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微h)
这是涅柔斯蹲守的第七天,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来这个只有她和人类女孩知道的海草堆然后静静观望着宫殿的大门,她有意避开了塞壬进出的时间,几乎一整天都待在这里,饿了就拽几根海带啃掉,她毫不夸张的说这个海草堆都快被她啃秃了依然没有看见那道身影从门口出来。
'难道是她被囚禁起来了吗'涅柔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却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她非常清楚他们这个族群对于外来者的排斥更不用说这个外来者居然和他们的王结合。
一年前她不知道陪着爷爷参加过多少次因为人类女孩的身份而聚集了所有长老的集会,虽然最后老家伙们看起来妥协了但那也是因为塞壬的手段已经让他们无话可说了,他们试图让王亲手终结伴侣这件事本来就匪夷所思了,塞壬狰狞的脸色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发生太突然,当天多少要死几个激进的老头。
而且想到塞壬后来对人类女孩做的事她就忍不住战栗,也就是从那次起涅柔斯甚至很难对塞壬保持表面上的尊敬了。
她惧怕他的力量但又厌恶他的残忍,塞壬他即使违背伴侣本意也要达到目的在涅柔斯看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涅柔斯决定溜进去看看,这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那些守卫不过是塞壬从军队调来的普通士兵而已,其实根本起不了什么护卫作用,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警告有些族人不要靠近这个地方罢了,也没有人在察觉到王的警告后还敢靠近这里的。
涅柔斯摆动尾巴不停往下游,宫殿建立在一座山脉上下面就是整片海域最深的海沟,但是她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绕开那些眼线到后边。
在这儿。涅柔斯高兴道,她努力钻进那条隧道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后她又往上游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她想的没错,除了门口那些里面根本就没有守卫,她像逛自家院子似的东瞅瞅西瞧瞧,一边在心里感叹王族实在奢华,所有的石柱上都镶嵌了好多亮晶晶的宝石,怪不得那个人类会嫌弃自己送的东西。
其实非常容易就找到了阿洛丝的住处,因为只有这个奇怪的地方有一个类似贝壳一样的东西堵住了进口,人鱼是没有隐私的概念的,他们更喜欢在开放的区域大家一起休息,只有为数不多有地位的拥有属于自己的地盘,大多数族人一般都是游到哪睡到哪了。
涅柔斯以为要把它推开,没想到她刚靠近那个贝类一样的东西它就自己抬起来了,吓了她一跳。
她看见她了!但是阿洛丝却没有看见她,她几乎赤裸着趴在贝壳里,乌黑的发丝盖住了她一部分身体但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微微泛着红,尤其是腰臀处那种颜色已经接近淤青。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外面,阿洛丝紧闭着双眼,如果不是感受到了气息涅柔斯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天呐,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涅柔斯大声道。
阿洛丝听见了声音缓缓睁眼抬头,她的眼神好像有些迷惑好像在思索这个人是谁,但是片刻后她轻轻道:涅,涅柔斯?
阿洛丝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却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面要流出,她顿时停住了动作维持一个半坐不躺的姿势,她想到了这几日昏天暗地的塞壬几乎都没有给她清洗,所以那些是什么不言而喻了。她懊恼地皱起了眉,涅柔斯却以为是她的伤口让她感觉痛苦了,急的游过去在阿洛丝身边打转,阿洛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光秃秃的连忙拉过一旁的鲛纱披上,好在人鱼并没有羞耻的概念,他们也就只有雌性会随便找个东西盖住胸部而已,据说这还是从另一个种族那里学来的风俗。
你不是他的配偶吗?他为什么要打你?涅柔斯坐到女孩身边。
阿洛丝脸唰的红了,她意识到涅柔斯误以为那些吻痕是被塞壬打的,急忙摆手。
你是说你被警告了不能说吗?
阿洛丝觉得涅柔斯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但是她是在关心她又觉得有些暖心。阿洛丝张嘴在手臂上吮吸出一个印子给涅柔斯看。
不,是,打的。她摆摆手,又做出一个锤人的动作。
涅柔斯疑惑道:你是说这些是被吸出来的?为什么?
阿洛丝简直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好奇宝宝,这让她怎么解释!
但是涅柔斯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在交,唔!
她的声音太大了阿洛丝连忙捂住她的嘴,然后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涅柔斯其实没那么傻,人鱼大胆奔放她经常撞见族人做这件事,只是她潜意识觉得塞壬不是条好鱼,就先入为主的以为阿洛丝被打了。
原来交配这么痛苦,看来我还是不要找配偶了。涅柔斯看着那些印记嫌弃地说。
阿洛丝觉得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就要羞愧的钻到海沟里去了,还好涅柔斯不再继续追问了这个了。
我等了好几天你都没有来,我有些担心,就来找你了。涅柔斯有些委屈的说。
阿洛丝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塞壬以外的善意笑了笑就听见涅柔斯又说
早知道你们忙着交配,我就不来了。
。。。。。。。。。这个话题过不去了吗。
上次你说你要宝物,我找到了这个。
阿洛丝听到了自己名字的音节,又看着被递到手里让她快要握不住的蓝宝石,愣了一下后终于明白了之前为什么一见面就被塞东西。
原来她的名字在人鱼族的语言里是类似宝物的意思,所以上次涅柔斯才会误以为自己是在讨东西,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说arossi。又指了指石头摆摆手。
这次涅柔斯终于看懂了,阿洛丝,你的意思是你的名字叫阿洛丝?
阿洛丝点了点头,把拳头大的宝石推了回去。
那我现在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们就是朋友了吧涅柔斯有些害羞地皱了皱鼻子,这是她鱼生第一次主动。
阿洛丝笑着点了点头,她还想求涅柔斯带她出去呢,但是她不知道怎么用肢体语言把这句话表达出来,她在思考的时候涅柔斯开口道:我一会儿得离开了,我是偷溜进来的,一会儿王就回来了我不能和他碰上,还有。。。
涅柔斯话没有说完,她看上去十分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阿洛丝疑惑的看着她。
涅柔斯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把脖子上的那个海螺摘下来,轻轻对着它说了一句话然后把海螺放在了阿洛丝手心里。
阿洛丝,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个海螺可以让你听到我的声音,但是你最好把它藏在一个你经常能看见但是王不知道的地方,记住,千万不要被王发现了,不然我就糟了。
阿洛丝疑惑于涅柔斯对塞壬的防备,但是既然这个海螺听上去那么危险她还是不要了,但是涅柔斯却非要她收下。
你要拿着,不然。。。。不然。。。。不然你应该又会不记得了。涅柔斯有些懊恼,她明明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能说的感觉太糟糕了。你一定要拿着
阿洛丝无奈收下了海螺然后当着涅柔斯的面把它放进了一个珊瑚石雕刻的盒子里,这个盒子是她用来收集塞壬掉下来的鳞片的,里面好多大大小小颜色深浅不一的青蓝色半椭圆型的鳞片,她准备等攒多了之后就把这些钉在衣服上或者做成项链之类的。
涅柔斯惊讶地看着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她无法理解阿洛丝的怪癖,但是她以后或许可以把自己掉下来鳞片的也送给她。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基本都是涅柔斯在讲阿洛丝静静听着。她在涅柔斯那里了解了好多不知道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是关于塞壬怎么残忍杀死反抗他的敌人,阿洛丝惊讶的发现在涅柔斯眼里塞壬是一个很残暴的领导者,这和阿洛丝眼里的塞壬是两个极端,但是涅柔斯好像热衷于在她面前讲塞壬的坏话,丝毫没有顾忌阿洛丝是他伴侣这件事。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涅柔斯还可以讲上一天,但她该走了。
这个海螺一定不能被发现,知道吗?涅柔斯叮嘱道。
阿洛丝用力点了点头,保证绝对不会让塞壬看见,得到了承诺后涅柔斯才安心离开了。
在涅柔斯走后不久,塞壬就回来了,阿洛丝看见这个导致她几天下不了床的罪魁祸首就心烦,兀自扭过头去不理他,人鱼却没有自知之明这个说法,他主动贴上了背对着的阿洛丝,阿洛丝觉得自己的腿被微微分开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身体里,她被开发过度的敏感肉道轻松的就容纳了塞壬的手指,甚至习惯性地收缩着,好像在渴求更多的照顾。
阿洛丝听见塞壬发出了轻笑,她狠狠地瞪了人鱼一眼就要爬走却被鱼尾拦住。
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
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塞壬说着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嗯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塞壬无辜地看着阿洛丝,澄澈的金色瞳孔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好像真的只是要帮伴侣清洁而已。他一边向上抠挖着肉壁一边旋转着手指,在一片褶皱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多停留了许久,阿洛丝感觉的确有很多他的东西流了出来但是好像更多的是她的体液,手指不断抽插间她喘息着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塞壬却抽出了手指顺便带出了好多透明的粘液。
阿洛丝难耐地张开腿,塞壬立刻俯身含住了她,他温柔地用唇包裹住了挺立了许久的肉核然后用舌头在露出的顶端打转,阿洛丝几乎立刻就到了,她微微抽搐着身体腿不自觉夹紧了塞壬的头。
但是塞壬没有就此罢休,他趁着阿洛丝高潮的余韵就把舌顶进去,然后快速模拟交合的方式抽插着,人鱼的舌头本身就比人长,上面又布满了细碎的凸起可以轻而易举就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塞壬高挺的鼻尖还随着他出入不断磨蹭着还在颤抖的肉核。
哈啊——哈啊,不要了,我要尿出来了。阿洛丝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尿意和快感从下身传入了每一个细胞。
塞壬大手毫不费力抓住阿洛丝乱扭的屁股。肉壁一阵一阵在收缩着,这是阿洛丝要高潮的前兆,他更快地进出着在感受到穴道绞紧到几乎要抽不出舌头的时候用力剐向了那块颤抖的软肉。
啊——。随着阿洛丝发出了一声高昂尖叫,一大股清色液体从下面喷了出来,全部喷在了塞壬的嘴里和脸上。
她潮吹了,阿洛丝崩溃地捂住了脸,她听见了塞壬吞咽下去的声音。
太丢人了,我都说我不要了。
阿洛丝,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感到羞耻。塞壬掰开阿洛丝遮挡住脸的手,吻了吻她的唇。
阿洛丝有些崩溃地想,她才不是因为在塞壬面前潮吹羞耻,而是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情欲的身体而羞耻。她现在看见塞壬身体就发热,就控制不住想那种事情,随便被撩拨一下就想要被更过分对待,甚至在塞壬不在的时候,她也会感到身体空虚忍不住自己就。。。。
阿洛丝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色魔,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然安然自得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纠结。
涅柔斯本想直接回到自己的巢穴,但是她在原路返回的时候却听到了两道熟悉的交谈声,其中一个是阿列克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