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约定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休整待发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又要了暖暖一次,她娇羞的挽起了头发,在朦胧的晨曦中,在我的饥渴中大大方方的满足着我。
    我们一起到院子里洗刷,然后是小红小卡拿腔捏调的哄笑调戏声,暖暖满脸通红,像极了天边的朝霞,晕染着我心底的幸福。
    后来我们当然是又做了很多很多次,很多很多很多,解锁了最初的壁垒之后我食髓知味,而暖暖有求必应,我们像是畅游在爱河里的两条渴望被溺死的鱼,只是我不可能每次都描写,虽然每次给我的体验都多姿多彩回味无穷。
    我对她的占有是一种亵渎,我文字的描写也是一种亵渎,我不能一直的亵渎她。
    我知道有很多人会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个故事本来就是一个下流的大学生和放荡小姐的故事,又故作矫情无病呻吟写的添油加醋,认为我们之间有违伦理纲常,认为我们道德败坏不知廉耻,认为我们礼崩乐坏伤风败俗,认为我写这一切都是三观扭曲颠倒黑白。
    我承认我确实下流。
    但是我反对任何人对暖暖的指责,她在我记忆中的美好与纯粹或许的确有我情人滤镜的加持,可她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坏女孩,她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她是小姐,她做小姐,可是她依旧很好,很好很好,对于我而言,她是完美的,一直都是。
    你也许会说,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存在,你也许不说,但是你一直都在这样想,对此,我不辩驳,既然不信,那你大可可以不要继续看下去,多简单的事情,何必要进行无谓的拉扯。
    你对此一切嗤之以鼻评头论足,你说,怎么可能这样,完全可以那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夸夸其谈,口若悬河,有理有据,自信满满。
    我想,我可以借用电影《猫头鹰与小飞象》里面的经典台词:“你以为你就很诚恳,很语重深长,每天对我们说几句话就可以挽救一个少女的灵魂?那还用得着耶稣吗?每天教我们怎么应付事,怎么应付人,在座的有哪个的生活经验不比你丰富?你以为你的人生大道理会比我们的还好吗?你算什么嘛?学校刚刚毕业就跑来教我们,你见过的坏人最多是随地吐痰,在电梯里面抽烟,借钱不还,你有没有被人家强奸过?你有没有交过保护费?你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十五岁的人要养七个弟妹,一个好赌的妈,一个整天喝醉酒的爸爸是什么样子吧?”
    这世界真的太大了,大到什么人都有,这世界好大好大,好在,我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她,我的暖暖。
    这个世界,需要理解和包容,所以,请少一些刻薄吧。
    我很爱她,虽然我从未说过,虽然她从未允许我说过,但是每次和她对视的时候,我在她那温柔如水的眼睛里,都能看到她对我满满的爱意,我们是有实无名的恋人。
    这已经足够了,除了名,她把一切能给的,都给了我,还生怕不够。
    而我给了她什么呢?我也想给她一些什么,出于一个中二少年对于爱人膨胀的保护欲,我想做些什么,虽然我们自那晚之后,默契的不再提她的身份和我的爱意,可是我知道那些事情深深困扰着她,让她纠结而痛苦。
    她会在某些日子里不得不离开客栈,消失在我的世界中,然后在某些日子里,又意外的回归,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还是没有手机,我们做了一些小小的约定,她想我的时候,可以用花姐柜台上的座机拨打我的手机,响铃之后再挂断。
    电话那头的听筒里每发出一声短促的嘟——的声音,我的手机就会响铃一次,伴随着振动。
    响铃一声,表示想我了。
    响铃三声,表示很想我。
    响铃六声,表示她希望我去客栈找她。
    只响铃不接通,这是不花钱的。
    我在那些日子里缩在网吧无聊的打游戏,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号码亮起,数着铃声,三声响过之后,我默默的在心底对她说:暖暖,我也想你。
    时至今日,我仍旧保留了手机用最复古的铃声的习惯,每次有电话来的时候,都会铃铃铃,铃铃铃,一声接一声的响铃,只因为这样,我会下意识的数响了几声,在第七声的时候我才会接起,因为那不是暖暖。
    暖暖说响铃超过九声的话我才可以接,但是,她从没让铃声响起过九声。
    我也有很多次在中途就接起电话的冲动,很多很多次,我太想她了,我想念她的声音,但是我没有,那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我们很少约定什么,我们的感情就像我们的命运,在风吹雨打的飘摇中随遇而安,所以任何约定我都很珍惜。
    在响铃六声之后,我可以去客栈找她,这已经足够了,虽然她说,如果我不方便,我可以回拨,响两声就挂断,她就知道了,但是我也从没做过。
    每当铃声响起六声的时候,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放下手头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客栈。
    然后我在客栈可以狠狠的抱住她,旁若无人的狠狠亲她一口,说,我也想你了。
    她满脸害羞的笑。
    然后我们会做那些事情。
    当然,这一段关系的主动权并非全握在她手中,她也从未把我当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安抚,在任何我想她的时间里,我都可以直接去客栈,只要她在那,她就是我的。
    她允许我随时去,只要不是去浪费钱的就行,为此花姐撇着嘴说她是白眼狼,小没良心。
    但是大家都很好,后来她也不在客栈门口等我了,每次迎接我的都变成了摇着尾巴满脸谄媚的大黄。
    我们在客栈还会做很多事情,一起喝酒,打牌,一起闲谈解闷,一起蹲在花姐的屋子里用唯一的彩电和快要落伍的DVD看各种电影,我喜欢看科幻,姑娘们爱看鬼啊僵尸啊咒怨啊等等恐怖电影,我终于知道暖暖的胆量从何而来,这太重口味了。
    她们故意尖叫吓我,嘻嘻哈哈的逗我,逼着我一起看。
    我装作很害怕,转头用更大的吼声吓唬她们。
    这一切简单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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