股清液如水柱般射到了他脸上。
高潮让她瞬间绷直了腰腹,穴口无比饥渴地收缩着,男人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紧贴着下巴的蚌肉在一张一翕地蠕动。
他没有马上退出,而是用舌头继续舔她,还尝试性地往花径里插。
可惜肉缝太过紧窄,又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不想用手,也怕伤了她,所以只把舌尖探入甬道的前端。
她非常湿,因此即使穴肉夹得紧,他依然可以畅通无阻地在这一小段花径里进进出出。
舌尖灵巧地舔舐着环绕它四周的内壁,努力寻找着她阴道前端的G点。
这样的行为无疑强行延长了女孩的高潮,脑中一片空白的时间较原来长上许多,她感觉像是整个人飘在了云端,晕乎乎地如登仙境。
贺东哲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止是连北兮的直白淫媚的身体反应叫他撇不开眼,还有殷爵风强烈的服务意识也让他大开眼界。
自己可算是学到了,只爽一次不叫爽,让对方叁番五次地登顶才是该有的基本操作。
殷爵风对这具身体十分熟悉,很快便确定了G点的位置,随之而来的便是强有力的戳刺。
每一次触碰那块软肉,连北兮都会不由自主地战栗。方才那波浪潮的余韵还没消退,新的酸麻的滋味又接踵而至。
舌头不比性器坚硬,但胜在灵巧多变,怼着G点才冲击了一会儿便叫女孩抖得像筛糠似的,生生又攀上了顶峰。
短时间里的两次高潮让连北兮的小脸上满是春情,她转头埋在贺东哲的脖子上,带着哭腔的嗓音小声呢喃着:
“不要了……受不了了……让我缓缓……就是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使啊……”
贺东哲听着好笑,可转眼看到她粉润的花穴急速收缩着,又笑不出来了。
嘴上说得仿佛撑不住了,身体却诚实地表达出想要更多的意思……那淫水流得,要不是殷爵风的脸承受了大部分,床单估计早就湿透了。
“小骗子!你知道你的小屄现在饥渴成什么样了?嘴巴就那么大,偏偏还贪吃得不行,一根鸡巴喂不饱你是不是?”
连北兮被他说得委屈不已,要不是他们非要用前戏来比赛,她至于空虚了这么久,一直吃不上主菜吗?
“哼!你有本事直接插进来啊!光会用嘴逼逼我,弄得好像就我一个欲求不满……到底是谁鸡巴在我手里赢得跟铁棍似的,手都撸秃噜皮了好吗?”
贺东哲不以为意,反而笑道:“讲了这么多话都不喘不累,看来你是彻底缓过来了?”
女孩不由后悔自己太急着吐槽了,连忙补救道:“其实……嗯……并没有……”
贺东哲对此不置可否,而是望向殷爵风,挑眉道:
“换换?”
殷爵风拿手背胡乱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汁水,点点头道:
“你计时了?”
“没有,不过你想的话,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