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领带(H)

    快感迭加,夏棠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嘴唇都没有办法合拢,微微张开,流出大股水液,打湿台面。
    坐在他们一起选来的窄窄的餐桌上,像条搁浅在海滩的美人鱼,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地发颤,背靠在墙上,冰凉的温度袭上脊背。
    陆霄松开一只手,扯下领带,绑住她的两只手腕,牢固地系上绳结。
    这一次绑住她的不是项链那样仿佛用力就能扯断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绳索。
    夏棠没办法挣脱,在一片黑暗里对面前人怒目而视,刚刚高潮过的脸透着潮红,连视线也湿润得没有力气。
    快感余韵里的穴口一张一合,陆霄缓缓地抽出手指,把水液抹在她的阴阜上,触感软得像一团没有实体的云朵,按一按,真的能挤出汁水。
    “喂。”夏棠颤着声音叫他,语气降调,听得出来怒意,“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是。”陆霄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至少你看起来不讨厌。”
    而是舒服得没有力气。
    只是这么摸摸脸,就莫名有色情的意味流露。
    夏棠抽紧喉咙,又有水液流出。
    她像盘甜点一样被绑在餐桌上,裸露的大腿根被握在对方手里。
    明明已经让她高潮过一次,陆霄像觉得仍然不够,更多地俯下身低头。
    夏棠在桌上蹬着腿踹他,再怎么挣扎也像小猫挠痒痒,还是被他按住。
    温热的呼吸拂过穴口,嘴唇贴上阴阜,一瞬间滋啦带电的触感刺激得腰都紧绷起来。夏棠用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推他的头,光裸的脊背上全是细汗。
    舌尖就着湿滑的水液,毫无阻碍地探进去,伸进穴口时,仿佛连舌面上的肉粒都能被清清楚楚感觉到,连每一寸褶皱都被细致地翻过。
    尾椎里涌起的全是密密麻麻的痒意,浑身烧起来一样发热。
    硬挺的鼻梁骨压着小腹,舌头挤入肉缝里,深入,抽出,水液一股一股地淌出,喉结滚动,反反复复地品尝。
    视野受限,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触感被数倍地放大。
    夏棠挺起腰,身体一直紧绷到脚趾尖,小腹里酸胀不已,体内快感四处乱窜似,难受得没有地方排遣,仿佛想要失禁,却又被堵住一样煎熬。
    她挣扎着喘气,舌头却在这时抽出,陆霄从她腿间抬起下巴,舌尖和腿心拉出银亮的丝线,视线穿透黑暗而来,仿佛在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反应。
    悬停片刻,才重新低下头,舌头贴上充血肿胀的肉核,摩擦,滑动,整个卷入口中,用力吸吮。
    仿佛绷到极点的琴弦,又被突如其来地弹拨,终于“啪”地断开。夏棠眼前发白地蜷起腿,全身都颤起来,水液大股地涌出,在他的舌尖下,又高潮了一次。
    没有开灯,但眼尾已经是一片潮红,在餐桌上,头发凌乱,半裸身体,吻到红肿的嘴唇被咬得发白。
    软嫩的肉唇还在一颤一颤地吐出水液。
    陆霄直起身,一只手还握在她腰上,另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擦过下巴上的水液,舔去沾满嘴唇的爱液。
    他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夏棠还下意识地在扑腾,气得想咬他,咬了半天也只在他肩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但顺便毁掉了一件昂贵衬衫。
    陆霄脱掉上衣,露出漂亮齐整的肌肉,热度慢慢透过皮肤传递到她身前。他抬起夏棠的脸说:“现在咬起来更好。”
    夏棠不客气地咬下去,又在他肩上留下另外的齿印。熟悉的气味盈满鼻尖,面前人连一句也没有哼,俯身过来分开她的腿。
    只有她自己无可救药,在这种时候还能想起他脸上的伤口,想起他沉在影子里,固执的脸,心底里像填满海水一样咸涩。
    直到最后,也没有多用力地咬下去。
    只是皱着脸,咬着自己的嘴唇。
    陆霄掰过她的脸,用拇指顶开她的嘴唇。黑暗里他的脸贴近,额头贴着额头,盯住她的眼睛,一点点进入。
    润滑充分的甬道欢欣鼓舞地咬着炽热粗长的肉刃,早已习惯他的形状,只进去一个头部,内里的空虚就慢慢溢出。
    直到被全部顶入。
    撞到深处的那一刻,像被打开的啤酒瓶盖,腰眼发麻,酸胀感像泡沫一样由内而外地涌起,仿佛整个身心都被硕硬地填满。
    不开灯,陆霄也能看见她此刻的表情。
    嫩薄的软肉层层迭迭战栗,裹住茎身,是前所未有的深。夏棠咬住他的手指,牙齿都在发抖地,一下子被肏到失声。
    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间隙,腰一动起来就猛烈而急促,肌肉发力,迸出纵横凌厉的线条,毫不温柔,抽插出连片的水声。
    快感迭加,眼前一阵阵发黑。夏棠弓起背,含着他的手指,不成字句地呻吟。
    只是这样,她就去了一次。
    水液大股大股流出,黏黏腻腻地打湿床单,肉穴咬着阴茎痉挛,每翕动一次,电流又要刺激得小腹紧缩一次。
    性器还横亘在体内。
    陆霄低下脸,又吻住她的嘴唇。
    鼻尖压着鼻尖,气息铺天盖地,仿佛所有填进体内的部分都被打上对方的烙印,从纠缠的舌尖,到性器的温度和形状。
    猩红狰狞的肉棒反复撑开高潮中的小穴,又深又重地插弄碾开肉褶,呜咽和挣扎全被吞没在吻里。
    夏棠眼前一片湿热,几乎涌过头顶的快感仿佛把人推到悬崖边,有种小腹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蜷起小腿,又高潮了一次,缺乏意识地张开嘴,舌尖和面前人的舌尖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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