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气抖冷，分家什么时候…

    将围观的族内小鬼全部打发走后，止水的目光放在音的身上。
    被比自己年纪小的止水盯着，音感到不舒服，那是因为止水眼神带着忧郁，明明只是个小鬼，却摆出郁郁寡欢的表情，实在让人不爽。
    尽管在忍校毕业后，没有过多的参与族内事务，音依旧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大名。
    这是个忍校期间就觉醒了写轮眼的天才，提前毕业后凭借着战斗更是很快就成为了中忍，年仅七岁的中忍，在整个木叶的历史上也极为的罕见。
    可以说，止水就是族内的天才，族中上忍都将其视作宇智波复兴的希望。
    但止水的锋芒太露了，小小年纪就展现天分的他很容易遭受敌国的扼杀。
    甚至扼杀可能来自村子的内部，毕竟宇智波在村子里名声并不太好。
    日向藏也曾经和他提起过这些事情，告诫他不要过多的参与村子、族内的事务。
    沉默一会后，宇智波音抬眼望向止水，说道：“止水大人，若是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行离开。”
    止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音的年纪比他大，却用了尊称。
    这恐怕不仅仅只是他是祖父镜的后代，更代表了一种距离感。
    宇智波带土，宇智波音是族内津津乐道两个异类，前者开朗简直不像是宇智波，不过却展现极高的天赋，可惜死在与岩隐的战争中。
    后者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却在下忍级别停留数年没有晋升，平日里也不和族人组队，而是和日向一名下忍组队。
    日向和宇智波组队，单单是这点也足够惹眼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止水拦路的原因。
    措辞良久，止水才徐徐开口说道：“音前辈，你为什么能够心平气和与村子里的居民交流，其他人却并不是这样，他们太……”
    “他们太过高傲…你是想说这个？”
    宇智波音笑了笑，旋即皱起了眉头，说道：
    “出身于宇智波的我们，生来就拥有其他忍者无法企及家世以及天赋，成年觉醒写轮眼后，更是能够轻易成为中忍甚至上忍，看不起那些普通人也算是正常…”
    “可是音前辈，你似乎也没有觉醒写轮眼…”止水打断了说话。
    宇智波音一时语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公开表示过觉醒了写轮眼。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双手交叉做出no的姿势后，宇智波音接着说道：“我是想说，真正的骄傲是藏在内心，而并非显露出来！”
    “对于那些普通人我们根本没有值得傲气，我们要傲气也要在三忍或者火影大人面前，欺负普通人算什么宇智波！”
    被止水中断后，宇智波音故作高深的气势也荡然无存，一口气心底话说完。
    “真正骄傲藏于内心…”
    止水细细品味着，他从未听说过这些，以前问带土前辈时，也是笼统的几句，在音前辈面前得到了更为具体的说法。
    回过神来后，止水才发现宇智波音早已离开，他心中对于这位族内前辈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
    音前辈还真是位高傲的宇智波呢。
    ……
    日向族地，位于深处一独栋别墅。
    日向藏就居住在这不起眼的别墅，相较于宗家的大宅，他显得要低调的多。
    作为日向豪族的一员，他的父母早在历次忍战中逝去，连面孔都在记忆中模糊，亲子关系的证明只剩下白色相框内的合影。
    唯一能够称得上亲戚只有老大伯了，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大伯。
    年龄超过了六十岁，膝下并无子嗣，是现存宗家年纪最大的长老。
    拜他所赐，自己身为分家没有遭遇太多的刁难，甚至资源分配也仅次于宗家的成员，有了这些资源他才能缓慢提升自己的实力，以求自保。
    某种意义上而言，金钱和资源对于忍者作用极大。
    忍族出身的忍者为何强大，并不仅仅限于血继，秘术方面，更多是基础。
    尽管忍者学校已经尽可能弥补这些差距，但是忍族毕业的下忍，硬实力相当于中忍，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脱鞋进入玄关，检查家中布置警戒陷阱是否被触碰。
    完成这一切后，日向藏通过密道进入地下，来到占地几十平米的地下室。
    这里就是他的实验室，不仅器械稀少，研究的课题也仅仅只有他自己。
    这种规模的实验室即便被其他人发现，也找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在这狭小的地下室，他进行研究已经六年，研究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笼中鸟。
    虽然身处于大伯庇护下的他不会遭遇宗家的刁难，也不会被下达保护宗家的命令。
    但是他对于分家成员为保护宗家去死这件事，无法认同。
    一想到某一天他被宗家当做替死鬼送走，就浑身发抖，不寒而栗。
    他不想死，只想安稳的活下去，如果可能的话，他会选择定居铁之国，然后在那和平的国度里，娶妻生子，或许还会有一男半女。
    他的大伯已经老迈，战争年代忍者能够有这样的年龄，已经称得上高寿。
    但显然是无法活到下一个十年，届时他就要直面宗家以及笼中鸟的事实。
    所以基于这样的想法，他早早就开始研究如何破解笼中鸟。
    笼中鸟是日向一族先辈为了保护弱小族人设下的封印，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变质，但是仍然能够追溯千年的日向一族，乃至于月球上的羽村后裔。
    根据模糊的记忆，日向藏依稀的记得月球上大筒木一族和日向一族拥有着相同的祖先，相同的笼中鸟制度。
    以及那月球大筒木一族的隗宝，巨型转生眼。
    那是一只由千百只白眼组成的强大瞳术，级别和轮回眼相等。
    甚至可能是笼中鸟制度的来源，当然这仅仅只是一猜测。
    日向藏也曾经幻想过拥有一双转生眼，来破解笼中鸟，但现实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转生眼是无数双白眼汇聚而成，而他无法抵达大筒木所在的月球。
    换而言之，他只有在忍界所有日向族人屠戮一空，才能获得转生眼。
    这是他没有能力，也不愿意去做的事情，风险实在过于巨大。
    因此他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另一研究身上，那是他在破解笼中鸟时附带的产品，他身上密布着的古怪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