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招供宴3
唐杰说:“想必大家伙都知道,最近安东境内发生了几起非常恶劣的杀人案件,而且都是抛尸案。”
“这些尸块,就是我们之前,跟近几天发现的所有尸块,很奇怪的是,一开始我们以为这些尸块都属于一个人的,因为每个尸块的切断处,两个尸块完全可以融合到一起。”
“可是后来我们发现,这些个尸块之间,都是经过泡发处理的,他们用了一种配方,将尸体边缘模糊化,导致两个尸块之间,可以随意拼接,这也严重的误导了我们调查方向,直到最后,我们找到了两个证人,这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唐杰冲着场外摆了摆手,剑封喉带着几个人,推着三口棺材从场外走了进来。
棺材落地,他们将棺材盖子掀开了,里边是三具已经发臭的尸体,但好在还可以看得清大概的尸体轮廓。
唐杰说:“台子上的这些尸块,分别属于这三个人的,而且就连他们的服装纤维,还有切面都可以完全吻合,这就证明有人曾经盗过墓,盗墓的原因是为了尸块,而且这些尸体都是刚死的人就被偷走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位先生就是豁上命了,也得给自己的媳妇报仇的原因。”
聂晓婉也跟了上来,从身后拽出来一个人。
她跟那人说道:“告诉大家,你是谁,是干什么的?”
“我是秦洪的老邻居,还有政府办公的黄主任,俺们都是一个村的,这次来安东就是为了投靠他们的,就这些。”
“好,下边的我来说。”
聂晓婉说,头天晚上她跟唐杰回家的时候,半路被人拦住了,都是东洋人,应该是那个会社的打手,说是要教训一下他们,没想到他们嘀咕了聂晓婉的实力,结果全都被聂晓婉放倒了。
当把他们当中说了算的抓起来之后,聂晓婉才了解到一件事情,他们最近之所以在安东猖狂的横晃,那是因为他们是有目的而来的。
具体什么目的,聂晓婉没有武断的说出来。
反过来她却说道:“我之所以把这人拎出来,是想跟大家证明点事情。”
他冲着陆先生摆手道:“你过去,不要跟他们说一句话,也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就按照你认识的秦洪跟黄主任,把东西分别送给他们。”
陆姓男子点头应允,他刚要动弹,聂晓婉又将他拦住了。
她写好了两张字条,背对着秦洪跟黄主任,只将字亮给大伙看,随后又给陆姓男子看了。
“记住哪张上边写的什么了?”
“记住了,这个……”
“别说话,我把字条放进两个筐里,你知道哪个是哪个,只要对号入座,真实的放进去就可以了,待会再给我们认个人,你就可以下去领奖励离开了。”
陆姓男子极其兴奋,他立马点头应道:“放心,保证不会出问题,我也绝对不会认错人。”
他拎着手里的筐,将两个筐分别摆在了黄主任跟秦洪跟前。
随后他笑了:“你们两个我还认不出?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老秦右手有块胎记,当初为了好看,还特地将胎记割掉了,现在还有一块大巴。”
“你?”
“黄主任当然是个胆小老实的人了,你后脖颈的那个三角痣可是登天痣,人家算命的可说了,你将来前途无量。”
聂晓婉让他回来了,随即拍了拍手。
洪云还是将麻袋扔到戏台子上,从麻袋里钻出来一个脑袋。
陆姓男子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喊道:“哎呦,这不是秦家媳妇么,怎么会被装进麻袋里了?”
哑女还是比比划划的,支支吾吾。
聂晓婉笑了:“陆大哥,你可以了,下去领赏钱吧。”
周全慢慢的走到台前,很清闲的点了支烟。
此时,台下有人起哄。
“你消失了那么久,弄出这么多幺蛾子,又是尸块,又是法医,又是证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呀,最近安东出了那么多的事儿,还死了那么多人,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周全笑了:“大家稍安勿躁,这个事儿,我还得给大家讲个故事,故事讲完了,我再给大家上盘大菜。”
“你快点吧,再磨叽天就快黑了,谁愿意听你在这胡说八道。”
“就是,案子要是破不了,赶紧换人。”
岸田浩二起身道:“智囊先生,我对你们目前所调查的消息感到质疑,因为我的哥哥明明就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他的尸块也找到了,我敢确定那些尸块里有一块就是我哥哥的。”
周全笑了,他指了指岸田浩二,手型忽然间变成了手枪。
“别乱说话,待会会给你个完美的答复。”
“什么待会,我现在就要你给我解释,不然的话我们决定马山离开,你们无权限制我们的自由。”
周全道:“我们也没限制你的自由啊,是他们不让你们走,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岸田浩二起身要走,身后的黑衣人子弹咔嚓上膛。
“别动,动了老子真不客气。”
岸田浩二瞪了眼周全道:“还说不是你的人?”
周全道:“我真不认识他们,我说话他们又不听。”随后他冲着那个黑衣人说:“我让你们立刻马上把他放了。”
黑衣人用枪指着周全道:“别废话,赶紧讲故事,我们要听故事。”
周全摊开双手:“没办法,你还是坐下吧。”
他随后向人群中打了个响指,王序手里抱着几份资料走上了舞台。
周全道:“告诉他,第一个尸块为什么不是他哥哥?”
“哥哥,通常都当男性来讲,我不知道你们东洋人的哥哥是不是男性?”
岸田浩二说:“废话,这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那就好,我可以证明,政府大楼发现的尸块是个女性的,而且这个尸块的主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就是剑封喉刚刚过世的妻子的。”
“你放屁,当时法医都证明了。”
周全道:“法医?安东警署当时哪有什么法医,那不过是早十年间,清政府末期做过几天仵作的人搞得,根本就没有信任度。”
“那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