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那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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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空坐……是眼下呈现在光幕中、那发生在宇宙中战斗的两只精灵之一?
可不管是眼下的那一只传说精灵,都不是此时的汪大海可以对抗的,反而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难以相信……这世界上,竟还有人能够收服传说存在?
当然,汪大海所想的并非是传说精灵,也是说传说级别的精灵,传说精灵未必有传说级的力量,但是……传说级的精灵,几乎就是传说!
想到这里,汪大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信,我汪大海是那么好骗的?你说你有传说精灵,你就有?我汪大海当初为了收服席多蓝恩,那是费了多大得劲,使了多大的力气,才抱着决心解除了控制席多蓝恩的控制铁圈,这几乎是汪大海可以称之一生荣耀的事情,可是现在……与云曌比起来,好像并非是什么值得如何炫耀的东西。
即便抱着几分怀疑云曌话语真假的态度,可是汪大海内心其实还是动摇了几分,就像云曌说的那样……当你把一个实现的目标永远的挂在嘴边时,其实就已经注定,这可能是你一生的巅峰了,因为潜意识里……你已经觉得自己做不出超过眼下程度更高的成就了,也就没有了那种自豪感,剩下的只是缅怀过去的“谈资”罢了。
毕竟,总是说着“老子当年如何如何”的人,他们永远也比不上那种展望未来,一展宏图的存在。
当然,也有少数的例外,比如……某些人缅怀自己最喜欢的日子,就是自己当初当老师的时候,因为可以按月领到八十多块钱的工资……某个首富如此说道。
因此,汪大海即便震惊于眼下的卫星画面记录,却也没有真的将云曌的话放在心上,传说级的精灵可不是那样会轻易臣服,或者甘愿与训练家建立契约的存在,它们恐怕已经脱离了所谓的……精灵的范畴,甚至可以说是神明倒也不为过之了。
神明……也是你可以召唤的?
然后汪大海的眼神渐渐的平淡而冷漠了起来,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样的眼神不仅没有让云曌觉得烦躁,反而……让云曌越加兴奋与确定,亚父非人。
云曌抬手取出了一颗精灵球,紧接着一道赤光闪过,盖诺赛克特直接出现在了秘密审讯室里,这只盖诺赛克特的模样倒是让汪大海感到了意外的熟悉,然后……他就想起了某个七王之一的人,旋即耳边也是传来了云曌的提醒声。
“盖诺赛克特的掌控者,已经落网了,当然,还有萨戮德的掌控者,不过我没有抓他们两个人,我把他们放回去了……”
说着,云曌忍不住挑了挑眉,像是惊喜的问道:“你觉得……他们找不到你的话,要怎么去联系亚父呢,还是说……他们也不介意给猎灵带去一些麻烦?”
汪大海忍不住缩了缩眸子,依照七王队的规矩,反叛者的后果,他们七王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他料定这两个家伙是绝对不会随意的去找“亚父”,更不用说去找其它七王汇合或者说明情况了,一旦被剩下的七王发现了他们失去了对传说精灵的掌控……那剩下的七王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只要他们不蠢,就不会去找剩下的七王!云曌必然知道这里点,毕竟那超梦的催眠招式,远要比一般超能系精灵施展的催眠招式更强,他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禁得起这种催眠呢?
猎灵的整体支柱就是七王队,可一旦七王队自己打了起来……那就真的麻烦了,汪大海不觉得云曌一个人就能破掉七王队,因为七王队的身份各不一样,还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他们分散世界,本就使得猎灵成为了无法被剿灭的巨大国际组织,别说是抓捕了……华国要是就凭自己空口无凭的说他们是国际罪犯猎灵的人,以此作为证据去抓人的话,估计第二天……就会引发国际冲突了,因为这几个人在各自的国家,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特殊势力和特殊地位存在,不是谁……都有能力成为天王级训练家的,而每一个天王级训练家也不都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但是现在听到云曌的话,事情就不像汪大海想的那么简单了……最怕的就是内部的矛盾,一旦内部矛盾激化,被人抓到了破绽……那么七王队以及猎灵组织累积下来的这些实力,可能就要一耗而空了。
汪大海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可是亚父对他的养育显然要更重一些,至于华国甚至是汪家……他不觉得要比亚父更高、更重要。
云曌看出了汪大海此时的状态,他笑了笑,抬手用精灵球收起了一旁傻愣愣的盖诺赛克特,然后笑道:“看来……你很在乎这个亚父。”
“当然,如果是我经历了这一切,其实我也会偏向于养育我的人……生而不育,本就是一众罪恶,是我,我也会选择复仇。”
云曌笑了笑,他身后光幕上的屏幕却是随之一转,然后……一只心鳞宝出现在光幕上,画面定格。
“我的父亲,在很早以前的时候,他是一名龙系训练家,他的初学者精灵并非是此时的怪力,而是一只心鳞宝……”
“他在那个时期,与另外几名训练家并称为豪门三杰,是那一代被赋予最高声望以及最大期待的青年训练家,只是最后……因为一场特殊的战役,他的精灵战死了,连带着一位天王级训练家以及他的爱人也随之战死,只留下……”
“现在四天王中的罗振宇以及云景龙……”
“自此之后,豪门三杰不复存在,而我的父亲也因为进化成杖尾鳞甲龙的心鳞宝战死而一蹶不振,他放弃了一切,甚至是背负起了家族罪人的骂名,最后……离开了云家,去做一个小精灵道馆的馆主。”
说完,审讯室的大门就这样被打开了,云大能沧桑着神色,缓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