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无不嘲讽地说:“说你贱当真是夸奖你,一个通奸犯做的戒指也配让我戴?”
    男人沉沉的视线落在少年战战兢兢的两股之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狭促地笑了一声。
    “不过你要是能让我开心,说不定我能考虑考虑。”
    即将被卖了还在努力点钱的小狐狸乖巧地摆弄着衣角,傻乎乎地问:“要..要我..怎么做?”
    男人冰冷的指尖顺着少年的尾椎骨向下,最后停在了白皑皑的两山之间..
    “你不是挺会的吗?”顾亦铭的笑容残忍又恶劣,他说:“用这里吃。”
    “吃的好的话,我会如你所愿。”
    一颗被从悬崖下缓慢往上拉的心猝不及防地坠落下去,掉进深渊里,牵一发而五脏六腑跟着疼。
    许苑先前不是没被顾亦铭在床上玩换着花样折腾过,但那是带着爱意的索取,迫切渴望彼此从而进行的探索,即便疼痛也只是浮于表面,落下的泪是甜的。
    从未有过这种剥开脸面直踩自尊的要求。
    可是..
    许苑太想要一个可能了..
    他是深陷红尘的凡类,追一把粉骨碎身的光..
    他在顾亦铭玩味的视线中慢慢伏下身子,撅起粉白的臀瓣像不知廉耻的兽类,唯有一双眼睛惊人的亮:“把它塞进去,顾哥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第12章 你自己来
    晶莹的戒圈扔在许苑的面前,伴着一句语气极淡的,“你自己来。”
    仰着头的少年脖颈纤长,胀痛得受不了了,呜咽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被顾亦铭不动声色的避开了身。
    少年扑了个空,细瘦的手只好抓着水泥地面,皎白的指头不一会便磨出鲜红的血痧..
    身体里面传送而来异物感仿佛要把他刺穿了..
    “唔,没事的..”许苑咬了咬牙,傻乎乎地用手摁住自己屁股,“许苑,不疼的,你可以做好的..”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温热的血丝蜿蜒过少年的手指...
    不知试了多少次,再抬头的时候,少年堪堪松了一口气。
    可以了,他做到了。
    他们之间,有以后了!
    “我做到了!”少年软着打颤的双腿,伸出除了殷红血丝便空无一物的手掌,挤出笑向男人献宝道:“顾哥,你看,我做到了。”
    “我们..”
    顾亦铭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提示,男人急急转过身对许苑作出了“嘘”的手势。
    那神情仿佛许苑是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还是只塞着异物,没有自尊的变态小老鼠。
    “睡醒了?”接起电话,男人脸上的表情登时柔和了许多,浅笑似涟漪一般在他的嘴角漾开。
    也不知手机那头说了什么,男人眉宇间的沟壑顷刻就被化成水的宠溺填满,“冰淇淋?不准,冻坏了怎么办?”
    想来对面应该是在撒娇,只见男人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不一会儿便听他妥协道:“好吧,但只可以是一点点..”
    男人的表情陌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从来只合适寡淡的爱,浅薄的情,现在却被温柔的情愫填充,那是许苑从不曾在顾亦铭身上感知过的情感。
    宛如人间情爱的见证,赫炎如火的讴歌。
    身体下面的硬物还在一阵一阵牵扯着痛觉神经,可心脏上的钝痛却更加鲜明的刺激着许苑的全部感官。
    原来,这才是爱一个人的模样啊!
    那些他自以为刻骨铭心的从前,不过是男人在找寻真爱路上信手拈来的一颗垫脚石,垫脚石变不成黄金台,没有谁会给它一个以后。
    心脏迅速干涸成枯井,眼睛却还是止不住地冒出咸湿..
    许苑后知后觉地捂住光溜溜的小屁股,难堪到仿佛呼吸都会打扰眼前的人和爱人之间的温情。
    他将自己的唇咬出猩红,将哽咽声硬生生憋回喉腔,用尽全部的理智同情感抗衡,可还是节节败退,一败涂地..
    ...
    幽闭室的门在紧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打开了。
    时间将这场不够温情的交融分裂成泾渭分明的河。
    这方站着的是衣冠齐楚,软语着和爱人通话的男人,而那方摇摇欲坠的,是禁锢在囹圄的卑微肉体和破碎灵魂。
    “算了,乖乖在家等着我,我回去看着你吃..”
    顾亦铭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外走,而还抱着微茫希望等着回应的许苑被他直接忽略了。
    少年眼睁睁看着alpha高大的身影在视线的里缩小成一个模糊的点,脚步声渐行渐远..
    很快,就连那模糊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顾亦铭走了,没有回头看那枚还埋在他体内的戒指,甚至连简单的道别也没留下给他。
    许苑嘴巴动了动,灼热的呼吸在喉间冷却,落寞成无声的雪。
    他将掌心抠出深深浅浅的月牙,良久终于忍不住似地从唇间泄出哭腔,“没关系的啊,至少...至少这一次的发情期是他陪你过来的呀..”
    可是眼泪好不听话,越擦越汹涌..
    小小公子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他将头埋进臂弯里,过了许久才忍不住喊出:“别走.顾哥..”
    我有点疼..
    我真的,有点疼了..
    第13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去的时候少年还是只乖巧忐忑的小绵羊,回来的时候,小绵羊已经被扒肉剔骨吃的只剩伶仃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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