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捆绑(h)
“还没睡够?起来了,吃完早饭还要去接见你的主。”陆卿融背对着江熙宁换衣服。
江熙宁探了个头出来,脸上的神情还有些迷茫:“什么我的主?”
“生是数学的人,死是数学的鬼,你忘了?”陆卿融歪头看向江熙宁。
清晨的光透过那一层白白的纱帘就这么打在了陆卿融的脸上,而那张脸俊美的宛如神迹,江熙宁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
这么帅的帅哥教自己学数学,完全事半功倍啊!
两个小时以后,江熙宁趴倒在桌子上,撕下了白色草稿纸的一角,做了个白旗以示投降。
“这是给人做的?怎么比之前你给我讲的那些还要难?”
如果江熙宁现在是一只鬼,那她的怨气应该可以助她一举登上阎王爷的宝座。
陆卿融取走她手里的笔,敲了敲她的后脑勺:“做了十道题,喊了二十五次难死了,骂了五次脏话,甚至还说了一句好想死,这就是你这个虔诚的信徒对待数学的态度?”
“静下心,慢慢来,今天先把这十道题吃透,我给你改完你再看看,三十分钟以后我们做第二轮。”陆卿融取走她面前的试卷开始批改。
江熙宁趴在桌面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陆卿融桌面上的摆件。
那是一尊小型的断臂维纳斯雕塑,大概也就长十五厘米左右,雕刻的很精细,富有很强的体积感。
江熙宁拿着一只笔在虚空中比划,余光中,陆卿融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在干嘛?”
“我在想,这么洁白无瑕的一具身体,要是给她加个纹身会不会更有视觉冲击感?”
陆卿融把试卷递还给江熙宁:“十道题错了五道,还想着给维纳斯加个纹身?”
江熙宁接过试卷,嘴角都抽了抽,看向陆卿融的时候,他手里正抱着平板在看东西,再瞥一眼,上面的内容大概是一份季度财务报表。
她不太明白陆卿融为什么在看这个,不过也没多想。
江熙宁拉了拉他的袖子,语气娇软:“陆老师,真的不会做……再教一下嘛。”
一句话,陆卿融就熄灭了显示屏,靠到她旁边再给她细细讲一遍题。
一讲又是一个小时,不过好歹这次江熙宁算是把那些题都给摸透了,陆卿融给她出了道同类型的题,小姑娘也消化的很好。
江熙宁早上起来的时候,挑了一身衬衫加百褶裙的装扮,衬衫的版型很好,收腰收的恰到好处,唯独有一点——江熙宁胸不算小,领口总是崩开些许,露出半抹春光。
她自己没注意,倒把陆卿融看的火热难耐。
陆卿融忍了几个小时,硬等江熙宁做完了最后一道题才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题做的不错,给你一点奖励。”
陆卿融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熙宁的身子上,尤其是到了那对娇乳前,他更是慢下了动作。
奶水打湿了衬衫,而奶渍晕开后留下了浅灰色的印子。
巧妙的含住那一处,加以吮吸,江熙宁就开始面色潮红,微喘不断。
“嗯……陆卿融……揉揉它。”江熙宁拽住了陆卿融的衣角,那双手不断向内探着,摸的陆卿融更加的心猿意马。
陆卿融用一只手触碰她的乳尖,用指腹轻柔的擦过那处,就见有一两滴奶水溢了出来,江熙宁更是反手抓住了床单,身子拧得跟麻花一样。
陆卿融解开她裙子侧边的拉链,捏住了她腰侧紧致的肉,又向下探去,看到她内裤上被濡湿的印子,使了个坏,用他的手指贴了上去,来回摩挲:“湿得好快,想要了?”
江熙宁每次都会迷失在陆卿融鼓动性的话语里,仅仅一个问句就让她用双腿夹紧了陆卿融的腰:“想要,非常想要。”
陆卿融被她摸得也浑身燥热,不过他在尝试试探江熙宁更多的底线。
他伏在江熙宁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熙宁的耳边:“今天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江熙宁面色潮红,眼神都有些迷离,对于陆卿融口中的新花样既好奇又感到有些危险。
陆卿融嘴角漾开一抹笑,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了一只避孕套出来,与之一同出现在江熙宁面前的,还有一根酒红色的绳子。
江熙宁心中已然有了些眉目。
酒红色的绳子先是束缚住江熙宁的脖颈,又慢慢向下,在她胸前交叉捆绑,勒住她的腹部,在她的腿上如藤蔓缠绕,最后在脚腕处系上了最终结。
江熙宁是以跪姿被捆绑在床上的。
陆卿融大概还是觉得哪里不满意,取了一个眼罩出来,覆盖上了江熙宁的眼睛。
屋内很安静,江熙宁能明显感受到阳光洒在自己身上的暖意,与之相对应的,是陆卿融指尖的冰冷。
当人失去某一感官时,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陆卿融的指尖每触碰江熙宁的皮肤一下,她就会开始浑身战栗,从齿间泄露出一两声羞耻的叫。
“叫出来。”
陆卿融的嗓音很低沉,目光游走在江熙宁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不知何时手里又出现了一只羽毛笔,羽毛尖擦过江熙宁的乳尖时,大量的奶水就开始被迫分泌出来,在床上晕开 ,留下一滩滩奶渍。
笔尖划过江熙宁的皮肤,留下一道红色划痕,而随着时间推移,这道划痕还会开始红肿。
陆卿融对于这个特性了然于心,不过他却是故意而为之。
“我也想给我的维纳斯一个纹身。”
笔尖一次次划过江熙宁的皮肤,不痛,但红肿起来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瘙痒感,就像是有上万只小蚂蚁在啃食她的皮肤,于是江熙宁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企图让陆卿融放过她。
“呜呜……陆卿融……你想怎么玩都行……但是……能不能别画了?”江熙宁的声音又沾上了哭腔,企图靠撒娇再次让陆卿融收手。
不过这次陆卿融并不打算收手。
江熙宁一次次的浑身战栗,带着哭腔的求饶,都让他为之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