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

    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束光。
    “小乖，爬过来。”女人朝我伸出手。
    于是我朝她爬过去，亲她的手指，用头蹭她的腿。
    “很好。”女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抓住我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扯着我的链子把我带到床上，把我的头摁在她两腿之间，像给动物顺毛一样抚摸我的头发，说:“舔吧。”
    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逼，将阴蒂包裹起来，直到它变硬，喷射出一小股水柱。
    “啊......”她抓着我的头发用力往下扯，我知道她高潮了。
    小心翼翼地将流出的液体全部吞下，我抬眼讨好地看她。
    “你做得很好。”
    “谢谢主人。”
    她拍拍我的头，然后解开我的手铐。
    短暂的自由的感觉。
    她把我抱进浴缸，清洗我的身体，上药，安抚，很温柔的样子，像一个完美恋人。
    而我一直在哭，在她揉我头发的时候，抚摸我脸颊的时候，我总是会流下名为恐惧的泪水，可是害怕的我只能更紧地抱住和我交换体温的恶魔，把脸埋进她的颈项，留下湿润的痕迹。
    惩罚，快感，安抚，恐惧，依赖。
    最后是沦陷。
    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就像狗只会有一个主人一样，无论主人如何对待它，它都对主人趋之若鹜。
    我厌恶自己也厌恶她，但我抓不住自己也离不开她。
    我被她的锁链困住了。
    将我解救出来的是安晴雨。她让我奖励她，于是我漫不经心地亲了她的脸颊。她红着脸走了，留下的便当还冒着热气。她总是如此，大家都自然而然地把她看成我的小舔狗。
    在某一个炎热的下午我让她给我带瓶芬达，她冒着酷暑跑出去，气喘吁吁地回来，露出葡萄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说:“学姐，我的奖励！”
    我亲了一下她的侧脸。
    “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呢？你没听过关于我的传闻吗？”我说。
    “听过，但我觉得说出那些话的人也并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所以我并不相信那些传闻就是真实。”她认真地回答。
    “如果我说那些都是真的呢？我就是那种人渣。”
    她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灼热的气氛突然凝固，搞乱这一切的我不负责任地起身，准备走掉了。
    “就这样吧，以后别随便对别人这么....讨好。”无聊使人烦躁，伤人的话我张口就来。
    安晴雨却突然揪住我的衣角，她的声音在颤抖:“学姐，传闻真假都无所谓，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出现在我面前，愿意让我做点什么，我就很满意了。”
    “你总是高高在上，我喜欢你像这样高高在上。”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让我有点意外。
    我试探地拍拍她的头，看她仰起脸看我。相似的情节冲击我的记忆，只是我的位置变了。
    我说:“你好像一条狗。”
    她没有生气，眼睛里只有无限的纵容，“如果你想，那我就是。”
    “什么啊......”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报复的快感在我的大脑里膨胀，我学着靳祈的样子揉她的头发，说:“乖狗狗。”
    我们的距离太近，近到她能看到我脖子上的伤口。她指了指我的脖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个吗？”我无所谓地说:“被狗咬了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