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宠:禁欲财阀的娇妻软又野 第27节
医生一番检查过后。
“医生,我们少夫人怎么样啊?没什么大碍吧?”
“只是一些擦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避免过度劳累,”
李渊赶紧问道,“那怎么办医生,用不用吃药打针啊?”
医生微笑着说,“不用吃药打针,多注意休息就行,避免过度劳累就可以,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拍个脑部的片子。”
“那医生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脑震荡一般不会出现任何的后遗症,如果出现了一些头痛,呕吐恶心的症状,有异常情况及时就医。”
“好的,谢谢医生!”李渊礼貌的把医生送到病房门口。
时晚晚见医生走了,便吩咐李渊带自己去看厉司言。
“少夫人,你还是听医生的卧床休息吧,厉总真的没什么大碍,你这边出事了我不好向厉总交代呢!”
时晚晚威胁道:“李渊助理,你不带我去的话,那我便自己一个人去,出了什么事你一样担待不起。”
李渊没办法只好带着时晚晚去了厉司言的病房。
当时晚晚去到厉司言的病房,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她的脚步顿住了。
时晚晚不敢想象情况会有多糟,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被悬挂了起来,数不清的恐慌充斥着整个胸膛。
厉司言,他看起来这么无所不能,时晚晚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安逸的躺在病床上。
厉司言的头部包着一层纱布,纱布上还有隐隐的血渍,他脸色苍白的躺在擦床上,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只给他增添了一抹病态而已。
“李渊助理,你不是说厉司言伤得不重么?”
李渊突然被点名,心里想厉总确实伤得不是很严重啊。
时晚晚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厉司言,你醒醒啊……”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说着时晚晚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滴到了厉司言的手背上。
时晚晚没有发现厉司言的手在那滴泪落到他手背上时轻颤了一下。
按照电视剧的发展套路。
此时男主角应该缓慢的睁开眼睛,然后温柔的给女主拭去眼泪了。
但这不是电视剧。
时晚晚只听见厉司言说,“怎么这么吵?”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唯有那跟平常如出一辙可以气死人的话语没有改变。
“你醒了?没事吧?”
时晚晚擦了擦眼泪,“我去叫医生。”
厉司言抓住时晚晚的说把她拖回来,“不用叫医生,我没事,小伤而已。”
“怎么会没事呢?这是车祸,又不是什么,还是叫医生看下比较好,别有什么后遗症才好。”时晚晚认真的语气有点逗笑了厉司言。
这个时候,李渊插了一句,“少夫人,我说了厉总真的没什么大碍,修养一个星期就可以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厉司言眼神冰冷的看着李渊,“谁叫你带她来的?”
李渊暗叫不好,“厉总,我也没办法啊,少夫人威胁我要是不带她来,她就自己来,我能拦得住吗?”
“你的年终奖没有了”厉司言淡淡的说道。
李渊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厉司言掐了掐眉心,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便招呼护士来拔针,护士拔了针头,给他处理好针眼,最后往他的针眼里放了一小块棉花,“按住。”
厉司言觉得有些麻烦,作势就要把那团棉花扔了,时晚晚见状赶紧拿过来自己给按到针眼上去。
她白皙的手拖着他的手掌,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
厉司言突然出声吩咐李渊,“李渊,给我办出院手续。”
第40章 噩耗
“不行。”
时晚晚立马出声反驳道。
厉司言听见时晚晚这么强硬的态度挑了挑眉。
平时没见她这个样子感觉有些莫名的可爱。
“你得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工作先暂时搁置几天吧。”时晚晚缓和了语气说道。
厉司言皱着眉,“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李渊还不快去。”
李渊听到转身就要走,又被时晚晚给叫住了。
“李助理,站住。”
李渊站在那里进退两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把目光投向厉司言。
“你是不是还想扣明年的年终奖?”
听到老板说“年终奖”这三个字,李渊果断还是往外走去。
“李助理,站住。”
李渊赶紧赔笑道,“少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了,你看……”
时晚晚对着厉司言说,“你要是出院,我就告诉奶奶你出车祸的事,奶奶肯定会强制让你住院的。”
看着厉司言用危险的目光盯着自己,时晚晚还是继续说道,“奶奶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是不要让她听到自己孙子出车祸住院的事以免受到刺激,你说对吧,厉总。”
厉司言看着的又是不一样的时晚晚,她抿着唇用无辜茫然的眼睛看着他,谁能想到刚才就是这样一副面孔威胁他的呢。
厉司言的唇角不禁的掠过了一抹笑意,却丝毫没听出有生气的情绪。“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女人。”
“奶奶听到你出车祸真的会担心的!”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不知这句话是对面前的人说的,还是对面前刚才话里的人说的,他的声音穿透寂静,还是那么低沉有磁性,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力量。
“李渊,少夫人的伤情医生怎么说?”
“回厉总,医生说轻微脑震荡,让少夫人多注意休息就行。”
“那还不快把少夫人送回病房去休息?”
“好的,厉总。”
又对着时晚晚说,“少夫人,我们回去吧。”
时晚晚回到自己病房后,又被催促去做了脑部的片子。
做完片子后又回了趟家,回到医院厉司言病房的时候手里提着熬好的海鲜粥。
“来,吃粥了,现在吃流食对你的身体比较好。”
时晚晚边说边把粥舀到碗里,然后把粥递给了厉司言。
厉司言先尝了一口,然后她的目光投向时晚晚,满是探究。
时晚晚被看的有些发毛,心里没底,“怎么了,是粥不好喝嘛?不太可能啊?”
接着她舀了一勺吹都没吹就送进嘴里,厉司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下一秒果然听见时晚晚的叫声,“啊,好烫啊,好烫啊。”
“怎么这么笨。”
时晚晚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大半杯,才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时晚晚的舌尖被烫的有些发红了,隐隐有些脱皮的迹象,痛的她直吸气。
也因为痛,时晚晚的眼里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望着厉司言时,他的心好像被小奶猫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会不好喝啊,怎么是你不喜欢喝这个粥吗?”
其实这个粥的去腥工作很到位,完全把大米的香味和海鲜的鲜甜味熬了出来,入口时满香留齿,吞下去回味无穷,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没想到时晚晚做饭这方便也是丝毫不逊色。
“一般,还有很大改进的空间。”
厉司言接着话锋一转,“以后不用你熬了,李渊会安排这些事,你煮的不是很好吃。”
其实厉司言是想时晚晚别这样劳累,毕竟她也是出了车祸,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但是他偏就说不出柔情的话。
只能用损她的语言来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关心。
时晚晚没想到会被戳穿是自己熬得粥,还被嫌弃的不好吃,“不要那么自恋,谁说是我煮的粥?
我回去休息了。”说着人逃出了病房。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心想,“厉司言是怎么看出是自己熬得粥?”
厉司言看着时晚晚的背影,唇角自然的勾起了一抹微笑,随后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边看文件边慢慢喝粥,文件看到最后,瓷碗里的粥也刚好见底了。
隔天一大早厉司言便去了医生办公室了解时晚晚拍片的情况。
“你是时晚晚的家属是么?”医生问道。
厉司言低低的恩了声,“我来了解我未婚妻拍片的情况?”
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厉司言耐心不多直接问道,“医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未婚妻是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的手臂压着病历表和片子,斟字酌句的说,“是这样的,厉先生,您的太太时晚晚初步诊断是得了癌症,胃癌,癌症晚期。”
厉司言被医生说出的话震惊到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我未婚妻他还剩多少时间?”
“癌细胞扩散,最多一年的时间。”
医生说什么厉司言都听不见了,脑海里嗡嗡作响,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只剩下一年不到的时间。
厉司言来到时晚晚的病房,隔着玻璃看见时晚晚还在睡觉。手握上门把,轻轻的一拧。
此时时晚晚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诺达的床上,她半边脸枕在枕头上,另一边的脸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恬然安静,美的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