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就是逊啦

    因为雪来跟不上学习进度,这几天晚饭后沉燕堇都会主动帮她辅导功课,当然了,一个工作多年的成年人是不可能还记得高中题目怎么写的,沉燕堇的第一次辅导有些手忙脚乱,等他好不容易解出了所有题目,已经到了睡觉时间。
    学习可以慢慢来,身体健康最重要,所以,第一天晚上雪来的作业是他写的。
    经过几个白天的恶补,今晚的沉燕堇确定他可以胜任辅导老师的工作,然而在雪来回家放下书包后,她却说
    “我不想上学了”
    这就是为人父母的心情吗,沉燕堇捂住了胸口,提醒自己青春期的孩子不能打,要好好沟通,耐心交流。
    “为什么?是在学校里受到欺负了吗?”
    雪来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想去了”
    说完,她露出了有些犹豫的神色,然后叹了口气,把书包递到沉燕堇手里
    “算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帮我把生物作业写了吧”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雪来回过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字不要写得太好看”
    “…………”
    一旁有眼色的佣人默默接过沉燕堇手中的书包,递上一杯热水,沉燕堇吞了几粒药片,感觉身体好受了些,他摇了摇头,一副无奈至极的表情,眼里却又带了几分笑意,对在沉宅工作了二十几年的佣人道
    “真是……和姐姐一模一样”
    佣人不答,心里也深以为然。
    ***
    “欸,你听说了吗?”
    换篮球服的时候,纪筹听旁边的男生在偷偷讨论
    “高二有个女生昨天把她男朋友的屌剁了”
    “我也听说了,真的假的,我昨天放学还看到她了”
    “我家就住那个旅馆附近,昨天来了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肯定是真的”
    “不会吧,什么深仇大恨啊”
    “社会新闻不是常有吗,出轨渣男被剁屌”
    纪筹随口说了句,得到了两个男生不赞同的目光
    “但这里可是学校”
    “纪筹,那个女生是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处男斩”
    “听说是家里困难辍学几年回来上学的,她不会之前是混黑社会的吧?”
    “哪有那么多黑社会”
    纪筹换好了衣服,“行了,动作快点,比赛要开始了”
    …………
    与此同时,雪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几乎每一个进教室的学生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然后在她看过来之前赶紧移开视线。
    “那个,沉雪来,邹远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女生A犹豫了很久,终于抑制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谁?”
    雪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女生A。
    “你男朋友啊,你昨天还报警抓了他”
    女生C小声嘀咕,雪来哦了一声
    “他进医院了,我知道了,不过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有事吗?”
    “那你知不知道邹远是因为什么住院的?”
    女生B不想直接说出那个字,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他下面受伤了,听说是你干的”
    “对啊,是我干的,昨天他不是想强迫我吗,我就把他老二反手拧下来喂他嘴里了,原来他没失血过多而死啊”
    雪来语气轻松地说出了让周围男生菊花一紧的恐怖言论,旁边的几个女生也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怎么可能,这犯法了吧”
    “好像是哦,我应该能判个故意杀人罪了吧”
    雪来故作沉思的样子,一个男生忍不住说了句
    “肯定不是你干的,不然你怎么可能还坐在这里”
    话音刚落,班里不少人松了口气,大多数人都过着普通平淡的生活,不清楚这个社会的暗面,所以宁愿相信身边的同学是倒霉遇上了报复社会的疯子,也不愿相信故意伤人还能逃脱法律制裁的人就在他们身边。
    雪来耸耸肩,没有戳破他们自欺欺人的说法。
    下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意思意思让学生们跑了两圈,然后就原地解散了。
    篮球场上高叁的两个班级在打比赛,不少人去围观,雪来远远地看了一眼,径直走向医务室,正打算换衣服的时候,一个穿着球衣的男生走了进来,有些自来熟地说
    “你身体不舒服吗?校医好像不在”
    雪来没理他,她躺到了里面的单人床上,并且拉上了床帘。
    唰的一声,床帘被拉开了。
    “听说高二有个专门转学过来睡处男的,说的就是你吧?”
    雪来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否认
    “怎么,你是处男?”
    “我是啊”
    男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叫纪筹,高叁十班的”
    眼前的男生面孔白净,一双狐狸眼显得有些精明的样子,宽松的球衣显不出腰围,不过他胳膊上有些肌肉,体能或许不错。
    “把衣服换了”
    雪来没有和他废话,“我只有现在有空,去外面的旅馆”
    十分钟后,一身运动服的雪来翻墙离开了学校,在附近的旅馆开了间钟点房。
    又过了五分钟,换上了休闲装的纪筹走进了房间,雪来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对他扬了扬下巴
    “去洗澡”
    “这么快?我忘了买套了”
    虽然这么说,纪筹还是身体很诚实地往浴室走,里面还残留着湿热的水汽,看到雪来换下来的贴身衣物,纪筹犹豫了下,他没有捡起来干些猥琐的事,而是有些后悔了。
    太容易了,不会有什么陷阱吧,难道她其实有性病,故意专门找学生约炮?
    磨磨蹭蹭洗干净身体,纪筹穿上浴袍走了出去,雪来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床单上摆着一个没开封的避孕套
    “动作快点”
    “………那个,你怎么能确定我是处男,万一我骗你的呢?”
    大脑快速运作起来寻找合适的开溜理由,纪筹试图拖延时间
    “是吗,我看看”
    说着,雪来从床上站了起来,叁两步跨到纪筹面前,面对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女生,纪筹的喉结动了动,有一瞬间他想夺门而出,然而在和女生约炮的过程中突然害怕逃跑,这样的事说出去恐怕只会引人发笑,所以纪筹放弃了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
    面子这种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浴袍被扯开,半勃起的性器被握在手里,纪筹心知他是跑不了了,龟头上的包皮被揭开,冠状沟被柔软的指腹抚摸的感觉有些刺激,差点呻吟出声,纪筹连忙咬住了嘴唇。
    两个卵蛋被她像是盘核桃一样盘了一番,茎身上凸起的脉络也被摸了一遍,性器被刺激得彻底抬起了头,马眼溢出了些许透明液体,见雪来用手指沾了些放在眼前观察,大脑擅自幻想出女孩舔手指的画面,纪筹不禁咽了咽口水。
    “是处”
    雪来根据纪筹的表情和反应得出了结论,纪筹却忍不住想,难道她真有专门的分辨处男的能力?
    “把套戴上”
    雪来重新回到了床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对方也挺漂亮,纪筹有些费力地把勃起的性器塞进了避孕套里,被紧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耐,恐怕等会再受点刺激就会秒射,出于男性的自尊心,纪筹决定再拖延时间缓一缓。
    “那个,你刚刚怎么看出来的啊”
    “哪那么多废话?”
    看他的大小也不是拿不出手,怎么一直磨磨蹭蹭的,雪来不耐烦地把纪筹推倒在床上,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她跪坐在纪筹的胯间,手指撑开阴唇把那根挺立的性器送进去,体内传来填充感,她支起上半身,刚想动一动刺激阴道口附近的敏感带,体内的东西突然软了下来。
    “废物”
    雪来冷下脸骂了句,身下的男生默默用胳膊挡住眼睛,似乎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
    纪筹觉得这不是他的错,他是第一次,男生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太久,而且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她之前还又摸又蹭他的老二,是个男的都忍不了多久好吧。
    可惜他内心的辩解无法传递给雪来,见她已经开始穿衣服,纪筹从床上坐起来,弱弱地开口问
    “能不能再来一次?”
    对方没理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被孤零零留在床上的纪筹一时倍感凄凉,原本的目的没达到,还被拿走了宝贵的第一次,甚至还被质疑了性能力,如果这是一笔买卖,那他真是赔得血本无归了。
    不能就这么结束,纪筹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飞快地下床换好衣服,他打开手机,屏幕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在快速移动着。
    趁放在对方身上的定位器还没被发现,纪筹赶紧冲出了旅馆,骑上停在旅馆外的摩托车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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