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分钟也很棒了。”
    孟松雨停下手里的活计,面无表情,他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唉,这就是男人,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谢源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真诚一点,眼神坚定一点,“我说,其实照你这个年龄,能硬起来的都是凤毛麟角啦!”
    夸你总可以吧?
    孟松雨没吭声,低头用纸巾擦了擦手指,随后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狰狞的阳具上。谢源源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又硬了,或者说,中年人连续勃起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就被人抓住脚踝拽到床尾。
    “诶诶诶,你干嘛?”谢源源脚蹬在他腹肌上,边反抗边用脚趾揩油。身材的确不错,不是那种油腻的肥,也不是过分发达的肌肉,薄薄一层,却很有安全感。可惜中看不中用,她也不打算再陪他来一次秒射的游戏。
    孟松雨知道刚刚那次有点快,但他也算事出有因。离婚十多年他没怎么找过对象,真枪实战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但怎么能让个二十多岁的小孩给嘲笑了。
    “操你。”他说。
    直白的下流比隐晦的色情更能催化人的神经。谢源源刚擦干净的小穴又湿了。
    他拿龟头研磨花缝,又有几下“不小心”蹭到阴蒂,那双手也正如谢源源刚才意淫的那样,握住一边乳肉,大力捏揉。
    “嗯——”快进来呀!这又是在干嘛。
    孟松雨垂眸看着她,微卷的长发铺在床上,眼神迷离,脚丫子翘起来,想勾着他快点进来,但他没理睬这些,只是低头叼起另一只乳房。
    “啊!别……”
    牙齿轻轻的咬,眼泪涌上眼眶。胸部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她喜欢看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以最卑微的姿态进行最原始的活动——哺乳。这种征服感与满足感会填满她。
    孟松雨听她喊停,可男性欲望的本能告诉他不用停。他还顺便用手捏了捏她的臀,勃发阴茎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唔,慢一点……慢,慢一点。”上半身酥麻不断,下半身又突然被硬物填满,快感冲破意识,口不择言想让他慢下来。
    孟松雨嗤笑一声,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刚刚不够爽,现在又让我慢?”
    哦,生气了。
    谢源源抬手点了点他的乳头,扒拉两下算是挑逗,“叔叔。”
    又来?
    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总是控制不住火冒叁丈,她知道自己听不得这两个字,非要一个劲地喊个没完。身不由己的感受又在孟松雨心里蔓延开来,道德,伦理的枷锁再次束缚肉身。他气愤,他狂怒,他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泄愤,但他最让他发觉摧枯拉朽的是他发现这枷锁照旧禁锢不了梆硬的肉刃。
    他气冲冲地顶来顶去。
    男人都是这样喜怒无常吗?谢源源想不明白,刚叫了声叔叔后他分明是慢下来了点,怎么又跟冲锋陷阵似的。
    其实也无所谓,挺舒服的。
    肉壁被硬生生刮蹭着,茎身离开时还带着点藕断丝连的滋味。臀部的那只手这阵跑到前面去了,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花核。
    阴蒂是女性快感的主要来源,所以孟松雨的指腹刚一碰到,谢源源狠狠地收缩下体,夹得他倒吸一口气。
    “别乱夹。”
    奥奥,不好意思,尊重男人的尊严。
    “那你别乱摸!”
    突然逼仄的紧致其实孟松雨也乐在其中,他拎着谢源源,让她翻了个身,肉棒也在她穴里翻了个角度。他一面捣,一面把人撑起来,头埋在她脖颈,咻咻地舔舐耳垂。
    后入总是更深,谢源源随着律动被顶的一颤一颤,从身后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两只乳房小白兔一样,在空中一蹦一跳。
    孟松雨发泄般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握住一只奶,揉搓起来,时不时刮一下挺翘的乳头。
    “唔……”灭顶的快感冲上天灵盖,谢源源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这老男人不要梅开二度,如果他再一次在紧要关头提前射出来,她真的会反手一耳光然后明天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实名举报他早泄。
    好在这一次不负所托,她倒在孟松雨怀里发抖抽搐的片刻,后者轻轻揽着她,小幅度抽插。
    谢源源的贤者时间来的尤其早,吃饱喝足的女孩懒得伺候妄想重振雄风的男人,软绵绵地靠着人家,哼哼唧唧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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