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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途中与你相见_分节阅读_55

    “真要我跟李心雨结婚?”
    裴樱别过头:“你和李心雨的事,我管不着,你想和她继续或者怎样,那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莫名其妙纠缠我,我和你也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着她继续朝门口走,仿佛生怕他阻挠,逃得飞快。
    苏正则愣了片刻,猛然大步流星迈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裴樱踉跄几步,浴巾又掉下去,趁她分神,苏正则将她推至门口抵着。
    裴樱踢打,无济于事。
    裴樱不由阴冷道:“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我告你强,奸。”
    苏正则咬牙切齿道:“那也等我强,奸完再说。”
    苏正则将她压制门上,一手死死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衣襟猛地一撕,裴樱被勒得生痛,衬衣扣子被他扯掉,宽大地挂在身上摇摇欲坠。裴樱睡觉不习惯穿内衣,但因穿了陌生衬衫,还是着了胸衣。苏正则也不去解她胸衣的搭扣,摸着那根带子使劲往下撸。
    裴樱又急又气,小声抗议,苏正则一把捂住她的嘴唇,一手捉住她手臂,火热的头激动地埋进她脖颈四处拱,一身酒气,有些失控。
    这时听见屋外汽车引擎声和车库开门声,不一会儿保姆打开了楼下大门,应是李天祥回来了。
    苏正则猛地将她翻转,反剪她双手,将她抵在门上,裴樱裸露的肌肤紧贴冰冷的大门,胸前被挤压得变了形。那人掀起她的下摆,唇贴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46章 放生
    大约因为李天祥回家,裴樱不敢出声,连喘息都控制住。却仍试图摆脱覆在身上的人,面前是冰冷的金属门,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水深火热,心扑通扑通跳着……
    苏正则抹下她的,嘴凑在她脖子肆意乱亲。裴樱似被强行摁住的甲虫,双手兀自抓挠,却徒劳无功。
    苏正则瞧她的样子又来了气,猛地一口咬住她浑圆的肩头,两排又深又红的牙印。
    裴樱吃痛,闷哼一声。
    门外耳听得李天祥上楼来轻手轻脚推开李心雨房门,姐妹俩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裴樱心被提到嗓子眼。
    李天祥就在门外,苏正则竟然不曾少停,仍旧按着她蛮横行事。裴樱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只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待李天祥下楼去,苏正则捞起她一把扔在床上,不待她爬起来,又扑上去。
    苏正则压住她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奸!”
    裴樱动弹不得,苏正则抓着她……了一回:“泛滥成这个样子,又是一时糊涂?”
    裴樱心跳如雷,觉得自己是一锅被强行烧开的水,她只能闭上眼睛不理他。
    苏正则纵情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喉结紧贴她颈上滚动,喘着粗气道:“还是你就喜欢这样,让我一边跟她结婚,一边和你做?”
    裴樱全身火热,苏正则却比她还要滚烫,烙铁一样烙着她,她觉得自己大概要被烫化了,胸口一阵一阵发紧,喘不上气。
    苏正则见她闷声不吭,略抬起身子,低头瞧她。
    裴樱别过视线,苏正则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二人目光交汇,那人眉头紧皱,眼神坚毅,睫毛微颤,鼻翼因剧烈喘息而歙动不已,却仍将薄唇憋得死紧,裴樱在他专注的眼里瞧见自己的影子。她觉得羞愧,不敢深究,只得闭上眼睛。
    苏正则低头,前额抵着她的,呼吸相交,他额角汗珠滚落她脸上,滑入她的唇畔,消失不见。
    苏正则略一低含住她的唇,轻轻……。
    裴樱意识涣散,晕晕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似被抛到云端,不上不下,身体绷不住……
    苏正则观察她的反应,略微停顿,待她稍稍平复,忽而发力,裴樱……
    苏正则埋她耳边得意闷笑,咬着她的耳垂:“总是不肯说实话,在牢里才待十年,已经憋成了这个样子。回到上牛村,一辈子不嫁人,你守得住?”
    不知过了多久,苏正则终于从她身上抽离,翻至一旁仰天躺着,裴樱扯过被子覆住自己,呼吸紊乱,肩膀微颤,像是在啜泣。
    瞧见她肩头上牙印,怜意陡生,苏正则刚想搂过她来安抚几句,她似已料到,裹着被子蜷缩得像只虫甬。
    见她这样戒备自己,苏正则心里又开始烦闷,想起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懊悔莽撞了,却又不知如何弥补疏导。
    直瞪瞪地瞧着天花板,好半晌才缓慢道:“有什么好哭的,你也就这个时候才肯老实一点……”想了想,又道:“不要胡思乱想,对你有没有兴趣,也是我说了算。在我还没想好之前,就算惊涛骇浪,你也给我受着。”
    裴樱不肯出声。
    苏正则明明是想安抚,话出了口,却更不得劲。身旁这人看起来沉闷,软绵,却又似柔韧性极好的藤蔓,骨子里有一股谁也无法拿捏的倔强,有时虽握在手心,也觉无法掌控,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害怕下一刻她便流离无踪,偏偏又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再逼迫下去或者好言相劝也未见得有太大效果,一时竟又憋闷起来,犹胜上回。
    苏正则躺了片刻,侧耳细听,见楼下再无动静,翻身下床,捡起衣物囫囵套上。行至门口,反过身来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道:“记着我的话。”
    裴樱毫无反应。
    苏正则开了门,轻手轻脚下楼去。
    裴樱这才松懈下来,安静片刻,瞧了瞧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她拾起地上衣物,一件一件穿上,亦准备下楼。
    这日晚裴樱原本留下是打算帮保姆搭把手,此时李天祥回来,她害怕翌日天明打照面,思忖这个点大家应该都睡了,干脆趁夜下楼。
    裴樱蹑手蹑脚摸黑出门,她有些夜盲症,光线昏暗的时候看清太清东西,却也不敢开灯,摸索着下楼来,待到最后一级台阶却冷不防踩空,一时猛地跌下去,幸好台阶不高,她只是微崴了脚。正蹲下去揉捏脚踝,沙发处的落地台灯“磕哒”一声响,晕晕的光芒亮起来,裴樱顿时蹲在地上不敢抬头。
    李天祥坐在靠墙的沙发阴测测地瞅着这边,裴樱便是不需抬头也能察觉到那股逼人煞气。
    一时之间,裴樱竟然有一种时间停滞的错觉,只觉得这一刻似天长地久无休无止那般难熬。
    好半晌,李天祥终于出声:“你去找个人嫁了。”
    裴樱似刚被解冻的鱼,动作缓慢艰难,抬头瞧他,李天祥坐在的灯罩光束外,脸上朦胧模糊,瞧不清楚,越发叫人生出一种无法揣摩的恐慌。
    裴樱不知如何回答。
    李天祥又道:“这是通知,不是商量。你尽快嫁人,如果找不到人选,我有。”
    裴樱仍旧不敢出声。
    李天祥起身朝她走过来,居高临下瞧着她,掷下一句话:“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先订婚,再结婚。我耐性不好,心雨更加不能等。”李天祥说完即刻回房。
    裴樱趴在楼梯下,心里异常难受,很想哭却又挤不出眼泪,像是自己做错了事倒了霉,无处可怨,整颗心惶惶地无所依存,又像是蒙头挨了记闷棍,懵懵的,反应过来才知是自己撞了墙。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起身开门去。
    走在凌晨的师大家属院,深一脚浅一脚,失魂落魄,眼前几条大道,不知往那一头走好。
    走了几步,有些晕眩,身子克制不住瑟瑟发抖,像要虚脱,她扶着路旁栏杆蹲下身,手却直发颤,似握不牢一根杆子。
    她缓了好半天,才慢慢起身,朝滨江大道上走去。
    在滨江大道绿化带吹了半晌冷风才打到车,回到平湖雅苑已是天光大亮,大约吹多了江风,头有些沉重,回家倒头终于睡着了。再醒来手机上好几个何文婷的未接来电,她打过去。
    何文婷兴奋约她去看她新到的一批家具,裴樱懒懒地,想起昨夜李天祥的话,又有些心乱如麻。何文婷听出她的鼻音,关切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裴樱“嗯”了声。
    何文婷嘱咐她好好休息,晚点过来看她。
    大概是挂断电话就过来了,扯着兄长何文轩,提着水果抱着鲜花。
    裴樱睡眠不够,精神不济,张医师十分热情,端水果递茶水,殷勤周到。
    客厅内何文婷是主导,拉着大家聊了会天,不知不觉说起何文轩年少时期的糗事来:“我哥就是个十足的书呆子,你不知道,高三时为了考大学,半夜三更在寝室里偷偷点蜡烛看书。又怕打扰到同学,所以就给床上挂了个帘子,结果自己看书看得睡着了,蜡烛把帘子点起来,头发烧了个精光,还是闻到焦味被烧得痛了才知道起来。结果把墙皮烧得乌黑,后来学校怕他们把自己烤了就禁止学生半夜点蜡烛,被同寝室的同学骂了个狗血淋头,把我笑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故意用胳膊肘顶了顶何文轩:“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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