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花【h】

    不必扶住阴茎,情动时,狼体内的阴茎骨已经推至肉茎当中,它只要耐心研磨着她的洞口,待那鹅蛋一般大小的龟头彻底塞进蚌肉之中,撑得阴户边缘微微透明。
    “啊……痛——”她终于口齿不清地吐出个字来,手指微蜷着,抓紧了床单,又在哭了,“好痛……”
    原本还只是小缝隙的穴口尚不足一指进入,处女销魂的紧致紧箍上黑狼敏感的肉冠……它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内千层万层的媚肉绞动着缠住那硕大的龟头,不住向外推搡,抗拒一个全然陌生者的进入。
    呻吟轻哼迷乱地像是梦呓,身下的小姑娘脊背微挺,下身过分的充盈感让她很不舒服,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撑开了,即使有着新娘花的媚态药效,她仍觉穴口的肉撑得难受。
    “难受……”细腰轻轻扭着,她本能地挣扎想要脱离。
    黑狼见状,探过舌头去舔舐她的耳朵,它不能让她现在就跑,狼茎与人的阴茎不同,龟头并不是整个阴茎上最硕大粗壮的部分,反倒相对整体而言尖细,为了便是顺利进入雌性体内,更为粗大的当属用于锁住女体的狼结,位于肉茎中段,就似给本就粗长怒涨的阴茎包裹上一圈厚厚的海绵,且面积不小。
    黑狼安抚着怀里的小情人,弓着公狼腰,缓慢地抽插律动,一大截充血怒涨的阴茎暴露在体外,沾到玉露的只有那一点点的龟头,好不可怜。
    可即便只是肉茎的一小部分,龟头在女体内摩擦推进,一路撵平了花径里的褶皱,这已然与公狼的交配习惯十分相悖。
    因为阴茎骨的存在,公狼往往不需要勃起就可以进入母狼体内,就算勃起,也要在进去之后再勃起,这样一来,狼结的海绵体充血涨大,就能锁住心爱的小母狼多次射精,短时间内母狼逃离不得。
    可这个人族小姑娘的穴太窄,发情征兆几乎没有,她不像发情的母狼那般——子宫内膜会增厚,子宫颈口会变松弛,外阴会充血肿大,变得柔软而松弛,统统都没有,就连流出情动的爱液,都不似狼族那般黏腻刺鼻。
    单是松穴口,黑狼就给她松了好久,久到它自己都有了射意,阴茎膨胀着爆出狰狞的青筋,眼看就要锁结,但整根阴茎还不曾伸进她体内。
    纵使煎熬,舒服得有些痛苦,黑狼仍旧一遍一遍舔舐着小姑娘,安抚地蹭过她的眉眼。
    公狼与大多数动物不同,他们在发情期,会对臣服的母狼十分温柔,可比打架撕逼的时候温柔多了。
    许是紧致的小穴终于适应了那过分硕大的肉冠,殷红的交合出淋漓出透明的爱液,黑狼以为她终于接受了这尺寸,刚想再挺近些许,便见她肩膀微耸,撑着力气向床上攥紧了被单,想要奋力挣脱什么,忽的一下——穴内骤然紧绷,酥酥软软的媚肉一层一层裹住它的龟头,毫无规律地震颤起来,一时间下体水渍翩飞。
    黑狼忙抽身而出,但女体的穴绞紧了,它一时没能挣脱,硬是被她夹着痉挛了好多好多个刹那,可怜黑狼给她做了这么多前戏,还没等自己的分身进去,就差点被这个人族小姑娘夹射了。
    它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于是趁她高潮酥软之际,瞬间挺腰往深处顶撞。
    然而,这一顶撞,它诧异地顶到一层柔软的薄膜,这会儿他的阴茎伸进去不过一丁点,花瓣仅仅没过硕大龟头。
    黑狼好崩溃,难道人族女孩的穴只有这么浅浅的一丁点,它、它大截阴茎还都在外面呢!
    黑狼完全不知道人类少女有初夜之说,更没听说过处女膜或是处子血这一说,因为不仅狼族没有处女膜,几乎绝大多数动物都没有,这本就是个没什么卵用的东西。
    黑狼本都做好放弃的准备,它并不想伤她,但沉佳仪根本没力气抓那床单太久,一个脱力,狠狠跌坐了下去。
    早就充血的肉冠直挺挺地刺破那层薄膜,可因情药的缘故,破处的疼痛淡化几分,更痛的是青筋贲发的肉茎争先恐后挤入体内,剐蹭着破裂薄膜的胀痛感。
    “唔……”她一时失了言语,说不出半句话来,所有的痛感与不适堆积成崩溃的低泣,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胀痛与情动,瘙痒难耐,却也膨胀着时时散发危险信号,她渴望更多,可一时又接纳不了,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于是难受地呜呜哭泣。
    黑狼舔过尖利的獠牙,那种瞬间被紧密包裹的感觉过分舒适,它挺腰,极力想把早就充血涨大的狼结也塞进她体内,让穴内搅动的湿润爱液也亲亲那可怜的狼结,可初经人事的少女哪还容得下更多,体内千万层褶皱媚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绞动着推着肉茎向外拉动,极力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
    黑狼嗅到空气中一丝甜腻的血腥味,嗜血的暴戾天性好似被点着了一般,再顾不得她受不受得住,强硬地弓腰操弄起来,趴跪的少女被撞得身子不稳,坠下的两团清雪急促摇晃跳动,被趴在背上的公狼压得沉下腰肢,被迫吞吐下更为粗烫的下一节。
    她叫不出声,仅有的力气维持着粗重窒息的喘息,可泪水已经滑落鼻尖,被撞得泪痕扭曲,眼泪砸在地毯各处。
    屋外的灰狼们耳朵抖动着,它们不仅嗅到了人族少女处子血的香甜气息,还耳尖地听到了阴茎操进肉穴的沉闷声响,狼王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大大刺激了灰狼们,尤其是正值发情期的母狼。
    公狼们因为下午玩过猴子,这会儿已经平静不少,但母狼不行。
    发情的母狼嚎叫着吸引公狼的注意,它们挑衅地对公狼发起攻击,雪地之中,不时便有几只灰狼滚作一团,不过很快都被狼族的二把手低吼着呵退了……
    那些不断的狼哭鬼嚎吵醒了昏睡过去的沉佳仪,她浑身酥软,手指尖都没什么力气。
    黑狼结束性事良久,给她舔舐干净身子后,又想往常一样趴在她身上给她保暖。
    只有外头的灰狼知道它这一次究竟锁了她多久。
    因为暖和,加上药效残留,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黑狼趴在她身上,分外小声的低吼一声,屋外吵吵闹闹的狼嚎声便消散了。
    痛感包裹上来,她觉得下身好痛,一阵一阵向外扩张的痛,可她好累,身子好沉,她最后还是敌不过困乏,沉沉睡了过去。
    黑狼用圆圆的鼻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子,那是狼族示爱与结契的习惯动作。
    因为是初次,而且她又流了血,黑狼并没有折腾她多久,甚至连涨大的狼结都不曾塞进她体内。
    也就是说,黑狼首次交配,只用了半截阴茎。
    还真是……委屈它了。
    黑狼知道人类很脆弱,尤其是人族的女子,不像狼,不仅皮糙肉厚,生存能力还强。
    她哭得那么惨,黑狼都怕她哭噶过去。
    仅是交配,人类就要流血,仅仅是进去待一会儿,她就痛得直掉眼泪。
    黑狼都不敢想,如果沉佳仪没了它,该如何在荒原里生存下去。
    凌晨时分,黑狼在睡梦中觉察到女孩沉重的呼吸,它抖了抖耳朵,支起身子去嗅她的气息。
    舌头扫过滚烫的额头,孱弱的气息并不顺畅,黑狼意识到,她生病了。
    身子好烫,还在发热,难道是交配时流血的缘故?
    人啊,好脆弱。
    黑狼舔舐着女孩潮红的脸颊,但这并不能让她好受多少。
    它想起小时候,自己从冰海捞出来时也生了一场大病,她给他找了好多草药,大冬天的,也不知从哪弄的,一株株塞进它的狼嘴,温柔地哄着它。
    可黑狼并不识草药,它唯一知道的就是,它弄伤了她,所以她生病了。
    黑狼很愧疚,它现在只想让她好受点,于是夹着尾巴窜到屋外,在冰雪里滚上几圈,裹挟着冰雪的寒意跑回来,拱进她怀里给她降温,如此折腾了不下十几次,她那危险的热意终于散了。
    黑狼也没再敢睡,蹲在她床边守到天色大亮。
    它想起它生病时,也就是刚被她捡回来的那日,她握着把刀,把家里的中箭却还没死透的兔子逼到角落,可僵持了整个黄昏,还是下不去手。
    被宰的兔子还没哭,她倒是先吧嗒吧嗒掉小珍珠,最后没出息地抱着生病的它,把它毛茸茸的脸当做帕子抹眼泪,懊恼地哭诉,“我好菜,我连小兔子都杀不了,呜呜呜我想给你喂点血的,可我杀不了它,主人我好没用……”
    被蹭了满脸泪水的幼崽版黑狼一整个大无语:“……”
    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它用那么一丁点的奶牙咬断了兔子的喉咙,一人一狼才吃上口肉。
    第一抹阳光洒在雪地上时,黑狼抖了抖耳朵,站起了身子。
    少年宽厚的脊背,肌肉结实的手臂,以及丘壑分明的腹部肌肉,尽数被阳光渡上层柔和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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