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谢源源一边回应激烈的吻一边在心里唾骂孟松雨。
    这可是在她家里,他怎么敢的啊?爸妈一会出来要是捉到奸,该怎么解释啊?大过年的,孩子犯一点小错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吧?要打也该打他!他年龄这么大还为老不尊,欺负小孩子。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孟松雨狠狠咬住她的下唇。
    “嘶——很痛诶!”谢源源气呼呼推开他。
    “那不是买给小棉的,”孟松雨脱口而出,“是我买给你的。”
    什么,他又在胡言乱语什么啊?平白无故他为什么要送东西给她啊?
    “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想买给你。”他说。
    谢源源笑他神神叨叨,言情小说里的土味情话放在现实生活里还是有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但谢源源没有计较,只是扒着他的领口质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到你戴着它的样子。你戴着它坐地铁上班,戴着它迎着夕阳回家,它替我陪着你感受春天的第一阵清风,轻嗅夏日里第一股花香,秋天的落叶会落在你耳畔,它帮我抚平你的发丝,冬季的飞雪擦过,它和你共享寒冷。
    所以我想把它送给你。
    但是孟松雨并没有讲话。
    “好看,很衬你。”沉默许久后孟松雨道。
    孟松雨在欲望的海潮里起起伏伏,像是挣扎的落水者。他勉强睁开眼,只看着谢源源含着他孽根的模样就能射出来。
    偏这人不知节制,吞吐着,吮吸着,他的魂被抽干了大半。
    几分钟前孟松雨的话刚从嘴里冒出来,谢源源像是魔怔了似的,扯开他的裤子就撸动起来。
    他自知没有什么自控力,分明清楚自己身处何地,还是放任下面硬了。
    孟松雨装模作样地拒绝,反抗。他其实一只手就能把谢源源捞起来,但他只是轻轻地推她,欲拒还迎地想把人从自己两腿间拽起来,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其他,反而促使谢源源吞得更深了。
    “嗯……”
    不同于女人婉转的呻吟,孟松雨的叫声明显有点压抑的滋味。像个扛起生活重任的大力士,是一种带着正义感的色情。
    谢源源喜欢听他的声音,也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窘迫。
    她用舌尖去舔舐马眼,等一两滴晶莹的液体冒出来的时候又用力吸,手底下还偷偷揉捏他的囊袋。
    孟松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握住她手腕的手也越收越紧。谢源源被她捏得很痛,可又沉迷于自作自受的痛。
    她的嘴唇划过茎身,像亲吻,又像躲避。她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偷偷用虎牙摩擦他的龟头。她看他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竟然还有点不服气,含住下面的一粒,企图让他惊醒。
    但孟松雨只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女孩微微凹陷的脸颊,那是因为她要裹紧他的阴茎。他发现她的唇愈发艳丽,肯定是茎身暴起的血管摩擦得她又痒又痛。他似乎从她的眉间琢磨出一点难耐,肯定是她也有了欲望。
    孟松雨这一次实打实拉起谢源源,趁着自己的肉棒还水淋淋的,脱掉谢源源的下衣干起来。
    女上的姿势才是最符合女人感受的。不仅能够插得更深,阴蒂也能在男人的小腹来回磨。只是需要自己出力,谢源源有些不满。
    她被顶得一颤一颤,还想开口讲话。但她的嘴巴早早被孟松雨捂住了。
    “唔——唔……”
    孟松雨怕进屋睡觉的夫妻俩听见,更怕谢源源乱喊乱叫,于是干脆主动采取措施。
    好舒服,她想。即使被捂住嘴巴也很舒服。她勉为其难原谅了孟松雨的粗鲁。
    孟松雨射出来的时候谢源源高潮了两次,耗尽精力,早已伏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了。可茎身没有立即抽出来,她穴里明显感觉一跳一跳的,带着些温温热热的液体,又引出了那么点痒意。
    他看人迷迷糊糊,只好直接把人抱起来,下面那根塞在穴里,悄悄往房间走。
    谢源源在床上躺好,他慢慢抽出,白色的精液顺着花缝溢出来,穴口翕动,可怜兮兮。孟松雨拿几张纸擦拭,结果白色的流出来了,接着又开始流透明的。
    又开始了。
    刚才那次本就是意外,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了。孟松雨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花核,谢源源在被子里哼唧几声。
    他吻住被窝底下人的额头,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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