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
她说……下面……小穴儿疼……
那里怎么会疼呢……
“邬白玉……下面,怎么个疼法儿……?”李善僵着开口问她,其实他很想像她一样说出那荤话儿,但又实在觉得难以启齿。
小穴儿,小穴儿……
李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是吞在嘴里把这个词研磨了好几遍。
不知道邬白玉有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竟是再无一句梦呓。
真的疼吗,那该怎么办呢……
或许,他应该看一看……她的伤势……?
李善俊俏的一张脸木着,表面看着没什么表情,其实内心里天人交战。
她说疼啊……
按理来说,不该看的,理由无可厚非,也毋庸置疑。
按另一个理来说,也应该看看,万一真的伤到了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最终天人达成了和解——不论是理性来讲还是……私欲来讲,他都应该看一下的……
只是看一下伤势……而已。
李善的手,最终还是颤栗地伸出,从下面去掀那被子。
动作极其缓慢的,幽深的眼睛紧盯着那浑白玉肌一寸寸裸露出现在眼前。
邬白玉的脚也很漂亮,尺码娇小,好像才穿35或是36码的鞋子来着。她整个人都不是纤瘦骨感的类型,连脚趾都圆嘟嘟的,粉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握着把玩。
纤细的踝,玉润的腿,被子已经到了大腿很上面了,如果再往上掀一点点……
李善的动作变得更轻更缓,足足拉长着蛊惑人的神秘感,也更怕把她弄醒过来。
被子一点点地上卷,入眼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善不受控制,贪婪地看着逐渐呈现眼前的美玉。
少年人的年轻气盛处处都可以体现出来,他只是这样看着,都有股火气直冲腹下。
邬白玉双腿放松地平摊着,裸露的阴阜隆起肉乎乎的小嫩丘,洁白无一丝耻毛,一眼就能看到那粉红色的小肉缝儿,娇娇地引人。
李善血液微涌,他连呼吸都放缓,生怕惊动了她,也惊动了自己……
许是被子盖得厚,邬白玉的皮肤上带着点汗湿的潮意,肌肤触感更润。
李善只敢拿颤抖的指尖一路轻轻触碰,抚至膝上,瘦掌成刀缓缓插入她的腿缝中,微微分开她的大腿。
杏仁儿样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即将绽放在他眼前的秘密花园。
不再是隐藏在脑海深处的那隐约的粉嫩记忆,眼前那淫花儿开得极盛,大阴唇呈现出一种艳丽淫靡的熟红,薄嫩的小阴唇此时甚至合不拢,还是微微外翻的样子,连那小阴蒂也异常红肿,骚挺挺的……
一副被人玩狠了的样子,淫靡至极。
李善着了魔一样的,被这眼前淫景深深吸引着,眼睛都发直。
他如何还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青涩的少年人就是这样,受不了一点关于性的刺激,何况面对的是这心心念念的梦中人。
他知道自己应该生气,但有另一把火要烧得更旺……
心头怒起的同时,李善却错不开眼睛,身下青涩的肉茎也瞬间径直起立,怒然大勃。
很畜生,也很现实。
没有人看到这样的淫靡美穴儿能忍住不硬的。
……
对了,该看她的伤势,现在他看到了。
他……觉得很……好看。
然后呢……
李善甚至忘记了自己本来该做什么动作,就这样愣在原地,直到邬白玉扭了扭大腿,磨蹭着直接夹住了双腿,也夹住了他放肆的手,把他吓了一跳,才赶紧抽手出来。
看她裸着下半身双腿磨蹭的样子,暗骂自己一句——她刚都发烧了,这样掀她被子肯定要冻着她的啊。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无奈地闭了闭眼睛,赶紧把被子放下给她重新盖上。
那里红肿成那样,怪不得她说疼……那该怎么办呢……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被自己随手扔在浴室的那包装陌生的小药膏。
李善赶紧去了浴室,先拿手机拍着识图,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抹那里用的,他可不能自己瞎用啊。
最后在网上翻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个进口品牌的私处专用药,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痛……
而且还是邬白玉自己拿回来的啊……没关系吧……
确认过后,李善这才有些放心地拿着准备去给邬白玉用。
想到这个药膏要怎么用,要用在哪里,李善都觉得这小管东西也变得烫手起来,自己胸口那里扑通扑通的好像有只兔子要跳出来了。
要……要给她那里上药了……
给她的小穴儿……
用手吗……
李善脑子里不断涌现出相关的想法与画面,这下不仅耳朵烧红,秀美的脸也慢慢胀红个透,连目光都闪烁起来。
他……从来没碰过……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再走进她房间的,只是胡思乱想着就又到她床边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能再扯她被子,不能再让她受凉了。
于是纠结了一下,李善动作轻缓地跪趴上她柔软的小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附下头上半身钻进去,弓起的背把被子顶起一个大包。
空调被不厚,在里面还能透进一点光,绵柔的被子罩住他的头,瞬间被温暖的馨香包裹住了。
还有,她的味道……
李善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手掌热了之后才去分她的大腿。
她身软无力,一触即开。
环境昏暗,那处看得不清,隐隐能看出点大致的廓形,更显得淫靡暧昧。
他也不需要看清,只一眼,他就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她的样子。
他可能已经,肖想这一刻很久了。
可是,实在是离得好近,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低头,脸就立马要印在那花户之上,鼻尖儿都可以抵上那粉红的小肉缝儿。
真的好近……
李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拿出那小管药膏,知道了它就是做这个用的之后,也就放心了。
拧开盖子揭了封口,挤出一点在指腹上,清透的啫喱状,好像还泛着点粉色。他凑近闻了一下,是药的甘涩味,细闻还有些甜香。
刚可是在网上搜着了,不知是什么外国字儿他也看不懂,就看明白了那个标价,这一小管儿,可不便宜着了,洋玩意儿还挺讲究,怪不得又好看又好闻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晶亮的,李善微抖着指尖,向那日夜肖想的隐秘之境探去,动作无比缓慢。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过生日过节拆礼物的样子,明明是那样迫不及待,着急忙慌地把那些精心的包装丝带全都撕破也丝毫不在乎。
如果那是因为着不在乎,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太在乎吗……还是因为太害怕……
邬白玉绝对没有那般疼到受不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道,等她醒来她自会处理。
只是她太过娇气。
更是他无耻,就想要——趁人之危。