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全靠演技_分节阅读_97
除夕没想到他第一天看祁谦拍戏就遇到这么一处,他倒是挺佩服三木水的气魄的,只是……除夕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祁谦,这样支离破碎的剧组,会不会对阿谦的事业有什么影响。
祁谦倒是挺镇定的坐在一边,用他新的谷歌眼镜看动漫看的十分happy。
“你不担心?”在李维率先负气离开,不少人也只能灰溜溜的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除夕戳了戳祁谦,忧心忡忡的问道。
祁谦摘下眼镜:“事情解决了?”
“算是吧。”除夕不太确定的点点头,他对这一块是全然陌生的,但他最起码也知道,人走了,电影又该怎能拍呢?
“徐叔叔肯定有后招,不信我带你去问他。”祁谦对三木水充满了信心。
“徐叔叔?三木水?你和他很熟?”上一世除夕不怎么关注娱乐,对三木水的名字也就有个模糊的印象,是全然不认识的。
“他从某种意义上算是你我的亲戚。”祁谦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关系定义。
除夕对于世家那种错综复杂又庞大异常的亲戚体系深有体会,点了点头就跟着祁谦去休息室找到了三木水,彼时这位正心情很好的和月沉聊着接下来的拍摄问题,主要是三木水的团队什么时候能到尾,月沉表示三个小时之后就齐活儿,他的人可是很有效率的。
“你看吧,我就说有后招的。”祁谦对除夕如是说完,就上前和打了十年交道的月沉打招呼道,“月导,合作愉快。”
三木水在辞退李维我之前就已经联系了又在寻求突破——换句话说就是在家闲着没事干——的月沉,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月沉就不可能不救急,而且他也已经拍腻了电视剧,刚好回来重拾拍电影的激情。
除夕看着眼前和别人谈笑自若的祁谦,突然有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分开十年,祁谦真的变了太多,比他中途醒来见到的那次还要多。
64第六十四篇日记:当一个熟人在某一点上变得陌生时,你会发现他其实哪儿都很陌生。
三木水的毁灭地球虽然是艾斯少将的番外篇,但故事一开始却是从地球人的主角吴一的曾爷爷吴庭川的视角讲述的。
少年吴庭川因父亲工作调动,从小镇搬到了繁华的大都市S市,由于资金缺乏,吴庭川一家只能暂时借住在亲戚家已经弃置多年的破旧弄堂里,初来乍到的吴庭川没先感受到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却已经体会到了贫民窟的人情冷暖。他很不喜欢这里,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有什么朋友,直至他发现了住在对门的清冷少年,一个与他一样格格不入的少年。
那个少年自然就是迫降地球,失去了能力,但被好心的孤寡老人收养的艾斯少将,黑发黑眸的外表让他很容易便被当做了是C国人,并在这个地方扎根下来,只是始终与旁人保持着距离。
吴庭川就像是看到了同类,第一次萌生了想要与之结交的想法。
可惜艾斯根本不买账,因为他坚信自己早晚有天身为母星贵族的父母会找到他,接他离开地球,回到母星,而在走之前,艾斯还要完成一个愿望——毁灭地球。所以他不会与任何的地球人有过分的接触,以免自己产生没必要的感情,进而像文学作品里其他的反派那样最终放弃了毁灭地球的初衷。
吴庭川性格倔强,虽然屡遭对面住的少年的拒绝,却越挫越勇,非要和对方搭上话不可,并且在机缘巧合下得知了对方关于毁灭地球的想法。
于是,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起初吴庭川在知道对方的想法之后,也跟弄堂里其他的住户和孩子一样,觉得对方不太正常,生了远离他的想法。但某一天,在吴庭川偶然遇到少年去给自己病逝的奶奶上坟,看到了对方眼神里的伤心,想着对方也许不是个疯子。
经过多方打听之后吴庭川得知,少年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在他奶奶还活着的时候他虽然不爱说话,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总说着长大之后要孝顺奶奶。
直至老人被撞死,撞人的一方权大势大,扔了一笔钱了事,艾斯状告无门,这才性情大变。
吴庭川为少年惋惜,并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看着对方被这件事毁了,走上一条他根本无法完成的歧路。深感责任重大的吴庭川,觉得也许就是老天要他搬来这里住的原因,治好对方的“疯”病!而治好对方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知道,尽管如此,世界依旧美丽。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已经放弃治疗的少年,和一个积极想要给他喂药其实自己本身也有点中二少年之间的简单故事。
为了合理避税,获得地方的反税政策,毁灭地球的剧组也不可免俗的选择了一处山清水秀,但却一直默默无名的地方当外景地,也就是后来剧情里吴庭川会带着艾斯去的他的老家青山镇。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需要把在影视基地里的剧情全部完成。
由于内容太过跳跃,是十分考验演员演技的。
好比前不久他们还在拍吴庭川多方打听艾斯的过去,今天要拍的已经是感情升温的吴庭川和艾斯从青山镇回来,艾斯却接到了母星的信号,不日即将返回母星,他在犹豫该如何搞死吴庭川这件事情。
剧情里,艾斯的家和吴庭川的家门对门,如果不关门,甚至能看到对方家里的一隅,摄像机已经在前几天拍好了饰演吴庭川的少年演员在家里的活动。现在要拍的只有祁谦扮演的艾斯在这边往对面看的场景,对面什么都没有,祁谦却要演的好像他真的看到了对面吴庭川的动作。从旁观者的角度,也就是在除夕看来,这样的拍摄是很有难度的,甚至略带点搞笑。
但祁谦却演的很认真,让人只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好像已经能想象出一无所有的对面其实真的有人在活动,而那个人对于祁谦来说十分重要。
除夕为祁谦的表现在心里暗暗赞叹着,并趁着祁谦休息的空挡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祁谦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想象。”
“想象?”只凭借想象真的就能演的那么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