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贰、女神，你的眼睛借我照个镜子

    廖小助理有点茫然，可她没那个胆子继续发呆，女神即将森七七，后果很严重，这件事情是柳青卿以血的代价传承给她的经验，廖寞然打了个颤后，不自觉的稍息立正，像高中时候迟到被抓到，报告教官似的吼声：
    「炒饭，做宝宝，睡觉！」
    「……廖寞然你给我再说一次。」
    敛了在廖寞然面前一贯的神经病气质，段女神此刻的脸色很可怕，面若冰霜，她倏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廖小助理，没了鞋跟帮衬，廖寞然硬是比段语凝低了半个头，廖寞然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最后背却撞上了墙，她退无可退，只能直面段语凝眼中的暴风雪。
    她终究是忘了一件事，花豹看起来再可爱再无害，本质还是肉食动物——一爪能要你命的那种。
    「嗯？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炒饭，然后呢？」
    段语凝嘴角挑起，笑了开来，廖寞然还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段语凝，不似萤幕上的文青形象，也不是平时的无厘头任性神经病，现在的段语凝像极了电影里的终极boss。
    廖寞然的后颈寒毛竖起，她有种直觉，自己要是再晚点解释，待会儿下场可能就会很难看。
    下顎不期然地被人挑了起来，段女神的眼神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咬紧的唇，手一顿，几乎就在同时，廖小助理抓到了空挡，忙深吸口气快速道：
    「我前老闆宵夜爱吃炒饭，吃完宵夜不能马上睡，她会拉我做手工艺我们都称之为宝宝，最后！再睡觉！」
    段语凝前倾的动作停了住，廖寞然偷偷打量了下段语凝的眼，见那风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復归一片平静，漂亮的黑眸里甚至还映出了她的倒影。
    廖小助理乾乾的笑了笑，总觉得两人间现在这气氛有点尷尬，她摸摸鼻子，一个不小心，那下意识缓和气氛的坏习惯又跑了出来，不管怎样总要有个人先说话，于是她抬手指指段语凝，说了个不算笑话的笑话：
    「女神，你眼中有我呢。」
    然而话一出口廖寞然就后悔了，她这岂不是！让气氛变得更尷尬了！
    但她完全没想到，段语凝听着那话，眼角竟愉悦地微微上挑，廖寞然正感不可思议，段语凝突然凑到她耳边，伴着温热的气息，一句话在她耳畔响起：
    「谁说不是呢？」
    廖寞然的耳朵炸红，她一下忘记了后边是死路，碰地一下撞上墙壁，疼得她哀嚎出声，把段语凝给吓了跳，忙就地利之便一把抱住廖寞然，那手摆的位置很微妙，捞着廖小助理的腰，直把敏感的廖寞然摸得脸红了。
    缓过来的廖寞然扭扭腰，可段语凝的手如有磁铁一般，怎样都摆脱不了，要不是段语凝的脸一本正经，她可能会以为这傢伙在耍流氓——不对，也是有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啊！
    「腰很重要。」
    段女神一本正经的说，但不知为何，廖寞然很想拿一本金刚经往段语凝脸上砸去，她怀疑段语凝又在调戏她，可她没有证据怎么办？
    可她人在段女神怀中，不得不低头——要是抬头可能就要直接接吻了，这傢伙！未免靠她靠得太近了些！
    廖寞然东想西想也想不出个好的解决办法，于是咬咬牙，决定豁出去：
    「你不是说要玩我？说吧，要怎么玩？」
    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廖寞然脑中浮现的是被当奴隶使唤，像是端水洗脚按摩啦，她相信她撑得过去；然而段语凝和她想的显然不是同一个东西，段女神的身子可见的一僵，面上的神色变得不太自在，好在廖小助理此刻低着头，什么都没看见。
    段语凝终于捨得放开人，后退一小步，清清喉咙看向廖寞然，非常认真的开口：
    「玩火怎么样？」
    「……语凝，我们可以好好说话吗？」
    廖寞然觉得自己需要一本段语凝翻译字典，她不知道对文青来说「火」代表什么意思，但对她来说，玩火只会招来消防队杯杯。
    许是廖小助理的眼神太真诚了，段女神终于放弃了玩火的想法，可眼神似乎有点依依不捨，廖寞然就不懂了，明明说要玩火，但却一直看向她的胸口是哪招？难不成她还私藏了个打火机不成？
    「好吧，那我们玩别的，刚刚吃饱了，不爱娃娃，那么我们只剩下睡觉了。」
    段语凝掰着指头一个一个算，最后剩下的选项却令廖寞然满头问号。
    「什么意思？」
    她那话才一出口，段语凝马上换了张冷酷无情的脸蛋，幽幽的说：
    「你和前老闆做过的事，我也要做。」
    廖寞然被段雨凝的话一噎，顿顿后叹口气。
    「可以是可以，但我们总不能现在睡觉吧？」
    她觉得自己大概有一天会段语凝的报復计画给弄疯，但在疯之前还是要伺候好老闆，没想段语凝的头居然有要点下去的跡象，好在最后一刻她停了住，指尖点点小助理肩膀，一扬首：
    「那除了常做的事，你们偶尔还会干些什么？」
    廖寞然仔细想了想，总不能说她会和前老闆做的事情太多了吧？于是她挑挑捡捡，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的：
    「比大小。」
    「比什么大小？」
    段语凝霍地站起，眼神可以吃人，看起来要跟人单挑，廖寞然不解她的反应，想想后说：
    「我们就是下一些赌注，一人分次抽两张牌，比牌加总的大小啊，可以选择要不要换牌，一人有换一次牌的机会。」
    「赌注？你们都赌什么？」
    抓到关键字的段女神很积极，廖寞然突然很不能适应好好说话的段语凝，眨眨眼后回道：
    「什么都可以啊，像是赌一个包，一件衣服，也可以赌碗谁洗，或是明天可以睡到几点......」
    廖小助理越说，段女神的表情就越母汤，廖寞然话还没说完，段语凝冷不防地打断她：
    「我们也玩，就赌输的人帮赢的人买样东西。」
    x
    廖寞寞：我们蛮喜欢比大小的。
    段女神：哼，要比什么大小？要是比大小的话我也不见得会输。
    柳青卿：什么？我听说有人要比大小？凝凝啊，我们别比了吧，你可是出了名的平......
    碰！柳青卿卒，死于一颗枕头的攻击。
    段女神吃醋，写起来怎么这么愉快嗷嗷嗷！（滚
    今天也是掉落更新的阿虚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