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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洗白手册(快穿) 第697节

    半刻钟左右,迷情香起效果,秦老头再次昏睡在拔步床上。
    祝涟漪痛乎三声,暗号示意宋叶寒。
    宋叶寒依旧如昨日一般,先是找借口离开,然后才从后面窗户翻进来。
    刚一进屋,迎面而来秦老头若有若无的无耻声音。
    绕过屏风,女子瞬间映入眼帘。她穿着一身粉色薄烟纱,里面穿着月牙白肚兜,下面是同款颜色稠裤,她端坐在黄花梨木圆桌跟前,正闲散恬淡的喝茶。
    明明是一副娇媚打扮,偏偏气质清丽脱俗,高华婉约,在晕黄灯光下,更显宜室宜家。
    宋叶寒诧异了一瞬,随即猛然回过神来,脚步清缓朝着女子走了过去。
    宋叶寒走路的声音太轻,直到跟前,祝涟漪才看到他。
    他没了之前伺候秦老头时的装腔作势,双腿笔直,脸上虽然坑坑洼洼的伤疤伪装,但长身如玉,气势非凡。
    有些男人的俊,不止于面庞,更多的是通身气质。宋叶寒当了十几年的富家少爷,他身上的气质是在耳濡目染,良好家教中渲染出来,自然极为出众。
    祝涟漪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忍不住打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实在让人难以忘怀。不过两人本就是交易,她难道还能在他面前娇声软语诉难受?
    她不想让他看轻她。
    再者就算是娇声软语,也要对人。在乎你的人,自然心疼你。不在乎你的,任你说破了天,也没什么作用。
    祝涟漪放下手里的茶杯,视线迎过去:“走吧。”说着,祝涟漪直接起身,往屏风后面走去。
    宋叶寒没说话,祝涟漪从他跟前走过,他抬步跟上。
    从后面看,女人的背影婀娜丰润,轻轻走动间摇曳生姿。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屏风后面,祝涟漪径直走到烛下,吹熄了蜡烛。
    外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不过外面月光如水,依依希希能洒些进来。
    祝涟漪不动声色的解掉稠裤,像昨天一样坐到小榻上,保持同样的姿势。
    宋叶寒见祝涟漪已经动了,他没道理不动,怎么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宋叶寒抿着唇解掉束缚,房间太黑,祝涟漪看不清他的表情。
    屋子里除了迷情香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香味,宋叶寒走近几步,那香味更加清晰。馥郁芬芳,引人入胜,是女儿香。
    祝涟漪见宋叶寒依旧是磨磨蹭蹭的,她心里紧张的要命。
    昨晚的事情依旧在脑海里,那种痛感挥之不去,这男人却慢的惊人,让她想长痛不如短痛都不行。
    这就好比现代时警察要枪毙罪犯,第一次忘记上膛,第二次空膛,第三次走火,罪犯吓都要被吓死过去。
    “你在作甚,如此慢?”祝涟漪忍不住催促。
    宋叶寒唇抿的更紧,他也有心理阴影,怕再次出丑。
    不过女人都已经催他了,他岂有退缩之理,又上前几步,黑暗里,他的眼睛惊人的好。
    祝涟漪双手紧紧拽着被褥,感觉自己在被凌迟一般,痛苦不堪。她紧咬着唇瓣,死死咬着,不愿透露自己的脆弱。
    这次宋叶寒可能是想找回面子,哪怕祝涟漪如藤蔓一般缠绕,他依旧于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
    不知过了多久,祝涟漪觉得自己已经半条命都快没了,此事方才过去。
    宋叶寒没有管祝涟漪,收拾停当,径直走到黄花梨圆桌前,把里面的香熄灭。
    祝涟漪脸色苍白的慢慢走过去,宋叶寒已经把里面的香灰处理好。
    宋叶寒看了祝涟漪一眼,波澜不惊:“我先走了,你还是按照昨晚那般,等秦老头熟睡之后再行叫水,切不可先叫。”宋叶寒看到祝涟漪脸上汗水剔透,忍不住叮嘱一句。
    “我知道。”祝涟漪没好气的说,态度冷漠异常。任谁被虐待一般收拾了一回,态度都不会很好。
    宋叶寒没在多说,复又从刚才进来的窗户离去。
    男人刚走,祝涟漪软软趴在黄花梨木圆桌上,她真的没有一丝力气。果然,图谋别人的家产是要付出代价的。
    祝涟漪在圆桌上趴了半刻钟左右,感觉恢复了一丝力气,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即听到外面传来小厮给宋叶寒行礼的声音。
    他的速度倒是快,又到门口站着了。
    半个时辰后,祝涟漪叫水沐浴,随即把小榻收拾一遍,确认看不出问题,这才去拔步床睡觉。
    秦老头已经完全睡熟,鼾声不绝,祝涟漪都快被吵死了。
    翌日一早,祝涟漪顶着两个黑眼圈,伺候秦老头穿衣上朝,秦老头一走,她连忙回自己的院子补觉。
    祝涟漪有种想死的感觉,秦老头今晚又招幸她。
    她也不知道秦老头到底迷恋她哪一点,明明什么都没发生,都是迷情香的作用,为什么他还能连点她三回。
    秦老头连续三天招幸,秦府内直接炸锅。
    府内小妾数百,从未有连续招幸两天的。秦老头已经到了五十知命之年,身子已经大不如年轻人,他能招幸的次数本就不多,为了孩子,不管多美的女人,他一个月只招幸一回,破天荒的招幸两回。
    祝涟漪已经是个例外。
    秦老头听信算命先生的话,对祝涟漪十分看中,且祝涟漪长相貌美,他自然愿意多招幸。
    这个苦了祝涟漪,原本宋叶寒毛头小子,不懂情爱,她身上伤势未好,连续侍寝三天,她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
    又是晚上,祝涟漪收拾打扮好,等着秦老头回来,然后陪着他用饭,各种哄他消磨时间,直到他睡下入梦。
    宋叶寒听到她暗号之后过来,两人又进行了一番造人运动。
    祝涟漪真的快崩溃了,疼到了骨子里。
    连续招幸三天后,秦老头终于没有点她。
    宋叶寒送秦老头出府上朝,每天会按部就班问一句:“相爷,今晚还是祝姨娘侍寝吗?”
    秦老头乃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事情极多,忙碌不堪,偏他重视子嗣之事,早上上朝之前,就要定下当晚招幸之人。
    秦老头被一群人簇拥着,还要点祝氏吗?
    秦老头有丝疑惑。祝氏虽然长的美如天仙,人也有趣,在床榻上给他的感觉也很不错,但不知为何,连续招幸三天之后,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不了。今晚点冯氏侍寝。”
    宋叶寒点头:“是。”
    秦老头走出府门,小厮帮忙掀开轿帘,秦老头弯身走进去坐下。秦老头不禁想男人啊,都是一个样,不论多漂亮的女人,睡多了都是会腻的,瞧他不过三天,也忍不住想换胃口。
    祝涟漪得知秦老头点了别的小妾招幸时,心里乐的恨不能跳八丈高,太好了,终于不用对着秦老头那张脸,不用彻夜听他的鼾声。
    雪儿端着时令水果进来:“祝姨娘,这是当季的西瓜,您快尝尝,只有您这儿才有,别的姨娘那里还未分到呢。”
    祝涟漪一听,顿时心情好了不少,有个管家当炮友还是很不错的。
    “雪儿,一共送来了多少西瓜?”
    “回禀祝姨娘,宋总管吩咐送了一筐西瓜过来。”
    祝涟漪乐了:“是吗?那你吩咐人把西瓜全部放到井里冰镇着,这大夏天的,冰镇西瓜最是解暑。”
    雪儿一脸迟疑:“姨娘,您现在还不知是否有孕,不能吃冰镇西瓜,且冰镇西瓜太凉,对女子身子不好,您要为以后着想。”
    祝涟漪一张笑脸拉了下来:“知道了。”秦老头好像在府里严令禁止女子吃冰凉食物,为的就是容易怀孕些。上辈子原主也没吃过寒凉的食物。
    一连三日,祝涟漪未被招幸。
    前面两日,秦老头招幸了两个小妾,之后他就没有继续招幸,将养身子。知命之年的岁数,他还想继续要孩子,就不敢纵欲。
    祝涟漪彻底闲下来,整个人无聊极了。想要出去,却是万万不行的,她和府里的数百小妾,就像是秦老头豢养的金丝雀,吃穿住行样样都是极好的,唯独没有自由。
    祝涟漪都快憋疯了,但古代规矩森严,小妾通买卖,说难听点就是奴婢,哪里会纵容她出府逛街。
    祝涟漪闲着没事,吩咐朝霞院的丫鬟小厮们给她搭了一个花架凉亭,又弄了面包窑,小厨房等等。
    闲着没事,做点美食吃也不错。
    宋叶寒在祝涟漪没侍寝之后,便没有出现过,但对于祝涟漪的要求,一一同意。不然祝涟漪一个小妾,哪里能弄什么小厨房。
    连着五六日的空闲,祝涟漪的月事来了。
    秦老头一直关注着祝涟漪,得知她月事来了,只觉得竹篮打水一场空,遗憾的很。
    祝涟漪倒是很开心,能一直休息,就是不能出府是唯一憾事。大女人能屈能伸,待他日她掌家做主,想去哪里去不了。
    月事过后,祝涟漪又休息了三日,府医过来给她诊脉,断定她可以侍寝,秦老头又点了她。
    时隔半月看到宋叶寒一瘸一拐,带着一众丫鬟小厮走进朝霞院,祝涟漪无奈叹了口气。
    又要面对这个男人了。
    宋叶寒恭恭敬敬给祝涟漪行礼:“祝姨娘,相爷今晚招幸您,时日不早了,请随奴等去准备着。”
    “好。”祝涟漪很配合的跟着宋叶寒走。
    又是一番沐浴打扮,坐在拔步床等秦老头归来,然后陪他浪费时间,等他入睡。
    宋叶寒进屋,祝涟漪依旧坐在黄花梨木前喝茶。
    两人半月没见,陡然见面就要直奔正事,房间里随着起起伏伏的秦老头哼哧声,极为尴尬。
    祝涟漪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放下茶杯说了句:“走吧。”
    两人又去了屏风后面的小榻处。
    依旧如之前那般,两人解掉了稠裤,祝涟漪坐在小榻上,等着宋叶寒过来。
    铺天盖地的痛瞬间席卷全身,祝涟漪只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可祝涟漪低估了这具身子的娇,眼眶里的泪珠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流。从脸庞流到宋叶寒的手背上。
    宋叶寒正疾风骤雨的忙碌,感受到手背上传来一阵湿意,那湿意还在不停的滴……
    祝涟漪在哭!
    宋叶寒顿时感觉被烫住了一般,整个人楞在原地。
    黑暗里,宋叶寒睁开双眼,对上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女人唇瓣依旧咬着,鲜红的血渗出来。她这柔弱可欺的模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至极,只会想让人更加不顾一切欺她。
    黑夜里,宋叶寒强忍着紧绷的触动,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他从没有过别的女人,不知道这种情况如何应对:“你……很难受?”
    祝涟漪一直在忍,陡然听到宋叶寒的话,瞬间绷不住了,整个人开始小声啜泣,可怜巴巴的声音含有责怪:“都快痛死了,你还好意思问。”
    宋叶寒闻言,更加不知所措,甚至手足无措。
    “那该如何是好?”
    宋叶寒问这话就像是白痴似的,祝涟漪听的来气,没有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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