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日常

    邬尧和邬月最近都很忙,一个要准备期末和校庆舞台剧,一个要准备医院的考试,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抑制住欲望,全身心备考,兄妹两个只能暂时分开住。
    可欲望这种东西越压抑只会越膨胀,在结束这段时间的忙碌之后,两个人在公寓里做了个昏天黑地,连续四天没有出门,每天晚上洗衣机都要转一遍,去清洗被兄妹俩体液浸湿的床单。
    后来邬月的小穴被操到肿痛,两人才如梦初醒,结束了这几天淫靡的生活。
    邬月双腿敞开着,任由邬尧修长的手指给自己涂上消肿的药膏,捂脸道:“都怪你……”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回想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了。
    被她指责的某人一如既往的淡定,给她涂药的样子认真地像在做手术,嘴上却还说着荤话:“是谁一直缠着我要的?”
    “……”对于这个问题,邬月沉默地含糊了过去,没过一会儿又听到她小声嘀咕:“看来我们的肾还是挺好的。”
    几天不间断的做,他们竟然都没有感觉到肾亏体虚,属实令人惊喜。
    邬尧没忍住笑了一下,扭上药膏的瓶盖,调侃:“嗯,那些星探就应该找你拍肾宝的广告。”
    “还是别了。”她想都没想,果断拒绝。
    说起星探,还要从网上的一则微博说起,不知道是同校的哪个人发了张照片,拍到了邬月下舞蹈课走出教室的样子,照片里她梳着简单的舞蹈生盘发,贴身的练舞服,淡淡的气色妆,这些再寻常不过的造型,反而将她身上独特的清冷柔美气质展现到极致,引得网友们纷纷舔颜,很快那条照片微博就上了热门。
    博文火了之后,一些吃瓜群众和同班同学也去凑热闹,把邬月的名字和学校专业补充了上去,让她这个当事人隐隐有成为新晋网络校花的趋势。
    舞蹈学院,历来都是影视圈选新人的绝佳来源之一,又火了这样一个气质独特的女生,不少娱乐公司便顺着找了过来,企图拉她拍电影拍广告,甚至一个蛮有知名度的导演都要邀请她当女二号,属实轰动了一把,连几个室友都激动地说她要当明星了。
    但邬月被这些人弄得烦不胜烦,上课会有人堵门口,下课有人追着她跑,有时候走在学校里都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人往她手里塞名片,最后她直接公开发了个微博,表示自己没有表演天赋,对拍戏也没兴趣,只想好好跳舞,希望大家不要再关注她的生活。
    发完之后,她的微博便再也没有更新过,这才让这场近乎荒唐的闹剧逐渐平息。
    现在邬月一听到“星探”两个字,条件反射地就想皱眉。
    兄妹俩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估摸着外卖应该快到了,才下床穿衣服,只是吃饭途中,邬尧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邬月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别说了,不可能。”邬尧的语气微冷:“找我没有用,他要是真有能力就让他自己去面试,好了,挂了。”
    他刚挂断电话,就听邬月问:“妈说什么了?”
    自从两个人跟家里摊牌后,他们就甚少回家了,跟邬父邬母的关系也不冷不热,老两口心里虽然恨死了邬月这个女儿,但又不想失去邬尧这个儿子,他们起初还尝试过把责任全部推给邬月,想舍弃她以换回儿子的心,却被邬尧冷言提出要断绝关系吓到,这才愤恨地作罢,对儿女的关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尽管如此,邬尧也只是每月给他们付赡养费,其余时间绝不联系,跟断绝关系也差不多了。
    “她说我们一个堂弟要实习,让我把他安排到我们医院。”他边说着,边给她夹了一个鸡翅。
    邬月哦了一声,心里觉得邬母实在异想天开,她儿子现在都不愿意给他们两个行方便,还会乐意给堂兄弟走关系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低头默默啃鸡骨头。
    吃完了饭,她找了一部电影投屏,坐在沙发上跟邬尧一起看,时不时抒发一下感想,再问他什么想法,好不好看之类的。
    电影就是一部非常普通的爱情片,剧情上没什么亮点和新意,邬尧实在没什么感想要抒发,面对她的询问,只能说:“挺好看的,要是编剧再更新一下医疗知识就更好了。”
    他指的是女主妈妈住院那一段。
    邬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晃着他的胳膊:“这是影视剧而已,不要把你的严谨放在这种事情上!”
    “那放在什么上?”邬尧反问回去,掀起眼帘看她:“放在研究肏你的姿势上?”
    回应他的是妹妹甩过来的抱枕,以及羞恼的一句:“闭嘴!”
    虽然这么长时间过来,邬月已经习惯了他内在闷骚的性格,但在这种平常的时候,她还是会因为他突然冒出来的骚话而脸红害羞。
    邬尧抬手把抱枕放在一边,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刚才不是还缠着我要我说话?”
    “……我错了,以后一定吸取教训。”邬月看都没看他一眼,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和哥哥一起看电影了。
    夏夜的风温度正好,白天是晴天的话,晚上邬月就会拉着邬尧一起下去散步,有时是在小区里,有时是在夜市小吃街,有时是在附近的公园,总之离不开晚风和烟火气,她喜欢这样的氛围。
    邬月已经很久没去附近大学的夜市街逛过了,于是今天的目的地也很明显,她迫不及待地牵着邬尧的手走向那里,一路上都在小声哼歌。
    站在马路边等车的间隙,邬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语带笑意:“这么开心?”
    “嗯……就是心情好。”邬月抬头,踮起脚去追吻他的下巴:“和你在一起就开心~”
    他挑眉问:“我是谁?”
    “是哥哥呀。”她理所当然地说完,就见他双眼微眯,发出一声鼻音质疑:“嗯?”
    好幼稚。
    邬月撇撇嘴,扑到他怀中:“也是我的男朋友,我的……老公。”最后那两个字她说的声音比较小,但也清晰地传到了邬尧耳中。
    他眼中带着柔情的笑意,像春暖时薄冰下流动的泉水,而薄冰也马上要化开。
    对面的信号灯变成了绿色的小人,邬尧拍拍怀中的妹妹,等她站直身体,牵着她过马路。
    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在同一条斑马线上与他们擦肩而过,邬月看着身前的背影,又垂眸看向他牢牢牵着自己的手,心里就好像被塞满了棉花,柔软又蓬松。
    嗯……算了,以后还是继续和哥哥一起看电影吧,别问他感想就行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挽上他的手臂,贴着他走到了马路对面,刚到这里,就能看见不远处夜市街的入口,来来往往的人和叫卖声不绝于耳。
    “哥哥快走!我要吃章鱼小丸子!”
    “啧,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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