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昏君没跑了

    要想全国都吃上雪花盐,算上炼制运输,起码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反正过年前,家家户户都能吃到平价的雪花盐。
    因为雪花盐的问世,谢琅的声望值在一点点的……消失,毕竟是负数嘛。
    她觉得未来吞噬的这个系统是西贝货,毕竟没有听说谁家的系统还能成为负数的。
    当然这也有好处,通过声望值,可以知道自己在大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之前那一百多万负数,足以证明她是个“昏君”了。
    户部主事回到京城后,将那些雪花盐带到了宫里,呈给谢琅交付圣旨。
    朝廷其他官员看到这白的晶莹的盐,细的令人爱不释手,纷纷盛赞谢琅的功绩。
    同时,他们也想到了之前谢琅交给工部的水泥,虽然不知道这是何物,想来应该不是没用的。
    一个煮盐法就已经让他们全体震惊了,水泥这个不知名的东西,也让他们期待起来。
    “按照惯例,陛下的万寿节其他三国的人,再差也要派遣使臣前来庆贺,今年陛下取消了寿宴,不知道对方是否还会派遣使臣过来。”散朝后,礼部尚书拉着苏颍唠叨着。
    虽说苏颍只是吏部尚书,比起敬王的这位户部尚书稍显的不够看,但如今敬王并不在京中,再加上陛下对苏颍也很是看中,朝臣们有事都喜欢和他说两句。
    苏颍前几年都是在牢狱内过的,陛下的万寿节他知道的很少,可先帝时期,但凡其他几个国家的陛下万寿节,大周也会派遣使臣,带上厚礼前往庆贺。
    只那时大周还算是有点底子,比起另外三个国家却不够看,他们也无法,毕竟国力虚弱,没人看得起你。
    即便维持着表面的礼仪,私下里也不会带你玩。
    “前几年是什么情况?”苏颍问道。
    礼部尚书叹口气,“能如何,最初殿下登基那年,其他三国倒是派遣使臣来过,后来这几年那边并无动静。”
    苏颍并不意外。
    别看大周的盛京是最繁荣的国都,没有出过大周的百姓,或许对盛京充满着无尽的幻想,然只要开阔了视野,看到其他三国的繁荣,就知道大周在其他三国的眼里,那就是路边的乞丐。
    他们所谓的国都盛京,比之人家的县城还差不多,以前来到大周的其他国家的使臣,私底下没少笑话大周。
    可能在大周还算是繁荣的时候,会有别国的商队来这里做买卖,自从先帝登基后,直到现在,几乎没有国外的商队出现在大周境内了。
    没人来欺负大周这自然是好事,可原因是因为大周穷的他们看不上,这就让人心里不是滋味了。
    “如今还未有动静,咱们也莫要着急,先按下心来,看情况再说。”
    礼部尚书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可嘴上这般说,两人心里也都清楚,大周在周边几大强国的眼中,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以往陛下万寿节都不见使臣来往,这次恐怕也不会例外。
    那又如何,他们暂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带到大周有一日繁盛起来,说不定就有了一定的分量。
    如今的大周民生凋敝,最要紧的就是养民生息,遗忘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若其他国家始终惦记着他们,结果恐怕会很惨。
    毕竟人家太强盛,动辄都有百万大军,他们全国的男人都拎出来,恐怕也找不出十万个会打仗的。
    眼见谢琅的生辰来临,敬王也千里迢迢的赶回京城,虽说他已经得知今年谢琅不准备大摆宴席,可作为谢琅的兄长,还是要回京的。
    为此沿途回来,他遣林管家给陛下和谢宸分别买了一些土特产和小玩意儿,毕竟贵重的东西,那俩人从来不缺,反倒是他手中的银钱花的七七八八。
    说是大周唯一的王爷,可他的条件比起很多朝臣都不如,尤其是姚太后掌权的时候,日子过得更是紧巴巴的。
    也就谢琅执政,他一方面在外担任监察使,一方面还兼任户部尚书,这才拿到了两份俸禄。
    谢琅的万寿节,朝廷休沐。
    一大早,她就来到御膳房,只因前几日她让人在御膳房这里,盖起了一座土质的烤炉,专门用来烤制蛋糕的。
    和御膳房总管说了蛋糕的做法,说道白糖的时候,御膳房的人还在懵懵然。
    “陛下,何谓白糖?”
    “……”谢琅微微一哂,是了,如今还没有白糖,却有营养价值很高的红糖,“那就用红糖替代。”
    “是!”
    御膳房的人按照谢琅的意思,一点点的制作面前的蛋糕,蛋糕胚做了还不止一个,想着午膳前,让人把新出炉的蛋糕,给京中的官员家里送些,也算是与她同庆了。
    谢琅自己的生日并非九月里,而是农历的七月初七,这个生辰自然是女帝自己的。
    随后简单说了之后的做法,她就领着在一边偷吃的谢宸,慢慢走回了勤政殿。
    没有白糖不碍事,明年再派人种植甜菜提炼就可以了,红糖本身就极其稀少,白糖还没有问世,食盐之前几年更是被姚家给把持,这个时代更是连辣椒都没有,肩头的担子真的是沉重无比呀。
    临近中午,敬王带着林管事进宫。
    “皇兄这些日子车马劳顿,瞧着清减许多。”
    “劳陛下惦念,臣并无大碍,特进宫来恭贺陛下万寿无疆。”
    “别那么多虚礼,皇兄坐吧。”
    “谢陛下。”
    一番见礼过后,两人在偏殿内聊着国家大事。
    “皇兄这一路,百姓对于田产是否颇多怨言?”她心中早已有数,到底是没有亲眼所见,就怕下面生动乱。
    敬王心里觉得陛下这件事办的太过仓促,一路所经之处,不少百姓私下里对朝廷自然是诸多抱怨,不少人都说倒了一个姚家,却换来更严苛的压榨盘剥。
    之前他们感念陛下斩杀姚家,后来更是演变成皇家与外戚之间的“狗咬狗”、“黑吃黑”,说朝廷根本就不给他们半点活路,若非地方官府还有几分行动力,指不定是要引起民变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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