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此消彼长h

    “路行舟!你疯了!”
    她抬眼就能看见上方的摄像头,哪怕路行舟的身躯严严实实挡住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这里不是私密性很高的小区,随时都有车会开进来。
    愤怒和紧张充斥大脑,控制神经,她双手都在发颤。
    可她的力量在路行舟面前约等于无,越是挣扎被抓得越紧。
    “这就叫疯?”
    男人声音低哑,夹着些讽刺的笑意。
    他大手下滑,轻而易举将她拦腰抱起。
    “啊!”
    全身腾空的瞬间,席向月条件反射地抱紧他腰,反应过来时怒气几乎冲破天灵盖。
    大步迈进电梯,他将人放下,又迅速按住她乱舞的纤细胳膊。
    席向月极力克制,不想自己情绪被他掌控,
    “路行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拇指指腹反复摩挲女人唇瓣,他眼睛也始终落在那儿,良久才哑声道,
    “怎么会不知道?”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席向月再次被他拎起来,固在身前。
    按指纹,拉开门,将人推进去。
    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隔绝掉楼道明亮的光线,室内重归黑暗。
    他几乎同时压上来,将她圈在身前,背后就是入户的鞋柜,没有一丝退路。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胸膛急促地起伏,触碰、挤压。路行舟身上酒气依旧未散,把她熏得发软。
    他一只手掐住她腰,另只手落在脖颈。温度早就纠缠中上升,烫得手下皮肤泛红发麻。
    但他只是静静地,细细地抚摸,其余什么都没做。
    席向月耐心耗尽。
    “想做爱你应该早说的。”
    趁路行舟稍稍愣怔,她推开他,抬手脱掉大衣,然后拉住衣摆向上翻,又一件落在地上。
    上身只剩最后的布料,室内温度很低,她顿时发抖。
    上前紧贴热源,拉起男生僵硬的手往后,落在搭扣上。
    “你来脱?”
    不过数秒,她音调就从严肃变为轻佻。主动靠上来,细软的手掌从胸膛滑上去,等他的动作,也去脱他的外套。
    男人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紧绷着,像在积攒力量。
    他覆在背上的手没动,任由女人丢掉大衣外套,西装外套,又去解衬衫衣扣。
    路行舟忽地抬手拍开玄关的灯。
    席向月闭了闭眼,还没完全适应光线,就感觉到他在背后操作的手顺利解开扣子,胸前一凉。
    饱满的奶子暴露在眼前。
    他瞳孔更深更黑,却毫不着急似地,指腹在脊椎上下滑动,直到感觉她在手下轻颤,皮肤泛起浅浅的鸡皮疙瘩,才缓缓绕到前方,猛地握住一边。
    席向月仰头,克制的表情全落在他眼里。
    这张脸褪去稚气,着淡妆,那份美艳更加耀眼,上扬的眉梢和眼尾甚至带着些微攻击性。此刻爬上情欲,又好像与从前重迭。
    手上力道更重,软绵绵的胸脯在手里变换形状。指尖捻住顶端,奶尖很快变为深红,挺立。
    “嗯…”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将她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听到这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才开口,
    “在谁面前你都能发情?”
    冷漠的声音仿佛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席向月眼神暗了一瞬,又贴上去,在他身前轻蹭,伸手摸他下颌,“是啊。男人都喜欢…”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下方,板正的西裤被撑起硕大一团,她顺着轮廓滑动,狐狸眼盯住他,
    “除非你,不是男人?”
    轻哼声刚落,席向月就被掐着腰翻了个面,对着深灰色的柜门。
    这种情况下她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姿势,不被尊重,像在受辱。
    她挣扎,却被路行舟按住脖颈,牛仔裤随之被解开拉下,连带着内裤一起。
    “啪”——  一巴掌拍下,臀部丰盈的白肉轻轻晃动。
    席向月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小穴却羞耻地往外流水。
    她不敢相信他会动手打她,但这样好像,有点刺激。
    她是有生理需求的正常成年女性,多年身边没有男人,只能自己解决,还买过几样风很大的工具。
    但她那么早就尝过极致的满足,普通的高潮总有一种悬而未决的空虚感,久而久之就连自慰频率都少。
    有时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后天的性冷淡。
    原来不是。
    路行舟一碰她就湿了,现在下面更是一滩泥泞。
    稍稍一动就擦过西装裤,那里又热又烫,仅是想想就全身发麻。
    她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紧接着炙热的硬物抵到腿间,轻轻蹭了蹭。
    又是一巴掌拍下来,白皙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他掐住她后颈俯下身来,凑到耳边,“你和他喜欢什么姿势?”
    席向月再次确认他病得不轻。
    却收好情绪,扬眉对上他晦涩难明的眼神,“你知道的啊…”
    女上。
    他怎么会不知道——两人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
    后来在那栋房子里不知疲倦地做,最初她总是要骑在上面,自己把控节奏,慢慢磨他,看他的反应,要求他叫出声来。
    只不过没几下就软了腰,嚷嚷着叫他动一动。
    彻底高潮一次后就是他的主场,前入后入,站着坐着,哪一种没有试过?
    路行舟气压低到负数,牙关紧到发疼,酒精侵占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破坏般的占有欲。
    他扶住肿胀的鸡巴,抬起她白嫩如豆腐的臀,找准潮湿温暖的穴口,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好紧。
    只进到一半就被迫停下,这种像要掐断什么的紧致感,让他仿佛重回第一次。
    身下席向月已经疼到失了声。
    在心底骂了他一万次疯批、有病、大混蛋,稍稍缓过来一阵,却主动往后送,坐到根部,
    “嗯……喜欢吗?”
    她努力撑着柜门,让上半身抬起来些,前后动了动。
    “他也很喜欢。”
    声音很低,被情欲浸得发软,却如死神般冷漠。
    积攒到满溢的情绪骤然爆发。
    路行舟伸手扯过一条玄关上的领带,塞进她齿间,在脑后系了个死结。
    再听不到那些逼得人崩溃发疯的声音。
    下身如刀劈似地进入身体,席向月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声,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高潮如海边波涛,一浪接着一浪,最后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过往与当前。
    只知道他射在了里面。
    也记起他曾经说,“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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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爱疯批
    两个人疯得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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