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第六十八章无害，所以无敌。

    被纳库鲁拥抱了一下后，你原本已经处于浑噩的大脑，感到情感重新回到了大脑。
    自机场遇见库洛洛起，你的大脑在极度的紧张下，保护性地让你陷入了钝感中。
    恐惧、惊慌、感动、后怕，还有终于的安心……五味杂陈间，你将头略微低下，藏住脸上的表情：“谢谢你，纳库鲁。”
    纳库鲁没有多说，他只是继续拍了拍你的肩。
    “艾！纳库鲁桑！”
    小杰和奇犽终于可以重新靠近你们了。
    和激动的小杰不同，奇犽只是抬起手，懒洋洋地同纳库鲁打了声招呼。
    纳库鲁有些疑惑：“刚才就想问了，这两个小鬼怎么也在这里？还有——”
    他指了指你怀中的尼翁。
    “她又是什么情况？”
    你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汹涌的情绪，重新抬起头来。
    “今天下午发生了很多事。原本，我需要按计划保护尼翁前往机场，确保她安全离开友客鑫。但是，在机场时……”
    你快速跟纳库鲁讲述了一下一下午发生的事情。在机场和尼翁一起被旅团带走，在蜘蛛的基地里遇到小杰和奇犽，尼翁提出交易，终于离开后却遇到尸群和奇怪念能力的袭击……
    你叙述的过程中，纳库鲁的脸色越听越沉，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黑。
    “……幸好，你及时出现了。”你讲述到了结尾，感到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感激地望着他。
    “说完了？”
    纳库鲁皱着眉头问你。
    你点点头。
    他转身就走，拳头捏得咔咔响：“——一群混账！还记得你们过来的方向吧？带路！我现在就去捣了蜘蛛巢——！”
    “等一等，纳库鲁！纳库鲁！”
    你双手抱着尼翁，只能跟在他身后焦急地呼唤他，直到小杰帮你拉住了他：“纳库鲁桑！你就先听听艾要说什么吧！”
    纳库鲁这才停了下来。
    他背对着你们，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他脸黑得像锅底：“你还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吗？——开什么玩笑，我的同伴竟然被人这样欺辱——我的教养可没有好到可以咽下这口气！！”
    “纳库鲁……”
    纳库鲁毫无保留地为你的遭遇而愤怒，不假思索地愿意为你出头，这让你对他充满了感激。但是，他对你的遭遇毫不知情的样子，说明……
    “纳库鲁，尼翁的情况很古怪，我们必须先处理。  还有……  庞姆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
    你的问题，让纳库鲁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注视着你，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你说得对，差点就忘了要紧事。庞姆那边有些情况，我原本正在解决……这件事稍后再说吧。你提到，刚才那个攻击你们的念，是为了尼翁而来？“
    那库鲁终于冷静了下来，这让你松了一口气。你点了点头，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知道攻击我们的，究竟是什么吗？”你紧紧皱着眉头，“无论如何集中注意力，我都无法用凝看到它……而且，战斗到后面，它的念和动作，都比刚出现的时候强了很多……”
    “嗯。我也看不见那个东西。”纳库鲁证实了你在战斗中的判断，“这样的情况存在几种可能性，但无论哪种情况，都指向一个结论——‘无形’本身就是它能力的一种体现，只在制约上可能存在区别。”
    “那是什么意思？”
    一直静静地听着你们对话，奇犽终于忍不住插话了，“所以，它方才消失原因到底是什么？跟你说的制约有关系吗？”
    那库鲁摇头。
    “仅凭目前的观察，可以得到的情报还很少，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不过，有一点是确认的——”他指了指周遭在激战中破坏的建筑，“这个东西，存在很强力的攻击性。”
    听他这么说后，你们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茫然了。
    纳库鲁叹了一口气，波特克林再次被他具现化了出来。
    它不再是那个最后出现在你面前的恶魔猫咪，而是恢复了原本的玩偶样貌，在你们身前漂浮着。
    “菜鸟们，试着攻击一下它吧。”
    纳库鲁对你们说。
    听到纳库鲁这么说，小杰上前一步，拍打了一下波特克林的后脑勺。
    波特克林连表情也没有变一下，只是在空中略微向前飞了飞。
    “多用点力气！别磨磨蹭蹭的！”纳库鲁看了一眼小杰，“放心吧，它不会有事的！”
    听到纳库鲁这么说，小杰不再犹豫，再次向波特克林挥拳攻击。这次，他将气聚在了拳头上，力气也肉眼可见地增加了许多。
    波特克林被击打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但依然连表情都没有产生变化。它只是歪了歪脑袋，漂浮在你们的前方。
    “波特克林是我念能力的产物，是一个功能性的吉祥物，无法对任何人造成伤害。”不再让你们继续尝试，纳库鲁直接说明了自己的用意，“因为无害，所以无敌——无论你们如何攻击它，它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也根本不可能被破坏。”
    “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奇犽开口，“是的，那个东西的破坏性相当强，说明它是可以被攻击和消灭的——然后呢？”
    “只要是可以被攻击的东西，我就可以对其使用能力。”纳库鲁接着奇犽的疑问，继续向下解释，“能力具体如何实现先不提。只要敌人气的消耗抵达到一个值，我就可以让他们的气全部消失——如果是人类，他们会立刻陷入绝的状态。如果是念能力的造物——”
    纳库鲁将手握拳举在脑袋前，而后猛地张开：“——砰。”
    你明白他的意思。
    “它们就会直接消失。”
    纳库鲁的话让你终于放下心来。
    至少，如果那个东西再次攻击来，你们也会有应对的方法。
    你低下头，观察尼翁脸上变换的黑纹：“纳库鲁，你是开车过来的吗？我们现在就带尼翁去医院，把蛇鳞取出来吧。”
    听到你这么说，纳库鲁却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打量了一下你。
    “40分钟……不，25分钟。”
    似乎是看出了你脸上的疑惑，纳库鲁补充：“这是我根据你身体的气，预估出你还能继续像刚才一样使用念能力的时间。”
    “这是可以看出来的吗？”
    他的话让你除了困惑外，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并不完全精准，但根据我的经验，可以做出一个大概的预测。”纳库鲁耐心地为你解释，“换言之——如果刚才的那个东西再来一次，你大概无法再像刚才一样有效率地作战了；而没有你的配合，我并不确定能否同刚才一样顺利地制服它。而且，我们谁都不知道，尼翁现在还能坚持多久。所以——”
    纳库鲁得出了最后结论。
    “现在，就在这里，取出她体内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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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慢挤牙膏。
    纳库鲁真是好让人安心一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