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插谁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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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拿到市中心大厦,顶楼旋转餐厅一整层的使用权,没有点社会地位和财力是不可能的。
“他这些年也算混得好了,读书的时候可一点看不出来。”
女厕所里安静得很,仅有的两道交谈声清晰入耳。
“可不是。我看到同学会的地址在这里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眼花?”其中一人笑了一声,“看到沉知许的时候,我才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国。”
“谁不是呢?”
“你看她那个趾高气昂的模样,比起高中真是只增不减。”
同伴抽了张纸擦手。
高跟鞋踩在地面,在离开之前还能隐约听见一句。
“可惜重要嘉宾没来……”
封闭空间安静了大概一分钟,成排的门突然开了一扇。
那女人慢条斯理地洗手,烘干,再涂上从包里拿出来的护手霜,才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
“是吗。”
一根白嫩细长的手指摁下电梯的按键,那双明眸看了下楼层,退开半步耐心等候。
“你都不觉得好笑吗?”
沉枝意在那头有些不满。
她今天过来和客户吃饭,碰巧知道了沉知许在这里聚会,本想和她碰个面,怎曾想上个厕所的功夫,听了一耳闲话不成,还被鸽了。
“嗯,好笑。”
她敷衍地回答着堂妹,电子屏幕上的数字极速变化,正准备结束通话。
“不是,你真不来见我了?沉知许,你急着去干什么?”
叮。
门内空荡荡,显得那唯一站在里面的男人身材更加高大。
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是耳饰擦过手机屏幕。
“沉知许!”
电磁波和信号都被困在电梯门外,那人很是礼貌,“请问几楼?”
酒店特有的香氛,浓郁但不刺鼻,只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沉知许闻了一晚上,再加上喝了点小酒,头有些发晕。
她不想说话,于是沉默,自己伸手摁了楼层。
男人弯了下唇,“谢谢。”
看样子他要和自己去同一层。
沉知许的眼神浏览着这张黑白纸张。
墨色的发和瞳孔,莹白的脸庞和皮肤。
他身穿一件深色的大衣,里面以衬衫作内搭。从领口到收入皮带处的下摆,都整齐平正到没有一丝褶皱。
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正直、清疏、一丝不苟。
再往下,那设计简约的皮扣在顶光的折射下闪着昂贵的光泽。
同色系的西裤,锃亮的皮鞋。
沉知许缓缓收回视线。
他像是掐着点,等她观赏完了才开口,“还满意吗?”
声音透朗,平稳,像杯温热的清酒。
沉知许却笑着摇摇头。
电梯门开了。
她暧昧地瞅了他的裆部一眼,又回到他的瞳孔里。
看的和说的,却不是一个地方。
“打条领带会更好。”
会更有味道。
*
窗帘没拉。
他被摁倒在贵妃椅上,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前,仍挡不住鼓起的青筋。
沉知许仅剩上半身一件轻薄的蕾丝内搭,她也不急着脱掉,反而开始替男人解纽扣。
“你胸很大。”
她满意地摸着身下块垒分明的肌肉,手指掀开衬衫,他微微抬手,配合地脱掉。
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是她奖励一样捏了捏他的胸肌。
湿润的舌头勾住他的口腔,顶在上颚,微微划过像尾自由的鱼。
她漂亮的眼睛湿哒哒,“演技不错。”
说的是电梯里的事。
“你也不赖。”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更加深入地探索。
白酒的味道在嘴巴里乱窜,辛辣却让人欲罢不能。
才不过两分钟,她就亲腻了,嫌舌头疼,让他出去。
“待会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谢司晨坐起来,将身上剩下的衣物彻底剥离。
沉知许看着他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在他伸手握住自己脚腕的时候,提出了制止。
“我想在上面。”
他没什么介意的。
只是坐上来了,她也不肯伸手摸一摸已经硬挺到撑起一个形状的地方。
反而去撩开自己的小块布料,露出里面湿滑红艳的小穴。
“你想插这里,是不是?”
“很想。”
他从不掩饰欲望。
怎知沉知许听了,竟然笑成一朵乱颤的花枝。
“谢司晨,你知不知道。”
酒店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远处大楼的灯光折射出微弱光芒。或许抬头可以看见被云裹住的月亮,但今夜确实黯淡得有些失色。
“你的青梅竹马因为你没来参加同学会很生气,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才不来。”
她一边说一边把那根粗壮的性器释放。
引领着,往自己的身体深处进入。
“啊……”
绵长的呻吟划破天际,她有些难忍的苦痛在脸上乍现。
太久没尝到这样的尺寸,撑得内壁的每一个褶皱都在舒张。
谢司晨同样也不好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企图控住她往下沉的腰肢。
太紧了。
她的声音和完全插入的快感一同灌入脑中。
“不想看到我,嗯?”
柔软的手心贴在他的侧脸,稍微靠近,就能听到她的脉搏。
“那你现在在插谁的逼?”
*
新年好啊大家,张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