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最乖的

    可能是这两个月的复习卓有成效,又或许是高中才刚上一年还有得救。
    反正燕南赫在升高二的开学考中发挥超常,直接挤进了年级前五十。
    唐馨高兴坏了,在周日大摆宴席,请了吕颜来,还叫上了正巧在家的陆南旭他爸,陆光正。
    她本来也要请陈画陈诗的爸妈,但他们一个出差,一个说要和姐妹们弥补上次没旅游成功的遗憾,出去玩去了。
    燕南赫走在后面,看他爸妈在那欢欣鼓舞地赞美他,还是有点尴尬的。
    “暑假天天叫你不出来,真的是在家读书啊。”燕南旭搭上他的肩膀,“怎么,是想考清北大学啊?”
    他开始了他的日常技能。
    阴阳怪气。
    “不行?”
    燕南赫把他顶开,从他筷子下抢走一块肉。
    陆南旭没抢过,于是从旁边的陈画碗里偷了一块。
    陈画沉默了。
    旁边伸来一筷子,陈诗给他夹了一块排骨,没看他,淡淡地说:“吃吧。”
    陈画感动:“妹儿!”
    本来说要出去吃的,但燕南赫好说歹说太夸张,到后面就在家了。
    大人们一桌坐在客厅吃饭桌上,他们几个就团成一块挤在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
    “你多和我学学吧,”他鼓着腮帮子嚼,眼神不屑,“就你这样,以后出来只能开挖掘机。”
    陆南旭冷笑。
    洛知鹤让陈诗给她再盛碗汤,她把手上先拿到的那碗摆在燕南赫旁边,看着陆南旭发问:
    “你怎么说,什么时候出发?”
    “说如果我各科能够及格就高叁之后送我走,”陆南旭扒了口饭,“现在又不是一百分的卷,及格谈何容易。”
    “问问赫儿呗,成功的秘籍是什么?”陈画看向燕南赫,“传授一下你。”
    陆南旭笑了,胳膊肘顶了顶他:“是什么?”
    燕南赫面不改色:“是我的聪明绝顶。”
    他拿胳膊顶回去,让陆南旭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你别想了,”他补充,“就你这脑子,学八辈子都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哦?”陆南旭气笑了,“洛知鹤不是在给你补习吗?要不以后加个我。”
    “加你干嘛?”燕南赫吓了一跳。
    “补习啊。”陆南旭说,“她能把你这个笨蛋教成这样,教我只会更好,你说对吧。”
    他侧头看洛知鹤:“知知。”
    洛知鹤在看电视里的帅哥没听他们说话,慢半拍回答:“啊对..对什么?”
    “哪里都不对。”燕南赫说。
    他企图给陆南旭讲道理:“一对一才是最好的效果,要是有两个学生,洛知鹤自己还学不学了?”
    “我看你不如和陈画学,正好让这个学习机器也有时间放松一下。”
    他扭头看陈画,说:“对吧?”
    陈画:..哪里都不对。
    “可以是可以,”他摸摸鼻子,“但我是走读,每天都要上辅导课,时间上可能不行,周六周日可以给你学。”
    “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家教?”他奇怪地问。
    “以前找过,”这个洛知鹤知道,“后来那女生和他谈起恋爱,没一个星期就分了,直接辞职了。”
    “渣男啊。”陈画咂舌。
    “她想和我交往。”陆南旭漫不经心,“再说我谈恋爱的时候没劈腿也不和别的女的暧昧,怎么就渣男了?”
    “确实,”洛知鹤评价,“这种我们应该称呼为海王。”
    “你很懂啊老师,”陆南旭笑,“那怎么说,要不还是加我一个学生?我很乖的。”
    洛知鹤最近对老师这个词过敏,她的脸有点红。
    “陈诗呢?”她建议,“你不是在休息日才去画室的,陆南旭办个走读,你们俩可以一起复习。”
    陈诗在专心啃鸡翅。
    陆南旭听到洛知鹤说的时候就没声了,只是去瞥了眼她,结果看到这画面,笑出声来。
    陈诗莫名看了他一眼,把嘴里的骨头吐出来。
    “可以啊。”她说。
    陆光正喝高了,在那拉着燕知章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吕颜来找洛知鹤回家的时候,发现那儿都没她。
    “小诗,知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陆南旭被陈画拉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吕颜只能问单独坐在一边还在吃的陈诗。
    “去上厕所了。”陈诗礼貌地说,“您等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好呀。”吕颜应了,看看又奇怪地说,“小赫怎么也不在?”
    “..去上厕所了。”陈诗说。
    他们确实在燕南赫房间的卫生间。
    洛知鹤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里面有人,于是进了燕南赫的房间。
    结果在洗手的时候被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知道陆南旭家教的事,嗯?”
    燕南赫吮着洛知鹤的舌头吸,拉出来,咬上去,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
    他的手在她腰上摸,另一只伸在里面。衣服是有点紧的,在胸部的地方突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那个家教..嗯…是我学姐。”洛知鹤觉得洗手台上的水把她沾湿了,“没差几岁,他爸请的邻居姐姐给他补习的。”
    不然她为什么又湿了。
    津液交缠拉出的银丝勾住了彼此,燕南赫很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到朦胧雾气环绕的漂亮眼睛。
    潮红弥漫的面颊。
    微微张开的唇。
    翕动的眼睫。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吕颜开了门喊她的声音能清楚地听到,燕南赫拉高了她的衣服,在被揉跳出一半乳的雪白软肉上用犬齿咬了个印。
    “你只能有我一个学生。”
    他舔了舔,亲了一下那块齿痕,又补充。
    “我才是最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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