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事

    月亮从窗户里洒下静谧的光芒，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床帏上，融合在一起。
    在以前，每每亚当摘下特制的眼镜，透过被诅咒扭曲的右眼看他漆黑模糊的影子时，他总觉得看到一团恶心又丑陋的泥怪，但现在他的身影和圣女的交迭，那影子居然变得也不算令人作呕，反而有股令人安心的特质。
    科学实验总有控制对比的变量，而亚当能找出来的唯一会影响到他的因素，也只有这位特别的圣女了。
    不过亚当感觉到圣女的手有些凉了，抵在他胸口的手指像一块行将融解的冰，不抓紧的话她恐怕就要消失了，所以他抓起薄被的一角，将它覆盖到他们身上，圈住所有的温度不让它们流走。
    就在刚刚，他还是以理性的角度来审视他身下的女孩，但现在既然是在床上，要做的事和普通的男女没有区别，他就应该换个态度了。
    在被告知有关他信仰的一切时，亚当平静地接受了事实，并且在书中认真地学习过了如何侍奉未来的圣女。他从文字里了解到，在交欢的时候，女孩们总是更喜欢细致体贴的床伴，也偶尔有些例外，暴力和极致的性快感在那些特别的例子里划上等号，究竟该如何抉择他不好说，所以亚当决定问一问圣女的意见。
    “您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直接的？”他先吻她的指尖，在那里染上热度。
    “我，我不知道......”奥利安娜局促地挣动一下，胸前挺立的花苞擦过对方衣袍上的刺绣，只觉得冰冷又磨人。
    亚当认真地观察着圣女的反应，她紫色的双眼在黑夜里懵懂地闪烁，剔透宛如蕴藏魔力的宝石，会魅惑所有前来一探究竟的冒险者，而她本人其实并无此意。
    看上去的确是不知道的样子。
    那就很难办，但这也不能怪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女性们天性内敛羞涩，在情事里难以确定她们的喜好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圣女到底希望被如何对待，看来只能靠他的感觉一点点摸索出来了。
    他先用手抚摸她柔软的耳垂，又触碰她微张的嘴唇，给出一点试探，跟他试验新药时的做法是类似的，总是要先摄取微小的剂量来感受它的成分有无错漏，然后再循序渐进地调整配比。
    亚当没感觉到圣女的厌恶以及恐惧，正准备要进行下一步的测试时，她已经轻轻地张开唇，用洁白的齿贝含咬住他的叁根手指，眼眸湿润，乖巧地望着他。
    一个美丽的误会。
    用手指捣弄她的口腔内壁，模仿交媾的动作制造微妙的快感......亚当猜测是圣女的某个床伴对她这么做过，才让她下意识地用这个动作表达出在床事上的顺从。
    他本无意这样做，但既已成为既定的事实，他也没必要戳穿让女孩变得更加难为情起来。
    亚当屈起中指，让指腹压在奥利安娜的舌面上，食指则在她小巧得要命的口腔里转动，用边缘整齐的指甲刮过脸颊里侧薄弱的黏膜。
    骨节分明的手指她的口腔里撩拨，混合唾液沁出甘霖，让奥利安娜也尝到一点甜味。她这才发觉在她口中逡巡的手指刚刚才玩弄过她的花蒂，还被亚当吮过她蜜液的味道。
    超出羞耻边界的认知让奥利安娜的腰部不自觉地挣扎，很快这种挣扎就变为了被欢愉催动的常见反应——犹挂着水痕的手指从她唇边抽离，夹住她胸前欲绽的一粒花苞，拇指从乳粒上方的柔软往下推压。
    亚当就这样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脱掉了外衣，露出里面修身的白色内衬，挺括的面料衬托出他清瘦的身形，但不贫瘠，也足够有力。
    也足够......取悦一个需要精液的女孩。
    亚当用手拨弄起奥利安娜的私处，两片粉嫩的屄肉在她两腿间自然闭合，被淫水裹上一层亮泽。看上去就像是个透明的壳，裹住了难以经受风雨的雌蕊，只留下一道红色的细线。
    但很快那道红线就被他划开，露出里面窄小的穴口。他揉压着这小巧而甜美的孔洞，将手指慢慢地往里送，没花多长时间，扩张的手指从一根加到叁根，它们在奥利安娜的体内抽送，水声暧昧作响。
    “可以吗？”
    温和的淡绿如同一汪波纹摇曳的池水，奥利安娜看见亚当真诚的眼眸，也看见他眼底游弋的黑色影子。
    她无声张了张唇，发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疼了，一缕发丝沾在她唇边，她就咬着那缕头发安静地点头，看上去圣洁又糜烂。
    两种反差强烈的性质交错融合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这种独特吸引了亚当的目光，牵系着他的动作，让他想要俯下身来一边亲吻她一边进入她。
    亚当尽他所知与所能，绝对温存地吻她，唇舌痴缠后分开，在他们彼此之间勾出一道银丝，于黑暗中蛛丝般垂落，他将五指按入她的发丝，安抚性地摩挲后才开始向花穴里送入饱胀的性器。
    火热的事物取代手指，交织的呼吸变得炙烫而浑浊，奥利安娜的小腹正因羞耻而紧绷，带动着穴肉收紧，相贴的地方又湿又热，而她才潮吹不久，尚且处在余韵之中的内壁湿润黏滑又难耐空虚，疯了一样绞住陌生的性器。
    柱身上细微的凸起碾过褶皱与凸起，完美地嵌进她的阴道，被迎合着向深处挺入，直到擦过某个未经开发的点位时，奥利安娜条件反射地蜷起右腿，膝盖与亚当的相抵，哭一样的呻吟。
    “是这里？”
    亚当用了问句，奥利安娜也没有了回答他的力气，但他已经下了确定的论断，这是她的弱点之一。
    亚当开始把控着节奏进出，每一次，每一次都将那令少女倍感折磨的器官彻底没入，就为了撞到她的敏感点上，造成的反应却绝非痛苦，而是原始野蛮的愉悦在穴肉里疯长，就连脑子都被浸泡在令人沉醉的酥麻里。
    奥利安娜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她只能依赖性地攀过亚当的肩膀，身躯依偎着他的胸膛颤动。断续的音节在喉咙深处破碎，溢出到了唇边，就缀连成不像话的魅声。
    意识成了漂浮海上的泡沫，被潮汐推离海岸，又被巨浪一下拍打进海底，即便被如此煎熬也想去追逐。奥利安娜被生物的本能拿捏在掌中翻来覆去地玩弄，直到她预感到有什么来临时，一束电流窜过脊骨，亚当将精囊不留缝隙地堵在她的阴唇，龟头埋在宫口注入浓精，她这不争气的圣女阁下受了最要命的刺激，就这样又一次被送到了顶点。
    细白的脖子随无限拍打着她的浪潮抻展到了极致，视线的尽头与洁白的床幔相接。花穴在一阵痉挛后涌出蜜汁，混着精水洒洒落落，变成白浊挂在男人还未彻底疲软的性器上。
    奥利安娜朦胧着意识喘息，她看见窗外的月亮才堪堪爬到树梢，仍旧皎洁明亮地悬挂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然有这样多的水分，也不知道，神殿的夜晚究竟多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