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_分节阅读_64
“等到太阳升起来以后,我们再来一发好不好?”他侧着脸问我。
我羞怯地摇摇头说:“不要,我可不想在这里躺一整夜。”
瓦西里笑笑说:“今天是夏至日,太阳只会落下一个多钟头而已。”
“什么意思?”我看看手表,“现在是6点啊。”
“你忘记时差了,宝贝儿,你的手表还是北京时间,而这里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
“什么!”我看着那一半浅浅的白色天空,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闪亮的淡紫色彩云,这完全是一幅黄昏的景象啊!
“哦,我居然忘了,圣彼得堡的纬度已经接近北极圈!”我恍然大悟。
“是的,这是白昼现象,我说过的,错过了,你一定会后悔。”
瓦西里支起身,将手伸到野餐篮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鉴于你的手表已经不再准确了,换上这个吧。”
他将盒子打开,一块璀璨夺目镶满钻石的手表出现在我眼前。
“天哪,你给我买了一块卡地亚钻表?这得多少钱啊?”我问他。
瓦西里得意地笑笑:“跟了我你就不需要操心钱的事了。”
我愣了一下,眨眨眼说:“额,这话听上去怪怪的……就好像我在用交换物质一样。”
“你想多了,宝贝儿……”瓦西里捏捏我的脸,“我只是希望你拥有漂亮的东西……来,我来帮你戴上。”
瓦西里脱掉我原来的手表,将钻表套在我的手腕上。
“真的很漂亮!”我晃动着手腕,看着钻石璀璨的闪光,由衷地赞叹道。
瓦西里满意地看着我的侧脸,说:“去年在莫斯科的时候就想送你的——作为初夜礼物。但是那晚……我没尝到甜头却吃了不少苦头。”
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我愧疚地笑笑,同时岔开话题:“你送我这么棒的礼物,可是我却没有什么可以送你做回礼的……”说着我转转眼珠,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展露了一下身体,说道:“除了……这尤物。”
瓦西里笑意深长地搂过我,抬起手撩开一绺垂在我眼角处的头发。他倾身向前亲吻了我的额头,说道:“这是我这辈子收过的最好的回礼了。”
天色开始变得越来越明亮,瓦西里坐起来,并将我也拉着坐起,他轻轻除去我身上的毯子,我的一头黑发垂落下来,一些撒在肩膀上,还有一些垂到了胸前。
“天,你真美!”瓦西里伸出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抚摸起来……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蓄势待发的朝阳已经将天边淡紫色的云霞染成了橘红色。
瓦西里揽着我的腰,“上来!宝贝儿……”他说。
我顺从地挪动身体,朝他靠近,然后缓缓坐下去……
“咝……啊……”瓦西里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再一次紧紧抱住了我。
“有什么感觉就喊出来,晴,这里没人听得见……除了我!”他说。
我环住他的脖颈,感觉到自己心上再无挂碍,只剩一副轻松的灵魂,尽情专注于的愉悦……很快,随着一线红光的跃然升起,我的意识又再度脱离了我的身体。
……
在这个造化神奇没有黑暗的夜晚,我们上演了ox的“帽子戏法”。
☆、第57章
在经历了一个激情满满的不眠之夜后,我几乎精疲力竭了,只能任由瓦西里一路将我抱回到车上。
在返程的路上,瓦西里一边开车一边兴奋而得意地说:“晴,你承不承认,我们的第一次爽爆了对不对,我们都有感觉不是么,我背上的牙印可以证明!”
我捧着红玫瑰瘫坐在一边,耸耸肩说:“好吧,我承认,感觉……确实不错!”
瓦西里伸出手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你知道为什么会爽到爆么?那是因为我们之间不单单是性,还有爱!”
我头抵着座位轻笑道:“不,瓦夏,这不是爱,爱是长久稳定的相互扶持、相互包容,是精神层面的交流。而昨晚……”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他每次爆发时那失去理智的冲撞,不由得身体一弓,“昨晚……真的就只是下流龌龊的性而已。”我红着一张脸说。
瓦西里扭过头笑着看看我,说:“随你怎么说都好,反正我已经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许多指导女人如何谈恋爱的文章里似乎都曾明确地指出过:在一段恋情里,一旦男人感到心满意足,那么接下来大概就会开始生厌了。我咬咬嘴唇,埋怨自己是不是满足他满足得太快了?
唉,真要命,为什么单身时候悟出的很多道理,一到恋爱时就全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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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子开进一道由两尊银色狮子把守的锻铁雕花大门后,就沿着掩映在绿荫中的车道向前行驶,路边有正在修剪灌木丛的工人,他们看见开车的是瓦西里,都脱下头上的草帽朝他微微鞠躬。
我低头看看漂亮的卡地亚钻表,时间是早上八点一刻,当地时间。
越野车行驶到车道尽头,在一座耸立在绿阴蔽天的古树丛中的美丽住宅前停下。我认出这就是昨晚离开时没有来得及细看的、瓦西里口中的“夏屋”。
这是一幢非常漂亮的乡间别墅,占地面积有大概超过两千平方米,房子有四层,人字形屋顶是群青色,墙壁的主色调则是赭石,搭配着白色的建筑雕花和圆柱,使整体风格非常古雅,并带有浓郁的俄罗斯特色。
一条猎狗欢叫着从房子的一侧跑出来,瓦西里一下车,它就奔到他面前,擦着他的膝盖,跳跃着,前爪想搭到他的胸膛上,但似乎又不敢。
“嘿,拉斯卡,老伙计!”瓦西里蹲下身,亲昵地揉着那猎狗的脸。
我捧着花走下车,望着房子前用碎石铺成的步道和开辟得错落有致的花圃。有两个工人正在用粗糙多孔的石头砌一个新花坛,花坛里的泥土已耙松了。
瓦西里绕过车头走到我面前,说道:“这里就是夏屋,我长大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说完,他拥着我走上夏屋门前的台阶。夏屋的大门此时已经四敞大开,房门口立着一位身穿雪白衬衫和笔挺西裤的中年俄罗斯男人。
他一见到瓦西里,就上前一步,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俄语。
瓦西里对我介绍道:“他是夏屋的管家,维克多。维克多,她是我的女友,秦小姐。”
我朝维克多点点头,他也对我点头致意。
“阿姐!”大厅里的旋转楼梯上,浩洋满面笑容、神采奕奕地走下来,看来昨晚休息得不错。他来到我和瓦西里面前,上下打量着我们,问道:“你们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瓦西里微笑着拍拍浩洋的肩膀,说:“我们刚回来,昨晚在外面过了一夜。”
“外面?你是指……野外吗?”浩洋疑惑地问。
瓦西里点点头。
浩洋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十分肯定,他转着眼珠观察着我们脸上的表情,问道:“那……你们……在野外……睡得好么?”
瓦西里哈哈大笑起来,“哪有空睡啊!”他说。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我尴尬地低下头,抱紧胸前的红玫瑰花束,狼狈地朝楼梯走去。
身后传来浩洋的大笑声,“阿姐,昨晚瓦夏……他是不是终于‘英雄笑、心愿了’了?”
我没理他,凭着记忆迅速回到昨晚匆忙离开的房间,反手关上门。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式样新颖的法国墙纸搭配着铺满整个房间的大地毯,梳妆台、长沙发、桌子、壁炉上的青铜座钟——一切似乎都很贵重,并且是崭新的。透过已经打开了窗帘的玻璃窗,我能看到延伸出去的车道了开满鲜花的花圃。
我走到床边按了按弹性良好的弹簧床垫,然后一个纵身跳上去,将头埋在一堆别致的靠垫和套有缎子枕套的小枕头里。我深深地呼吸,闻到一股薰衣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