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揩油
因为没有公婆,新妇也无须早起奉茶,被吴涅抱着,两人一直睡到日晒三竿,吴涅醒的比她早,将自己穿戴整齐后,看着睡得香软的人,又忍不住上去亲吻。
苏碧丝被一条湿软的舌头扰醒,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是在家里,那只小黑猫在捉弄她,眼睛也没睁开,伸出手就想把它给拂开,结果手触摸了到了一个和人一样柔软脸庞。
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熟悉的俊脸,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夫人醒了,身子还疼吗?”
不疼才有鬼了,苏碧丝想起床,刚一坐起,四肢百骸酸痛的感觉都涌了上来,眼睛皮子也肿肿的,有些睁不开。
吴涅定定看着她一丝不挂的上身,戏谑道“夫人这是要勾引我白日宣淫吗”
苏碧丝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胸前美景都让这人看了个通透,又缩回进了被子,“你出去,叫阿照进来帮我穿衣服”
榴照早已经在外面多时了,吴涅府上另一位婢女和她一起候着,本想同她套套近乎处好关系,看她一脸的阴鸷,只觉这夫人带来的贴身婢女十分不好相与,话也不敢说了。
吴涅抱着苏碧丝吃了一番豆腐,亲吻直至苏碧丝气喘吁吁才放开她,推开门让榴照进去,自己去厨房吩咐厨娘做些苏碧丝爱吃的食膳。
见是榴照前来,苏碧丝才放心的掀开被子,勉力站起身任凭榴照摆弄。原本莹润白皙的女体上被人蹂躏掐弄出了青青紫紫的印子,过了一夜也未消去,小穴上的花核也红肿得老高,榴照刚给她穿上亵裤,布料一挨着肉,她便皱着眉喊疼。
“阿照,给我擦擦药膏吧,好疼啊”
榴照让她坐下,从梳妆柜里翻出一盒她事先便备好的清凉膏,挖出一小块,向小穴摸索过去。
将阴唇细细涂抹了一遍,又挖了一小块,向殷红的花核与穴口抹去。
“呲......轻点啊,阿照”榴照叹气,放轻了一点动作。
花核昨夜初尝情欲滋味,以前榴照帮她沐浴时她清洗腿心时她都习惯了,可今日竟格外敏感,一碰着就又疼又痒,小穴又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收缩。
而榴照涂着涂着,居然将一根细长的食指指头伸进了穴肉里。
“啊.....阿照出来啊”苏碧丝以为她是不小心滑进去的,扭着屁股想要她的手指出来。
“小姐里面也受了伤,里面也要涂药”榴照解释道,感受着媚肉层层叠叠的紧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来回轻轻抽动了几遍,直到药膏都融在了甬道里,才抽出覆了一层水光的手指,拿手帕擦拭干净。
苏碧丝想起了昨夜难受的回忆,羞红了一张俏脸,耳朵快要滴出血来,苦恼道“阿照,好奇怪啊,昨天晚上那里老是想要尿尿。”
“那不是想要尿尿,是要高潮了”阿照将药膏盒子盖上,替她穿好鞋袜。
苏碧丝仍是不解“高潮?那是什么?”
榴照看她这幅懵懂求知的模样既好笑又气恼,昨夜在房门外听着她凄惨的哭泣声,明知道男女成婚圆房总要痛这一次,她也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进去将那恶人打晕的冲动,小姐倒好,为着床事中的不解过来问她。
附着在她耳边,细语道“就是想男人肏了。”
苏碧丝瞪直了眼,她怎么可能这么淫荡“你胡说!”
吴涅端着食物推门进来,便看见自己苏碧丝红着脸娇嗔的模样,榴照见他进来,自觉地退出去了。
“怎么了?和榴照争执了?”
苏碧丝摇头“我不会同阿照吵架的”
吴涅也深知她们关系亲密,并不多问,将菜摆到桌子上,等她洗漱过后一起吃。
天气转入夏季,越来越热了,入夜两人沐浴过后,苏碧丝只着了件红色小肚兜和一件半透明的素白薄衫,拿着一册话本安静坐在软塌上看着,吴涅帮苏碧丝擦拭着长到腰际的头发,少女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地方,嘴角不自觉地弯起,露出一排像小贝壳的白齿,榴照替她抹了香膏,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
吴涅将她发丝上的水珠绞净,直头发到半干,从身后看去,肩膀,锁骨无一处不美,泛着莹润的光泽,一低头还能隐隐看到那条细小的沟壑下的风景,身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少女突然转头,吴涅没来得及收手,拽疼了她的头发,苏碧丝也不恼他,穿上鞋子便想出门,“我去要问问榴照小猫儿有消息了没,方才给忘了。”
吴涅拉住她的手“别去。我知道它在哪里。”
“相公怎么认得我的猫儿?”苏碧丝有些疑惑,他们两见面时似乎没遇到过小猫。
吴涅只觉不能让她再问下去了“明天我带你去找它”
苏碧丝收了脚步,也不差这一个晚上,脱了鞋子坐回榻上又打算继续看话本。
才看了没几眼,一双恶手开始解她的衣裳,素白薄衫悄然从肩头滑落,她转头想推开吴涅,她身下还疼着呢,他怎么又开始想这种事了。
唇瓣却被他张嘴咬住含进口中,说不了话,苏碧丝急得咬了他一口,吴涅吃痛放了手,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解地看着苏碧丝。
“夫人不喜欢我碰你吗?”
苏碧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把他咬出了血,凑上前察看看着吴涅的嘴唇,伤在右边唇角的嘴角上,她心虚得很,糯声向他道歉“对不起......下面还好疼,不能再行房了。”
吴涅果真不生她的气了,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坐着,温声道“让我看看”
有了昨晚的教训,苏碧丝哪里还敢让他看,死死捂着亵裤,夹得紧紧的不肯放开。
吴涅看她如此提防自己,哭笑不得,抓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脸上,“昨夜是我错了,夫人打我吧”
这个大骗子,明知她下不去手,故意这样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