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你讲小情话 第50节
钟吟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腹肌,瓮声瓮气道:“江放,你身上有一股别的女人的味道,不要碰我。”
“……”
江放这才松开手,剑眉的前端下沉,反问:“怎么就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了?”
他明明离她们好几米远,只是去喝了点儿酒而已。
钟吟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抬起小脸,执着地道:“就是有。”
“……行。”江放不跟她争,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我们先把事情讲清楚,”他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大喇喇地叉开着,两肘搭在膝盖上,目光凝视着她,“为什么突然生气?”
钟吟盘腿坐在沙发上,重新抱起皮卡丘,撸它的尾巴毛:“你每天都到门口接我,招摇过市,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事儿还传到了院长耳朵里。”
江放:“……”
江放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钟吟不希望同事知道自己的身份,向他们隐瞒了自己已婚的消息,江放配合她是一回事儿,但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会有安全隐患,每天接送她,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他正准备开口,就听她接着道:“我知道你接送我是好心的,本来生一小会儿气就打算原谅你了。”
钟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说:“谁知道你居然又去那种地方找乐子。”
江放:“……”
江放为自己辩驳:“我没去找乐——”
“我不听!”钟吟皱着鼻子,“我才不要听你狡辩。”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江放去握她的手:“我知道错了,茵茵。”
他诚恳道:“我只是去喝了点儿酒,没找女人,真的。”
钟吟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看不出半点心虚。
她咬着唇说:“可是但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就算光喝酒也不喜欢。”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抽烟也对身体不好的,你不知道那些肺癌患者的手术有多渗人。”
江放低头看她粉润的小嘴儿叭叭,忍不住笑了一声:“我都很久没去了,你监督着的。”
钟吟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江放顺势把人拉进怀里,温热的掌心托在她细腰两侧,低声问:“那我下回怎么接你?你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过来,然后再换辆奔驰,专门儿用来接你,行不行?”
“算了吧,”钟吟思考了一下,摇摇头,“到时候别人以为我又傍上另一个了。”
她意有所指地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换对象的、水性杨花的人。”
江放:“……”
水性杨花的人伸手在她的痒痒肉上挠了一下。
钟吟扭着腰躲他,愤愤地说:“江放,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江放摁住怀里翘着腿挣扎的人,好笑地地道:“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钟吟板着脸说:“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酒吧和夜店了。”
“嗯,”江放道,“再也不去了。”
他应得太快,反而让人心生疑惑。
钟吟狐疑地望着他:“你做得到吗?随口就答应。”
“做得到,”江放和她十指相扣,“家里不是有你在么。”
钟吟说:“可是我马上就要去培训了,要走整整一个月呢,你能忍住吗?”
“……”
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太舒坦,江放差点儿就忘了她要出去培训这件事儿。
他皱眉问:“什么时候走?”
钟吟:“后天。”
“这么快,”江放怔了怔,“那我送你过去?”
“送什么呀,医院里安排大家统一过去的,宾馆也已经提前订好了。”
江放舌尖顶了顶腮帮,眼神意味不明。
他掌心撑在她的胳膊下方,抱小孩儿似的把人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钟吟的身体腾空几秒,接着,两腿叉开,面对面地坐在了他腿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放再次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
钟吟:“……”
这个坐姿实在过于羞耻,自记事以来,钟吟还是第一次。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沙发过于柔软,根本借不到力不说,反而还会让她更深地陷进去,让这想逃却逃不掉的场面显得愈发滑稽。
钟吟白净的脸颊涨红,惊呼道:“你快放我下来!”
江放的语气不容置疑:“坐好。”
“……”
钟吟羞得要命,张牙舞爪地闹腾。
直到男人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江放,”钟吟后背僵直,连脖子都不敢动,支支吾吾地说,“你、你……”
“我没事儿,”江放的喉咙沙哑,“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钟吟安静下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头顶的发丝被他灼烫的呼吸吹得轻轻飘动,有些痒。
江放闭着眼,脑子里一片艳.色。
他隐忍地道:“还有两天就走了,怎么还跟我闹脾气?”
钟吟抿了抿唇:“什么时候走跟我什么时候闹脾气有什么关系。”
“浪费时间。”
江放的指尖不老实地向上,一路蹭到她的唇瓣,嗓音性感得挠人。
“该用这几个小时来做点儿别的。”
第34章 小情话
钟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身体僵硬了一下,说:“你现在有点儿冲动,要冷静一下。”
江放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钟吟感受到他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对劲。
她这下知道怕了,小心翼翼地说:“要不然我先下来?”
江放反而把她摁得更紧。
钟吟又说:“那要不然你……抽根烟?”
江放:“是你说不喜欢我抽烟。”
钟吟正色道:“但现在这是特殊情况。”
江放好笑地反问:“那你能让我亲一会儿么?”
“现在这是特殊情况。”
钟吟:“………………”
钟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空气宁谧,只听得见两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挲发出的声响,情况实在是尴尬又微妙。
男人在自己身上小幅度地乱动,一下捏捏腰,一下蹭蹭脸,钟吟两只耳朵充血,心跳快到要跃出胸膛。
望着被抛弃在一旁、四脚朝天的皮卡丘,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远,开始胡思乱想。
不知怎的,钟吟脑子里忽然蹦出来齐霄说过的那句:“二十八年了,江放谈过几百个女朋友,却还是个处。”
当时她心不在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倒是一字不落地想起来了。
可是,江放驰骋情场这么多年,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怎么会还在守身如玉呢?
在酒桌游戏的氛围下,连她都会脑子不清醒,更何况他。
而且想爬江放床的女人比比皆是,他没必要一直忍着。
再说,他也没有生理问题。
钟吟心里不可告人的小遐思翩翩飞舞,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腿都坐麻了,江放还没好。
钟吟默默地想,虽然是处,但他也是个持久的处。
……
见她一脸呆呆的表情,脸上倒是越来越红,江放似笑非笑地问:“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钟吟当场被抓包,身子一凛,佯装若无其事地说,“什么都没有。”
可她脸上分明写着“我在撒谎”几个大字。
江放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是么。”
钟吟心虚地别开眼:“是、是啊……”
江放又把人抱紧了些,腹肌贴着她的背,低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