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h)

    卫生间的水龙头不好,经常漏水,漏一地水。
    秦悦觉得自己就和它一样,漏水,水从大腿一直流到了地上。
    穴口还在漫,粉色的穴口插了两根纤长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怪色情的。
    刚刚还在听人家交合,没想到女主角倒是换了自己,被推进隔间的时候秦悦还是觉得不实,此时沉自执的手指就在自己穴口里,秦悦才有些实感。
    本来就是发泄剩余的欲望的,沉自执直接褪下了秦悦的裤子,熟练地找到了阴蒂碾磨。
    秦悦背对着沉自执,塌着腰,任他在她腿间胡闹。
    “处?”手下的青涩不像她本人的大胆,沉自执捻了捻手指,水倒是很多。
    “是。”秦悦回答得有些艰难,尽管她努力克制,声音还是带了些颤意。
    “那我等下轻点。”沉自执满意了,他俯身含住了秦悦的耳垂轻轻舔舐,柔软微微咬紧了他的手指。
    气息早已混乱,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绵软的乳,挺翘的果。
    沉自执揉搓着樱果,左左右右,右右左左。
    秦悦终于没忍住,浅浅吟了一声,她的脸被迫贴在了壁上,凉凉的,正好缓解她的热。
    秦悦平时总穿着校服,现下校服褪去,显露出美好身姿,沉自执有些着迷地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但他没有和她接吻,接吻只有爱人之间会做,他们不是爱人。
    手指触碰到了某个点,微有波澜的水面忽然荡了起来,沉自执了然,死死捉着这个点,秦悦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不……不要。”刚开始只是颤,后来带着哭腔。秦悦迫切地想逃出去,却被牢牢钉死在这个角落。
    “我想要。”沉自执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滑落,温柔话语,手却要命地抽动。
    呜咽声充斥着整个空间,秦悦觉得自己就快死去,快感堆积,穴口的水抽出时都成了沫。
    终于,在沉自执猛地按下她阴蒂的时候,她高潮了。水淅淅沥沥喷了出来,她的全部力气也喷了出来。
    软的不像话,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沉自执就着她的臀擦干了自己的手,顺势褪下了裤子,欲望早已挺翘,秦悦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个硕大的东西顶着她的穴口。
    “不……”秦悦抛却了勇气,有点害怕。
    “会有点痛,但是别怕,乖乖。”沉自执的几把研磨着她的花缝,穴口仍在高潮余韵,一缩一缩的,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终于,狭小的通道被破开,穴口软烂,但也只能进一个头。
    褶皱被撑得展开,穴口鼓鼓囊囊的,秦悦吃痛,收缩着想让他出去。
    沉自执差点被她夹射,青涩紧致的穴,曼妙得要死,终于,秦悦的一声哀吟,她被完全进入了。
    秦悦的双手被扣在了背后,乳被另只手把玩着。沉自执浅浅抽动了两下,带出了一滩水和一丝血迹。
    倒没有哀吟了,秦悦轻轻跟着哼了起来。
    急切地抽动,秦悦的臀在撞击时染上了红,沉自执恨不得将所有都塞进她的穴里。
    话也说不连贯,求饶的句子碎成渣子。咿咿呀呀的,只剩少女欲望。
    穴肉被入得外翻,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每次都狠狠凿进花心。
    乳儿也跟着律动,上衣被拉至最上,樱果羞得更红。
    “舒服吗。”沉自执也好不到哪去,他没有想到秦悦操起来是那么合他的心意。
    她的乳,她的腰,她的穴,甚至是她,仿佛天生就是为迎合他而存在的。
    秦悦只能以娇吟和收缩的穴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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