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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老攻的悬赏(反骨) 第55节

    “这事不对。”江倦还是觉着不通,看着徐子沐的出生日期,忽然觉着脑内有根弦绷紧了,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他立刻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走到窗边时刚好接通。
    对面传来毫无感情的一句:“你还敢在这时候主动找我?”
    “不找不行,有件事我必须向你求证。”江倦抹去窗玻璃上的水雾,看着外面冰雪一片的夜景,声音却比触手可及的晶莹还要冰冷,“徐子沐是你当年在‘6.23’爆炸案发生后暗中调查的那个男孩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解释一下穆雪茵的死亡方式,看到评论区有小可爱留言,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
    我最初了解到这个是看到了一个法医博主的视频科普,他讲到了一个人能不能砍掉自己的头的问题,在他的叙述里通过这样的动作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没有查到相关的资料,原视频是推广了一本书(自己也不能尝试_(:3」∠)_),所以除了这个姿势以外,现场包括血迹之类的描述都是自己画图脑补的,没有经过实验,这部分大家看一看就好了,不要深究。
    因为不确定这样的方式是否一定会自杀成功,所以为了保证严谨安排了一个他杀的情节,现实中失血量和伤口深度、体质等等因素都是有关的,大家珍爱生命,千万不要尝试!!
    大家如果想了解更多的话,可以搜一下ganma法医科普法医3000问。
    顺便有一点点想约稿画下阿倦和萧始的人设,但是画手太太们挂的都是自带价,对我这个没约过稿的人来说太难了,不知道区间的话如果说低了一定很伤人,救命_(:3」∠)_
    还有点纠结是约两张单人图,还是立绘,还是船照。。(不是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
    感谢惩哥今天炸毛了吗打赏的1个手榴弹、小鱼打赏的1个地雷!!
    感谢谁问故人青灌溉的15瓶、乌托邦灌溉的2瓶营养液!!
    感谢投喂!!
    第74章 家犬
    “6.23”爆炸案。
    那是十一年前, 姜惩初入公安系统后经历的第一场大案。
    一伙进行新型毒品交易的毒贩为掩人耳目,在作为交易现场的某化工厂劫持了十八名当天前去参观的学生,在那起惨案中一名人质被害, 被匪徒指名前去救援的刑侦小组中十四名警察牺牲, 只有姜惩一人幸存, 在icu里昏迷了将近三个月才苏醒。由于在爆炸中受到重击, 他的大脑受伤导致部分记忆缺失,直到现在记忆力都只能勉强达到正常人的三分之二。
    这一伤势使得他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陷在尖锐的、无休止的怀疑与审讯中,本就被战友丧生,只有自己苟且偷生的罪恶感压得透不过气的他在那段日子里几近崩溃, 心理出现了严重的裂痕。好不容易在江倦的陪伴下振作起来决心面对现实, 在他踏出心门前, 江住又因意外丧生, 江倦不得不顶替哥哥的身份,让“江倦”死在了血腥的猎场, 再次痛失爱人的姜惩几乎窒息在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
    然而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这十年来一直被当作嫌疑人报复社会的绑架爆炸案在去年发生了反转, 曾被警方掩盖的一部分细节被另一起相关案件的犯罪分子披露, 涉及新型毒品交易的部分被公之于众。
    当得知当年牺牲的十四名警察中有一人,即姜惩的师父梁明华在那起案件中用他人尸体顶替自己金蝉脱壳, 并偷渡前往金三角地区参与到当地的制毒贩毒关系网中,姜惩愤然申请启动对当年旧案的重新调查。
    可这一查竟查出了惊天的阴谋和秘密, 原来梁明华为保自己的后代平安, 竟在妻子生产当天将儿子与院里同天降生的男婴对调, 让别人替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虽然他也善待了那个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的男孩, 但过分的溺爱和纵容把孩子娇惯得不成样子, 几乎成了废人。
    在去年的克钦邦一行中, 姜惩再次见到了那个在他身后放过黑枪,掩人耳目逃离警方视线,在没有任何许可和批准的情况下擅自进行卧底工作的师父。
    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没能从梁明华和周悬口中问出梁家真正的孩子到底在哪儿。
    而如今,这个名叫徐子沐,实为梁家骨血的年轻人被送到了警察面前。
    这就是姜惩主动避嫌退出调查的原因吗?
    喧嚣的城市逐渐恢复寂静,华灯映下,阴沉的天幕又飘起了大雪。
    漫天鹅毛飞落,不知不觉间现出一片银装素裹。
    屋外寒风呼啸,一窗之隔内温煦满堂,那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也有所松动,给了人大口喘息的机会。
    “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吧。”江倦贴在暖炉边想道。
    他手里捧着那本复杂的《c语言程序设计》,听着震天响的呼噜声,心思全不在书上。看着四仰八叉霸占了整个沙发的萧始,不动声色白了他一眼,悄悄动手拽着被角盖住了他垂在沙发边上的半只脚丫子。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他悄然起身开门,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周悬,对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吵醒了还对他的造访一无所知的人,放下拖鞋便带着他去了二楼,临上楼前还犹豫了一下,没有关上客厅的灯。
    “朋友,他这是什么情况?”周悬问。
    “刚吵吵着说要奋战一宿,回来喝药似的灌了两杯宋玉祗给的黑咖啡,之后就倒头大睡了,拖鞋都抽不醒。”
    “……那咖啡是喝进狗肚子里去了吧。话说回来你手头的案子不是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么,破案压力应该不大吧,犯得着把法医逼成这样?”
    江倦心道哪里是我逼他,这头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分钟六十秒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种猪除了配种那档子事还能对什么提得起劲?说到底关我屁事。
    转念一想,这话也不对,萧始是种猪,那他是什么?
    江倦把人带进书房,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问:“有烟吗?”
    “还抽,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赶明儿在地铁上都容易让热心群众举报你吸毒。”
    话虽这么说,但周悬还是递了盒黄鹤楼过去,江倦看了一眼,没接。
    “不要这个,抽多了嘴挑,惯坏了就抽不了次的了。云烟,玉溪都行。”
    “你抽点儿焦油含量少的吧,多爱惜自己的身子,我答应过你哥要好好照顾你,但这么多年却没什么机会对你好。你不听我的,仗着两尊大佛骑在我脖子上,我也管不动你,只能放养,眼睁睁看你往火坑里跳也没能阻止你,你哥在那边都该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了。我本就没什么脸下去见他了,你要是再走在我前面,我连死都不敢了。”
    似乎是觉着这话有些重了,周悬又道:“听说案发当天你也在现场,还被猛男压了,感觉怎么样?”
    “还成。”江倦把遮光窗帘往下一放,摸了根烟塞到嘴里没点,晃悠悠坐到桌边,抱着两膝看着周悬,“我只是问了一下徐子沐的身世,犯不着您雁息禁毒副总队长亲自上门吧,该不会是想抢生意?”
    “谁稀罕抢你的破玩意儿,就你自己藏着捂着当成宝贝。哦,还有一个姓姜的,我都懒得说你们。”周悬自己点了根烟,慢悠悠抽了一口,吞云吐雾道:“我是来提醒你的,穆雪茵被害的消息已经以四十万的价格卖给媒体独家报道了,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对此事的讨论,你也知道沙雕网友判案一般都是死刑起步,接下来你和支队的压力可能会很大,尽量少受舆论影响。”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你这就是多虑了。”
    “最好真的是。之前我们抓了个涉嫌吸毒贩毒的男明星,人还没押到局里呢,那边经纪人就跑到媒体哭诉,让粉丝对我们施压了。”
    江倦一听这事还挺感兴趣,“后来呢?”
    “后来让我当同伙一起扣下了,你猜怎么着,这俩人还真是同伙,那经纪人是个拆家,借着职业方便卖‘硬货’给男明星吸,还给其他演员歌手供货,大半个娱乐圈都沦陷了,看守所都不够蹲,哪哪都是熟人。”
    “我听说过这起案子,没想到居然是你办的。”
    “那是,你哥我是谁啊。本来这男明星家底就挺厚实,爹妈一看儿子要完蛋,就请了个特牛逼的律师来给他辩护,没想到这律师嘴上答应好好的,开庭前突然不干了,愤怒的男明星家属硬是给他送进了法庭,结果他当场反水,跟检察院连成一气,坐实了两人参与贩毒的事实。男明星情节较轻,判了十五年,但那经纪人都够吃十来颗枪子儿的了,年底刚执行,骨灰都凉透了。”
    “这律师莫不是……”
    “宋慎思啊。庭审的时候还发生了件趣事,有人出庭作证男明星是无辜的,称他被证实吸毒的某天正和自己在一起,宋慎思当庭建议给他做个尿检,没一会儿试纸结果就出来了,阳性,直接把那小崽子一起抓了。不止如此,他甚至还在法庭上大杀四方,把旁听席上的记者、粉丝、男明星的亲朋好友一起送进局子,这传奇般的经历不知道能不能写进宋慎思的记录,但一定能成为国内外政法界的神话。”
    “最后结束的原因说不定是因为他再说下去,就要把审判席上那几位包括敲锤的一起送进去了。”
    周悬笑得直拍大腿,“如果你以后也碰上个刺头,不如撺掇姓宋的去给检察院打工,虽然外快赚的不多,但至少对得起良心。”
    江倦笑了笑,朝周悬一摊手,要他的打火机点着了烟,“你知道我干不了这活,制毒贩毒的落到我手里就是个死,没有上法庭的机会。”
    周悬的笑容迅速褪去,他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江倦,“你该融入正常的社会生活了,收敛收敛你的煞气吧。”
    他去到江倦身前,仔细端详着他这张与故人无比相似,此刻却找不出任何熟悉痕迹的面庞,心中无奈化作一声长叹。
    他看出来了,现在的江倦在竭力改变身上所有与江住相同的东西,回归正常的生活后,那些曾经日日夜夜聊以慰藉的情感寄托终究变成了一把会反伤他的尖刃利器,让他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其实……”周悬声音沙哑,摸着鼻尖咳了一声,避开了他的目光,“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你没必要给自己戴起沉重的枷锁,江住的离开我们都很痛心,但这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你没有想过,就算你没有参与到国安的调查与潜伏中,江住也会遭遇后来的一切,你只是把你们兄弟二人的命运推回了正轨,只是把他应有的命运还给了他,没能替他死去从来就不是你的错,你何必以此折磨自己呢?”
    江倦听着他的话,连烟都忘了抽,烟雾袅袅缭绕,无暇弹落的烟灰掉在腿上,烫得他一缩手。
    周悬迅速帮他拍掉裤子上的烟灰,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他不会再做出任何回应了。
    没想到那人却轻声道:“但如果不是我不懂事,从小到大一直喊着要给爸报仇,无形之中给了他太多压力,他也不会一门心思追查那起旧案。我从很多人身边夺走了他,我从来都不无辜啊……”
    周悬无语凝噎,他一直怀着这样的心思,能走出来就怪了!
    可周悬也清楚,旁人无论多么努力都走不进他的心里。对江倦而言,在过去那些年里,身为江住好友的自己早就成了他为隐藏身份而不得不远离的人,那时的影响会留存很久,或许终身存在,那么就需要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走进江倦心里,成为他的支柱与明灯,带他走出那遍布黑暗与血腥的漩涡。
    那这个人会是……
    “我擦,你在这儿蹲着干什么,我媳妇儿呢,啊?我媳妇儿哪儿去了啊!!”
    一声咆哮传来,夹杂其中的还有激烈不休的狗叫声。
    江倦叹了口气,“家犬又闹起来了,见笑了。”
    周悬眼角一抽,表情有些扭曲,“我……你……我应该就送了你一只警犬吧,另一只哪儿来的?”
    “不请自来的。”
    两人刚出书房的门,就见萧始和守在楼下的哮天打了起来,一人一狗闹得正激烈,满天狗毛乱飞。
    后来愈演愈烈,哮天围着沙发转了起来,萧始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还喊着:“你别跑!你到底在这儿给谁望风呢?我媳妇儿到底在上面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周悬一拍额头,被这景象噎得说不出话,“他这种情况应该是死了进医学教材,活了进世界纪录吧?是不是劝狗会更有用一点儿啊?”
    江倦叹道:“你没看出来狗都不跟他一般见识么。”
    周悬点头道:“果然,二哈最好的饲养方法就是养在别人家。”
    看着还在客厅里兜圈子的一人一狗,江倦终于忍无可忍,倚着栏杆斥道:“萧始,我不太懂傻子,精神病院和疯狗收容中心你自己选一个吧。”
    萧始一听见他的声音乐了,“没事儿前妻,我懂你啊!”
    江倦:“……”
    周悬瞟着江倦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冷静,我可不想亲手逮捕你。”
    萧始终于放开了哮天,隔着半层楼对江倦哭唧唧:“前妻,我做春梦梦到你,伺候你的时候每根脚趾头都在用力,醒来却发现空床孤枕,你怎么忍心啊……你一句话不说就跟别的男人私会,我心好冷啊,这漫漫长夜没你相陪,真是太寂寥了,快上我这儿来,别跟那有夫之夫鬼混。”
    江倦冷笑道:“冷?你尿被窝里就不冷了。安静?把楼底下电动车都摇响就热闹了,还会有派出所民警上门关爱精神病患者。”
    周悬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萧始,又对江倦道:“要不毁尸灭迹吧,我算共犯,不抓你。”
    江倦心领神会,“动手。”
    两人都是身手矫健,江倦从楼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周悬则直接扶着栏杆长腿一跨,从二楼径直跳下来,两面包抄,萧始毫无反手之力,立刻被掐着后脖颈按在沙发上嗷嗷惨叫着挨打。
    江倦边抽边骂:“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一架打完,萧始身心俱疲,另外两人则是通体舒畅,正要坐下来一叙心得,江倦的手机忽然响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座机号,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接起电话,对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向他宣布案件陷入了迷局:“江副,被害人的电脑出现了一点状况,您方便现在来一趟局里吗?”
    “什么情况,简单说说。”
    “被害人设置的闹钟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罗翔老师真传的宋律杀疯了。
    继续昨天的话题,为什么你们都想看船照!很危险的啊!!会蹲橘子的啊!!听说有多涩就蹲几年啊!!(不是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想看哪个名场面,是萧始的手机壁纸,还是当年这牲口犯浑的罪证(x),或者其他什么想要的场景。
    找到了一个画风特别特别特别戳我的画师太太,我一定要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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