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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大番外Round Twelve

    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只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只想继续跟宣怀缠绵,听着她带有哭腔的求饶,感受她高热的体温,吻着她出了汗的后颈。
    被蒙住眼睛的我更放纵自己了,我已经习惯了黑暗,也更熟悉宣怀的身体。我不断地叫自己停下来,但身体似乎跟理智联络不上,不但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兴奋。
    「宥庭…不要了…」宣怀哑着嗓子在我身下哀求,声音听起来好可怜。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兴奋。
    我甩了甩头摆脱碍事的瀏海,用空着的手探到宣怀的胸前,她弓起身难以控制的颤抖也蹭得我慾望高涨。我又失控地加重力道,直接在宣怀的肩头咬了一口――不这么做来发洩一下我满溢的情绪的话,我会疯掉的。
    虽然我没有真的咬下去,但门牙嗑在她肩膀上还是让宣怀感觉到疼痛,宣怀哀叫了一声便开始挣扎;我心疼地轻吻她被我咬的地方,也不忘紧紧扣住她的腰别让她逃跑。
    「再一次就好……」我喘着气贴在宣怀的耳边说着。我知道自己的嘴巴在动,但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
    我开始频繁地触碰宣怀最敏感的地方,她小尖叫了一下,身子紧绷了起来。察觉到她的反应,我得逞地偷笑,变本加厉手上的动作。
    「呜…你刚、刚刚明明也…也这么说…呜……」宣怀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语调听起来好像真的要哭了。
    我愧疚地收起恶作剧的心态,虔诚地吻着她的肩膀、脖子跟脸颊,手也开始加快速度,不再折磨宣怀。宣怀缩进我的怀里,不自觉地跟着我手的动作扭着腰,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鼻音与呻吟。
    「哼恩…宥、宥庭…啊…」
    我扶住宣怀发软的身子,她的颤抖、她呜咽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按耐着下腹部传来的骚动,全身像融化般紧紧瘫在宣怀背上。
    我想再也没有什么会让我如此疯狂的事了。
    宣怀大口喘着气,我则是不断地吻在她的脖子上,感受她热烫的体温,一点都不想起身。情慾退潮之后,我不带有慾望地抚摸着宣怀,安抚她还在躁动的身子,此时此刻我连半秒都不想与她分开,想好好温存这份悸动。
    等到宣怀的呼吸比较平顺了点,我才依依不捨地起来,没想到我的脚都麻了……我摸索着床头柜的位置与床边的间距,小心翼翼地让宣怀躺平在床上,怕一不小心就害她撞到头或是摔到床下。
    我又像个笨蛋一样拍着床铺找到位置让自己躺下,然后将宣怀搂进怀里。我摸着宣怀的头,让发丝穿过我的指缝,慢慢地顺着她的呼吸。宣怀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我们就这样享受这寧静的时刻。
    宣怀的吻不断落在我的胸前,感觉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我拉起棉被盖在宣怀的身上,思考着我到底可不可以把蒙眼布拿掉时,宣怀用略微沙哑,又充满娇媚的说:「宥庭,我想喝水……」
    我打了个哆嗦,每次激情过后宣怀的模样根本会让人再度兽性大发。我轻手轻脚地下床,伸手找寻着我记忆中衣服摆放的位置,宣怀笑着说我白痴,叫我把布条拿掉。
    我开心地将布条拆掉,久违的光线让我的眼睛感到有些不舒服,我用力地眨了眨眼又揉揉眼睛,过了好一阵才适应。我一睁开眼就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慑住,也许是因为刚才都没看见,所以一看到宣怀现在的模样,我才发现原来宣怀美得比我当初想的还要好几倍!
    虽然棉被遮盖了她的身体,但还是遮掩不住她性感的模样,我口乾舌燥的吞了吞口水。
    「水~」宣怀发现我还没动作,又撒娇了一次。
    「哦哦,好。」我回过神来害羞地别过眼,将衣服套上后就出房间要去装水。
    「宝贝,冰箱里有个粉红色的小蛋糕盒,顺便拿进来。」宣怀又把我叫住,用手稍微比划了一下盒子的大小。
    我又向前亲了她的额头应允一声,然后有些害羞的拉了拉衣服下襬,虽然屁股是遮住了,但底下凉颼颼的感觉还是很让人难为情。
    谁叫宣怀对我订了一个,只要在她家脱了衣服,在回家之前就都不能穿上的奇怪规定,讨厌耶。
    我先替自己倒了一杯,没几口就喝完了,再将杯子添满;我打开冰箱,就看到被贴上「不准吃」字条的盒子,我觉得很可爱地笑出来,应该是这个没错吧。
    我步伐略急地衝进房间,宣怀今天还真有精神,她笑着拍拍床要我坐下。
    我将蛋糕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把水递给她后,就爬到她指定要我坐下的地方。我靠在床头柜上,宣怀边喝水边鑽进我的怀里,我替她拨了拨头发,欣赏她现在充满女人味的样子。宣怀故意让嘴唇沾满水,带着狡猾的微笑吻上我,害我的嘴边也湿了一片――正当我要抿嘴把水吸进嘴里时,宣怀又调皮地舔上我的嘴唇。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宣怀总是知道如何扰乱我的心神。
    「宝贝,生日快乐。」宣怀大力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拿起一旁的蛋糕――噢不是,原来里面装的是奶酪。「昨天吃过蛋糕了,怕你会腻所以我买了这个,这可是我特地去排队买的哦!」宣怀献宝似地捧着那玻璃罐,一脸比我还兴奋的样子。
    「谢谢。」我摸了摸她的耳朵,觉得很窝心地回吻了她一下。
    「我本来很讨厌在房间内吃东西的,但为了你可以破例一下。」宣怀拿起小汤匙挖了一口餵我,我扶着她的腰,瞇起眼享受她的服务。
    奶酪的分量满多的,我们两分着吃还满刚好的。
    我贪得无厌地吃着宣怀的豆腐,这才发现宣怀的身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痕跡……天啊。
    「对不起……」我心疼又自责地轻抚过那些咬痕,我咬下去时宣怀真的很痛吧。
    宣怀低头埽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也跟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不用说对不起。」宣怀捧起我的脸,眼神中有着无比的温柔。「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没什么需要说抱歉。」
    「可是我觉得我好禽兽……」
    「白痴耶。」宣怀噗笑出来,搂住我的脖子与我鼻尖碰鼻尖。「你就是太压抑自己了,明明你心里不认同我说的却还是不敢吭声,担了一堆不必要的心……我已经不是那个刚交往时总是乱发脾气的我了,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多撒娇、无理取闹一下,感觉很可爱呵。」
    「我也想成为你的依靠,不希望你都为了迁就我而委屈自己。」宣怀吻上我的唇,带点芒果的香气。
    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把她更抱进我的怀里。
    我回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充满着各种喜怒哀乐,一路走到了今天,才惊觉原来有不少东西都悄悄地改变了。虽然有些惆悵,但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多美好。
    宣怀的手臂擦过我的腰际,伸进我背后的枕头内不知在掏些什么,找到后又立刻藏到背后。
    好神祕的感觉哦。
    宣怀深吸了一口气,无比认真地看着我,缓缓地从她的背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郑重地打开它――是一条项鍊。
    「我第一个月的薪水已经拿到了,虽然不多所以也无法买太贵的,但这个款式我真的挑了好久……」宣怀有些不好意思,边说边替我将项鍊戴上。
    「你送的我当然都喜欢。」我的嘴开合了几下,感觉明明应该不只说这句话的,但一时之间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心里的感动是千真万确的。「谢谢你。」
    我在她的唇上印了个长吻,然后窝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怎么不是对鍊?」才问出口我就想打自己头。
    我自己是没有什么戴饰品的习惯,但我也曾幻想过,若戴起项鍊或戒指的话,那应该会是情侣款的吧。
    虽然是这样想,但宣怀才说预算没有那么优渥,我是在白痴什么啊天啊!
    「当然是啦!」宣怀没有注意到我的纠结,反而一副我终于问了的表情,开心地又从枕头下拿出了另外一个小盒子。「但既然是情侣款,当然是你要帮我戴囉!」
    我们两都笑出来。
    宣怀将项鍊交给我,不用多久我就替她戴上了。
    我的手没有缩回来,轻轻捧着宣怀的脸。她带着浅笑回望着我,那样清澈的双眸让我瞬间失了神。
    我对未来一直都感到好不安――也不是甚么科系啊或是工作啊之类的人生计划,很单纯地,甚至可以说是很幼稚地,我只是不敢想像也许我会有跟宣怀分开的那天。
    我会怎样呢?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宣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宣怀轻轻嗯了一声,还在等我的下文;我的嘴唇动了动,却问不出口。
    「我爱你。」我吻住她,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我相信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这也还会持续着好长一段时间,但「永远」的意义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感到有些害怕。永远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尽头,在这个承诺面前我感觉自己好渺小,永远好远,永远的时间上到底还有哪些东西?
    若哪天我们无法守住这个诺言,我想我承受不住。
    宣怀又把我的衣服脱掉,与我十指紧扣趴在我的胸上轻喘着气。
    我用另一隻手摸着她的头,像安抚猫咪一样。
    我紧握住她的手,突然间,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我们都没有认真地许下有关「永远」的承诺,但我们都抱着「永远」的决心,决定要一起走下去。
    永远好远,我还是注意现在的她就好了。
    一大早的我有点坐立难安,原因是生日那天太过火了,我回家前才发现我不小心在宣怀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而且满深的,感觉没有个两三天是绝对不会消的。我很紧张,宣怀却笑笑地表示她有办法,要我不用担心。
    我还真的蠢到星期天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星期一到教室时才想起来。
    我完全静不下心,直到宣怀进教室,看到她所谓的「办法」让我噗笑出来。宣怀在她的脖子上贴了一块撒隆巴斯,不知情的人都还以为是宣怀落枕了。
    「宣怀,你脖子扭到喔?」不意外,林士勛衝第一个来关心宣怀。
    我站在不远处,带着好玩的心情想看看宣怀怎么回答。
    「这个喔……」宣怀摸了摸脖子,刚好跟我对上眼,对我笑了笑就转回去对林士勛说:「如果我说这是要遮草莓的你信不信啊?」
    「咦?!」大概是没料到宣怀会这么回答,林士勛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词穷的样子有点可笑。
    宣怀看见他的傻样也是毫不客气地大笑出来,一下子就撇下他,三步併作两步地跳到我身边挽住我。
    「宝贝,你看你,太不小心了!」宣怀嘟起嘴,甩着我的手臂娇嗔。
    换我脸红辞穷了,不必要连我都整吧!
    「哈哈,你们两个很白痴耶!」宣怀豪不客气地大笑出来,捏了捏我的脸颊说:「走,我们去散步。」
    我叹了一口气,就是拿宣怀的调皮没辙;不过,我想我们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地,继续往「永远」的方向前进吧。
    ――――――――――
    我才不会说我差点很顺手地打成撒隆巴斯光年
    大概就是这样了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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