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舔又蹭

    夏至,是江桥的生日,也是她和初恋男友恋爱七周年纪念日。
    这一天,江桥收到男朋友送来的大礼——他和自己的好朋友梁欣若滚到了一张床上。他们赤身裸体的在她精心布置一个多月的婚房里缠绵,被抓个现行。
    这两个她最亲密且信任的人,恬不知耻地背叛她欺骗她。
    到底是意外让她遇见还是有意安排,江桥也说不清,她只觉得很恶心。
    看着耀武扬威的昔日好友,江桥当机立断甩了顾家贺。
    因为不肯服输,她始终撑着一口气,照常过日子。
    却不曾想没脸没皮的前男友将她养了七年的金毛扣下,狗屁的爱情和见鬼的友情没让她垮掉,心爱的金毛被抢走让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操蛋的人生。
    压抑的情绪得以发泄,她终日以泪洗面,与酒为伴。
    本以为不会再有比这些更倒霉的事发生,怎么着也该轮到她触底反弹。
    只是人生处处是意外。
    分手叁个月,前男友与出轨对象步入婚姻的殿堂,他们七年都跨不进的坟墓,梁欣若叁个月就做到了。
    那天她心里藏着事,手机也没带就独自一人跑到家附近的河边散心。江桥有轻度近视,可她确定有人溺水。
    在一天最热的午后两点,头顶上的太阳火辣地散发光和热,走在树荫底下远处反射来的光明亮刺眼,一时间头晕目眩。
    河边只有她一个人,她担心水里的人撑不了多久,仗着自己会游泳,毫不犹豫跳进河中打算亲自救人。
    可到头来,不仅人没救上来,她还为自己的莽撞搭上性命。
    不知道前世国家有没有给她颁一个见义勇为奖,拜托相关单位一定要为她正名,她是救人离世的,不是因为前男友结婚深受打击而想不开跳河!
    溺水的感觉很糟,夏日里冰冷的河水涌入口鼻刺痛她的鼻腔,意识逐渐模糊,她的呼吸与求救声淹没于水面。
    起起伏伏间,远处的高楼大厦摇摆着出现又消失,河面很平静,只有她无力地挣扎腾起的水花。
    她扑腾了很久,泡在水里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手里紧紧揪住落水者的衣服不肯放开,灰色防晒衣在水面铺开将人完全盖住,江桥看不清衣服底下的人。
    水里的人从她在岸边高喊呼救到此刻冒险游过来短短几分钟,从始至终一动不动,恐怕早已没了呼吸。
    彻底陷入黑暗前,江桥认为世上大概不会再有比她更倒霉的人。
    一切都偏离预期。
    她相信人能够转世投胎,可她的情况有些怪。
    "啊…你轻点。"屋子里响起暧昧的低吟,吟哦婉转。
    她的分心让谭路洲不满,皱着眉头用两只手指捻住她的阴蒂来回摩擦。
    江桥敞开的阴部经过长时间的逗弄敏感异常,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
    他刚刚给她舔过,原先紧闭的穴口在他的舌尖探入舔舐过后微微分开,露出嫩红的软肉,有水从更深处流出附着在穴口。
    江桥身子软乎乎的,颇有些意乱情迷,穴道内酸痒难耐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出晶莹的液体,她不安地扭动腰肢嗯嗯啊啊地呻吟,好痒。
    谭路洲前戏做的很耐心细致,他吻了她很久才脱掉她的衣服,又舔又蹭,还未真正插入江桥已经泄过一次,扩张好的穴道湿润滑腻,内里绵软成一摊水,只等肉棒插进来填满她。
    充血肿胀的阴蒂在他的手下挺立,从穴道流出的液体打湿他的掌心,透亮的水湿答答粘在大腿根,慢慢滴到床单在浅色的布料上晕染开一小片水渍。
    "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因为被我摸的很舒服?"谭路洲发出的声音暗哑低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观察她在陷入情欲时脸上透出那抹漂亮的潮红。
    江桥从耳边感受到他鼻息里急促的呼吸,那带着情欲的热气喷在颈窝,痒痒的发麻。
    谭路洲用领带捆住她的脚踝,分开绑在床两侧,在她腿心缓慢揉弄的大掌力道刚刚好,不会太重让她觉得疼,又不会轻的抓不住快感。
    江桥舒服的半眯着眼睛,手指在床单上摩擦,嘴里哼哼唧唧。
    "好舒服,但是能不能先别弄外边了,松开我,快点进来,嗯…"
    她的娇喘声让谭路洲顿时小腹紧绷,腹部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皮肤下的青筋凸起看起来颇为凶残,阴茎胀大阵阵发痛渐渐还有继续增大的趋势。
    但想要做的舒爽,前戏必须足够耐心,她那里太小了,如果不彻底放松下来,他根本挤不进去。
    第一次没有经验,做完以后她下面肿了好几天,走路都会扯到腿心,从那以后,只要做爱,谭路洲一定会先给她舔软了,确保她的小逼能吞下他身下的巨物。
    现在她的叫声像小猫一样娇软,谭路洲知道这是被伺候的舒服了才会发出的声音。
    低头解开她脚踝上捆绑着的领带,挥手丢到一边,他跪在床上,伸手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明晃晃的光线下她的私处没有半点遮挡,稀疏的毛发也沾了一点水,她就这样将自己的身体敞开在男人眼前。
    他看的认真,转身拿避孕套也没移开视线,江桥先害羞起来,趁着他戴避孕套时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腿,顺势踩在他的胸肌上而后夹紧了腿心。
    谭路洲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似笑非笑。
    "要我进去还夹的那么紧?不怕被操烂。"
    江桥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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