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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凌逐带着萧楚柔和儿子回大庆

    萧楚柔闻声,抬眸望向凌逐,瞬间哭得更狠了,吓得凌逐急忙跑过去,将她搂入怀中,抱着焦急地问道:“柔儿,你这是怎么了,先别哭,告诉朕究竟发生了何事?”
    “凌……凌逐,凌逐,我的祖母,她快不行了,她不知道还在不在……”
    萧楚柔一想到自己收到的这封信是十几日之前寄出的,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祖母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上,她就伤心得不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祖母一直很疼我,我却没有对她尽过孝。我以前总是任性妄为,惹是生非,她从未怪过我,一直护着我,在她病重时,我却不能在身边伺候陪伴。凌逐,我心里好难受啊!”
    她是真的想家了。
    这三年多以来,她无数次想家,但是因为凌逐待她极好,即便是思乡情浓,她也还能忍受。
    如今得知自己祖母情况不妙之后,她内心的痛苦瞬间就袭上了心头。
    难受得让她心都要被撕裂了。
    凌逐紧紧地抱着萧楚柔,心头上也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他知道,曾经的萧楚柔不只一次埋怨他将她要来了北凌,害她背井离乡举目无亲地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北凌皇宫陪着他,在他们相爱之后,他只能尽他所能地对萧楚柔好,以弥补她内心所缺失的那些情感。
    可他终究不是萧楚柔的长辈以及亲人,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好终究不能让萧楚柔将情感全都留在北凌。
    “柔儿,朕陪你回去走一趟吧!”
    紧紧地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萧楚柔,凌逐做下了决定:“你先别哭,你腹中还有孩子,不能哭得太狠,不然会动胎气,待朕命人准备妥当,明日朕便陪你回大庆,陪你回去看看。”
    萧楚柔不可置信地从凌逐的怀中抬起头来,愣愣地望着他,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呢喃道:“你方才是说要陪我回大庆?我没有听错了凌逐,你当真要陪我回大庆?”
    “对,你没听错,朕陪你回去!”
    凌逐被萧楚柔不可置信又满眼试探的神情给刺痛到了。
    此时此刻,他才深刻的意识到,一直以来,萧楚柔都是极其渴望回到大庆,去见一见自己亲人的,只是北凌凌都离大庆皇都城实在是太远了,所以她才一直十分懂事地没有多提。
    “谢谢你凌逐,真的谢谢你。”
    萧楚柔被感动得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激动到语无伦次:“真的谢谢你愿意带我回大庆,我只希望能见到祖母最后一面,祖母那般疼爱我,若是见不到我的话,是不会安心的。怪不得我前些时日做梦梦见祖母了,她说要我好好过日子,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回大庆去看一看,从那日我便心中不安,谁知竟然真的是祖母快不行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现在情绪不能过于激动,否则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的。”
    凌逐轻轻地拍了拍萧楚柔的脊背,随后耐心地为她擦拭着眼泪,满眼心疼地低声道:“柔儿,别哭了,看你这般难过,朕的心都是疼的。当初是朕强求你来了北凌,此事朕从不后悔,但终究是让你背井离乡,让你难过了,这是朕的过失。朕知道,无论朕对你如何好,你都是惦记着大庆的。那么,这一次,朕陪你去大庆,让你见一见自己的亲人,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可好?”
    萧楚柔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心大得很,却也不是对别人的好毫无所觉之人。
    凌逐一直以来对她是真的好。
    即便他们二人总是会争吵,但是每次都是凌逐先向她服软。
    凌逐记得她所有喜欢的东西和颜色,会将一切附合她心意的东西不动声色地送到她的跟前来,无声的体贴让她心中滚烫,对他越爱越深。
    其实,她现在虽然还是会想念远在大庆的亲人,却不会再将凌逐放在更轻的位置上了。
    凌逐跟他们的溯儿对她来说便是极其珍贵的重要之人,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萧楚柔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凌逐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胸口处蹭了蹭,声音哽咽地低声说:“凌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真的很好很好的夫君,我很爱你。”
    凌逐闻言,身子突然紧绷,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嘴角瞬间就扬了起来,眸光沉沉地垂眸望向脑袋紧紧埋在自己胸膛之人,低声叹道:“你说过,但是朕每一次听你这般说,都心动不已,朕没有爱错人,你也没有辜负朕对你的心意,这让朕觉得很幸运。”
    “凌逐,嫁给你,我也很幸运。”
    偶尔,萧楚柔回想起往事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她也会时不时地想到白铭宣。
    她仔细地回想过当初对白铭宣的感情,却如何都想不起来了,甚至会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爱过白铭宣,若是不爱,为何当初会生出与他厮守终生的想法,可若是爱过,她为何再也想不起来当初对他的心动究竟是什么滋味了。
    想了许久之后,她总算是明白了。
    当初对白铭宣的喜欢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因为白铭宣符合自己看话本时十分喜欢的那种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并未对他情根深种。
    那时她太过年轻,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便错将懵懂之心落在了白铭宣的身上。
    直到爱上凌逐之后,她才算是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的滋味是这样的美好。
    爱是比懵懂的喜欢更为深刻的情感,是非他不可。
    凌逐闻言,厚大而又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抬起萧楚柔的下巴,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萧楚柔脸上的泪痕,低声道:“乖,别哭了,先去洗把脸,收拾好心情,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朕便带你回大庆。”
    萧楚柔望着凌逐温柔且心疼的眼神,心中的痛苦得以缓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凌逐的大手,轻轻地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神色稍顿,低声道:“咱们也将溯儿带上吧!将他一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何况,我也想让祖母见一见咱们的孩子,你说可好?”
    “好。”
    凌逐低声道:“朕正有此意,是该将咱们儿子带上的。”
    萧楚柔小脸轻轻地蹭了蹭凌逐的大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凌逐,轻声道:“你待我这般好,我却总是跟你生气闹脾气,真是委屈你了。”
    她内心有些些愧疚。
    虽然她不是有意要跟凌逐吵架的,但是凌逐总是能惹她生气,让她忍不住想要跟他呛声。
    凌逐闻言,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委屈的,朕一个大男人,一国之君,岂有受媳妇儿委屈的道理?朕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怀孕难受,朕问过御医,你心情不好亦或是身体上有些难受都是正常的,朕作为你的夫君,你腹中孩子的父亲,应当更加包容你一些,而不是与你计较这些小事。”
    真的是贴心。
    贴心得让人心窝暖得一塌糊涂。
    萧楚柔抱着凌逐,微微一笑,低声道:“凌逐,我以后会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的,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纵容我,都是我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非要跟你闹,你就算生气也会主动跟我示好,是我太娇气了,以后不跟你这么闹了。”
    “没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够了,不必压抑自己。”
    凌逐乃是一国之君,不能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何况这个让他忍耐之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并不觉得委屈。
    自己的女人,自己宠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逐,你真好,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萧楚柔凌逐深深地感动到了,满眼都是光地抬眸望着凌逐,满心的痛苦被消减了不少,她低声道:“背井离乡本就是不幸,但因为是你,所有的不幸都变成了万幸。”
    凌逐轻声说:“朕不会让你后悔的。”
    既然要了这个人,也对她开口承诺过,就不能辜负。
    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和责任。
    萧楚柔被暖得恨不得一直跟凌逐贴在一起。
    在用晚膳的时候,萧楚柔给自己的儿子提到了要带他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事情,凌溯眨巴着眼睛,很认真地望着自家母后,低声询问:“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多远啊?”
    “因为母后身体问题还有你年纪还小,咱们行车会很慢的情况下,要走二十多日才能到的地方。”
    萧楚柔很认真地低声道:“那里是母后的家乡,有母后的爹爹娘娘和兄弟姊妹在那里,还有母后的祖母已经年迈,母后必须回去看看她,这次带你回去见一见你的外祖父外祖母可好?”
    “好。”
    凌溯低声道:“儿臣都听母后的。”
    父皇说过,要让他多听母后的话。
    因为母后现在肚子中已经有了他的小弟弟亦或者小妹妹,偶尔脾气会比较暴躁,让他必须听话,不能惹母后生气,不然母后就会很难受。
    翌日一早。
    阳光明媚,萧楚柔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醒来好几次,早上的时候依旧精神抖擞,因为相隔三年,她即将踏上回家的路,也因为家乡有她牵挂之人,即便是一夜没睡好,她依旧精神很好。
    又因为心中挂念祖母。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不能出任何问题,不然凌逐一定不会让她走。
    马车轮轱辘压过长街,这是萧楚柔嫁到北凌以来第一次离开凌都,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凌逐握着她的小手,很关切地问道:“你坐马车,感觉如何?”
    萧楚柔身怀有孕,一路上都得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闪失。
    只要萧楚柔有任何不适,他都会停下行程。
    萧楚柔感觉还好,马车赶得很稳当,她低声道:“我感觉还好,你不必太过担心我,我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只要行程慢一点,我不会有事的。”
    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身体自然是会难受的。
    但是这个难受,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
    凌溯十分好奇地揭开马车的窗幔,望向外面,一脸欢喜地说:“父皇,母后,那边有大山和河水,好大的山啊!河水也好长!”
    北凌城外,屹立着一座高耸的山峰,有一条河流围绕着山峰脚下流向北凌腹地。
    故而被称为北凌母亲河。
    凌逐抬手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低声道:“出了宫,便不要叫父皇母后,为父有没有教过你该叫什么?”
    “叫爹爹和娘亲。”
    凌溯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敲疼的脑门,低声道:“溯儿下次会注意的。”
    “孩子还小,一时改不了口是在所难免的,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萧楚柔伸手摸了摸儿子红了起来的脑门,抬眸斜了凌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对你儿子就不能轻一点,你看他的脑门都被你敲红了。”
    “不重一些,他怎么会记得住?”
    凌逐眯了眯眼,漫不经心道:“再说了,男孩子疼一疼又有什么关系?他以后身上担负的责任重大,可不能被养娇气了。”
    男孩子若是被养得娇气了,如何能有承担重任的魄力和能耐?
    凌逐低声道:“咱们的儿子也快两岁了,萧允淳家的那个才三岁,如今每日都要学习五个半时辰,不仅要学字,还要练武,萧允淳每日还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亲自教导。”
    说完之后,他低声道:“同样都是储君,同样都是以后都要当皇帝之人,咱们的儿子也不能落后太多。等咱们儿子三岁启蒙时,我便也学一学萧允淳。”
    所以,他决定,等儿子三岁的时候开始,便要对他进行严格而又残酷的教导了。
    萧楚柔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后十分同情地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小脑袋,感慨道:“儿子啊,虽然你才两岁,但你只有一年的潇洒时间了,明年的你,就不能随心所欲地玩耍了。”
    凌溯还不明白潇洒和随心所欲是什么意思。
    他抬手抓住了自家娘亲的手掌,低声道:“娘亲,那明年溯儿要做什么?”
    “学东西。”
    萧楚柔低声道:“跟着你爹爹学东西,做一个有用之人。”
    有用之人是什么,凌溯还是不懂,但是娘亲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是父皇教他的,于是他懵懵懂懂地点头道:“好的娘亲,明年溯儿就跟着爹爹学东西,做一个有用之人。”
    见自家儿子这般乖巧,萧楚柔高兴地多揉了几下儿子的脑袋。
    萧楚柔因为怀孕又带着孩子,行程比较慢,但是送往京都城的书信却以极快的速度送去了。
    苏元娇再次收到萧楚柔的书信是在三日后,萧楚柔在书信中言明已经带着凌逐和他们的儿子凌溯在赶来的路上了,但由于已经怀有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以及带着孩子,他们的行程会较慢,大概会在他们收到书信的十日之后才能到达京都城。
    “希望表姐这次回来,途中一切顺遂。”
    苏元娇轻叹着,转眸望向自家夫君,低声道:“表姐他们此时应该已经进入大庆境内了,阿昀,你要派人去接他们,省得在大庆出了什么事。”
    周边列国如今虽忌惮萧允和凌逐的实力未必敢轻举妄动,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就是不怕死,想要在大庆境内刺杀凌逐和凌溯以挑起北凌和大庆矛盾的可能性。
    萧允淳闻言,挑了挑眉,淡声道:“此事早就已在你将书信送出去的时候为夫就已经安排妥当了,你且放心,只要他们在大庆境内,为夫定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意外。”
    毕竟萧楚柔乃是大庆的公主,远嫁北凌为后,如今北凌皇携手大庆公主回来,若是在大庆境内出现任何意外,那他的脸便可以不要了。
    何况自己的媳妇儿究竟有多在意她的表姐,萧允淳心中十分清楚。
    苏元娇闻言,低声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无论什么都能想到我的前面去。”
    “这并非周到,只是应当这么做罢了。”
    萧允淳低声道:“你思念你的表姐已久,等她到了,可以多留她一些时日。”
    “这是自然。”
    苏元娇垂下了眼帘,忧心忡忡道:“舅母和外祖母都思念表姐已久,如今表姐带着孩子过来,舅母和外祖母一定十分高兴,按照时间来算,大概还有十来日表姐就该到了,希望外祖母能再多等一些时日。”
    现在老楚王妃的身体情况时好时坏。
    有时候一日能喝下两碗粥,有时候却又连话都说不出口。
    粉黛看过之后,只能给老楚王妃用点药先吊着一口气,但是这口气究竟能吊多久,便只能看老楚王妃能抗多久了。
    有可能十天半月二十来天,也有可能一觉醒来人就没了。
    “你这几日都吃不好睡不好的,少想一些吧!人老了,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萧允淳心疼得皱了皱眉,轻声劝道:“外祖母如今的身体状况是在承受着疼痛中撑着,每一日都活得很痛苦,若是当真走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你莫要太过憔悴,省得外祖母这个时候还要担心你。”
    “我不憔悴。”
    苏元娇轻叹道:“我也想多吃一些,但就是没胃口,我也想一觉睡到天明,却总是半夜醒来便再也睡不着了。阿昀,外祖母待我一直很好,如今她这样,我当真是寝食难安,即便是心中很清楚我不该这样,可有些情绪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我让粉黛给你熬了汤,你睡前喝一碗,助眠的。”
    萧允淳低声道:“在你这些时日没睡好,也没吃好,看得为夫都担忧不已,粉黛都说过了,你最近太过焦虑了,这样不好。”
    “我知道了。”
    苏元娇低叹道:“今日我会早睡一些。”
    喝完一碗安神汤之后,苏元娇躺在了萧允淳的怀中,明明很困,可闭上眼之后很久都睡不着,心中难受得,却又无可奈何,已经喝下的安神汤似乎并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
    萧允淳抬手轻轻地拍了拍苏元娇的脊背,低声询问道:“睡不着?”
    “嗯,有点。”
    苏元娇轻轻点头,将脑袋埋进萧允淳的胸膛,蹭了蹭轻叹着说:“我很想睡觉的,可即便很困,脑子还是很清醒,眼睛酸涩得很。”
    “乖,闭上眼睛,为夫给你说个故事。”
    萧允淳的大手轻轻地扣住苏元娇的后脑勺,让人安安稳稳地窝在自己的怀中,眸光闪了闪,像是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满脸的笑容中带着浓浓的眷恋,他低声道:“从前,有个小男孩儿,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便觉得那个小女孩长得像是一个粉团子一样,裹着厚厚的粉色衣袍,小脑袋圆鼓鼓地缩在披风帽子里,说话软绵绵的跟只小兔子一样,眼睛很大很明亮,特别乖巧又可爱,就跟小仙童一般,让人十分喜爱。”
    苏元娇听得眨眨眼,突然抬眸望向萧允淳,抿了抿唇,试探着询问道:“那个小男孩是你吗?可是那个小女孩是谁?”
    萧允淳无奈地轻叹:“你猜那个小女孩是谁?”
    苏元娇一脸迷茫地淡声道:“那个人,总归不会是我吧?”
    她记忆中,小时候似乎没怎么见过萧允淳。
    就算以前跟着娘亲进宫参加宴会,也只是匆匆而过,除了萧诚屹,似乎从未注意过旁人。
    唔,一想到这里,苏元娇便有些心虚了。
    萧允淳伸手捏了捏苏元娇的鼻尖,宠溺地轻笑了一声,满眼笑意地低声道:“自然是你,为夫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动过心,第一眼瞧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可爱,就跟小仙女一样,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事实上,岳母岳母确实十分疼爱你,将你教养得很好,这才让为夫占了天大的便宜。”
    “那你当时,为何没有跟我说话?”
    苏元娇笑道:“若是当时你主动与我说话,说不定咱们之间共同的记忆便会多很多。”
    “那时候,你还很小,就一小只,我就算跟你说话了,你长大也未必认得我。”
    萧允淳低声道:“以前的记忆很少没有关系,这一生还很长,余生我们都会存在于彼此的生命中,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去创造只属于我们之间的回忆。”
    苏元娇闻言,心里有被甜到。
    就算已经成婚几年,就算孩子已经三岁,苏元娇每一次听自家夫君说情话,心里依然甜得冒泡,永远都会为他的情话而心脏快速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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